宝贝儿,那些真的不重要。”
他是真觉得没关系,他媳妇儿再异常、再非凡,那也是给他生了三个孩子、跟他睡同一个被窝的妻子,他能接受和包涵她所有的一切,不管是好坏还是危险。
对于他妻子的非凡异常,他不介意,也不会把他媳妇儿当成异数来对待。在他眼里心里,他媳妇儿只是他娇娇软软的小媳妇,懒洋洋又心无大志还特别会花钱的小媳妇,让他想捧在手心里好好疼爱宠溺一辈子的小媳妇。
“你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怎么轻松自在就怎么来,老公说不介意是真的不介意。”孟西洲描绘着她的眉眼,目光深情缱绻地似乎想把她刻在心里一样,“我只要你这个人,不管你有什么异常之处,哪怕是妖怪成Jing也没关系。你只要永永远远地在我身边不要离开,把我怀里当被窝睡一辈子就行。我就只有这一个要求,可以吗?”
风知意感动地微微点头,抬起手臂紧紧搂住他脖子,好半晌没有说话。
孟西洲埋首在她耳边,亲了亲她耳垂,“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风知意是真的仔细地回顾了一下上辈子,“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好事,能让我遇到你。”
孟西洲听得愉悦一笑,微微起来些,亲了亲她嘴唇,“小嘴儿这么甜,晚上的糖醋排骨吃多了?这甜言蜜语说得,要把老公哄得找不到北了。”
风知意也笑,“哪有什么甜言蜜语?我是在说实话,真心的。”
孟西洲顿时往她身上一倒,晕乎乎地说,“不行了,老公被你甜晕了,需要媳妇儿的亲亲才能醒来。”
“让你贫嘴!”风知意笑着去挠他痒痒,痒得孟西洲当即笑得抱着她在床上翻滚。
闹腾了好一会,两人歇下来安稳地相拥在被窝里,风知意这才想起来问,“那事儿怎么样了?你怎么耽搁到今天才回来?”
孟西洲微微摇头,“我也不太清楚,我把我知道的所有事情和经过都交代给老首长了。”
他一点都不想参与那些争斗里,但他是无辜被拉进去的“当事人”,很多事情就需要交代一下,“不过那个赵学兵好像吓傻了,一直有说大猩猩吃人,所以就稍微耽搁了一下。”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我怀疑他是在装疯卖傻,企图蒙混过关。”
之前他媳妇儿说改写赵学兵的记忆,其实并没有把任何事情给改变,只是把她的形象、以及她出现后孟西洲的形象,都改成了大猩猩而已。
而当初他跟他媳妇儿,可没有什么吃人的动作,这明显是赵学兵在胡扯。
风知意对赵学兵想无耻耍赖脱罪并不关心,他别说傻了,就是疯了、死了,他通敌叛国的罪也逃脱不了,“那你是怎么说的?”
“跟纪深和苏望亭一样,说我跟他们同时晕了。”孟西洲跟她解释了一下,说当时她离开之后,他去故意引了人去查看,然后就装晕跟那几个人一样躺在路边昏迷不醒。直到被救回去,纪深首先醒了之后,他才被救醒。
所以他知道的,不会比纪深多。
不然,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他不可能这么快能赶回来跟媳妇孩子过年。
风知意比较关心的是,“那你说了,你猜测那事儿有可能是苏望亭在背后Cao控吗?”
“没有。这事态严重,没有证据的猜测,不能瞎说。”最重要的是,孟西洲实在不想跟这事儿牵扯上太多关系。
这事儿跟他又没有任何关系,他就是一个被无辜扯进去的炮灰,他可不想被设计进去做任何人的棋子。
“但谁都不会是傻子,赵学兵为什么会那样做?怎么跟敌军搭上线的?这些动机、过程以及利益相关,上面都会查的。但凡做过了,就不可能没有痕迹留下来。”
孟西洲说着顿了顿,“如果这事儿真的像我猜测的那样,是苏望亭在背后设计诱导。哪怕他没有什么实质的罪,在律法上没有罪名能成立,但他为了报私仇而赔上数百上千的战士性命,这做法,就足够其心可诛、罪不可恕。”
风知意听得微微点头,这就是之前她为什么觉得,苏望亭已经黑了,他跟赵学兵其实已经没什么两样了。
“你没说是对的,咱们不要跟这些事扯上关系。”风知意放心下来,随即又问,“那你这工作交接好了吗?以后还需要跑吗?”
“不用了,我已经交接好了,也跟老首长说清楚了。但老首长问我以后想做什么,这不上个月有改革开放的政策下来吗?我就说我想做点生意,然后老首长说我对军需方面有谱,就让我做军需供应商。所以,还是有点儿关系。”
说到这里,孟西洲征求她的意见,“媳妇儿你介意吗?我还没答应,说回来跟媳妇儿商量一下。你若介意,咱就不做他们生意。”
他也没什么野心,就想赚够能好好养媳妇和孩子的钱,以后能让他们锦衣玉食。
“不介意啊!”风知意笑,“这有什么好介意的?”
做官方生意还不稳妥吗?这性质,其实都有点像古代的皇商,不就是他家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