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情说斩就斩断了,非常的干脆利落,一点都不会心软的。
风知意抱住他的腰,依偎进他怀里,“我没那么小心眼,我包容性还是很广的。”
但是对背叛却是零容忍,尤其是感情上,一丝一毫的瑕疵都无法容忍。
“嗯。”孟西洲把浑身发软的她往怀里压了压,腰挺了挺,“宝贝儿,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走不了了。”
风知意感受到了,低头看了看,突然坏心眼地摸了一把捏了捏,然后推开他迅速后退。
孟西洲倒吸口气,看了眼瞬间又Jing神撑起来的小帐篷,抬手想捉住她。
风知意却迅速地跑进房间关上门,从门缝后歪出脑袋,坏坏地笑盈盈,“快走吧,再磨蹭要赶不上火车了!”
孟西洲追到门口抵着门气笑,“是谁使坏让我要赶不上火车的?”
“反正不是我。”风知意一脸贤惠端庄的样子,“我可是一直催你快点出发的。”
孟西洲看了看时间,确实要来不及了,只好无奈地边往外走、边指着她笑道,“小混蛋你给我等着!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风知意笑盈盈、俏生生地立在房门口,“那我等着哈!别让我等太久。”
孟西洲见此简直小心肝儿一颤,低声骂了句脏话,赶紧步履匆匆地出门了,不然他怀疑他哪怕把命留在这里都不走了!
——
孟西洲这一去,去了三四个月。
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不过风知意倒没什么他离开的感觉。
因为他隔三差五地打电话回来,事事周到地叮咛嘱咐,孩子生日时还寄了礼物回来,甚至每周都给她写信写情书,说是学校里都流行这个,他也要给媳妇儿写。
所以风知意几乎能天天收到有关于他的消息,能跟他书信电话地接触联系,好像他就在她身边,并不是远在天边的京市。
两人像是异地热恋一般,情趣玩到六月中旬的时候,清瘦了一圈的孟西洲没打一声招呼地回来了,说是给她一个惊喜。
可是,却把风知意给吓一跳,“你这是干嘛了?怎么瘦得这么多?不是给你塞了很多钱票吗?难道你还省吃省喝了不成?咱们家缺你那点口粮吗?!”
孟西洲看她心疼得眼眶都红了,心里激荡得忍不住抱着她狠狠地亲了亲,亲得喘不过气来才作罢,才嘴唇摩挲着她嘴角解释,“没省,锻炼也没落下,别担心,身体健康着呢!可能是读书太辛苦了。”
风知意有些不解,“读书有那么辛苦吗?”
孟西洲解释,他花了快四个月的时间埋头苦读,把一年要学的东西都给学完了,这才通过学校只考核不上课的申请。
毕竟,接下来一年的课程他都学完学会了,再跟随大流上课也是浪费时间。
至于为什么会清瘦下来,他觉得大概是太耗脑力。要知道这四个月,他除了吃饭睡觉锻炼和隔个两三天打一次电话回家、以及给媳妇儿写信表达思念,就是拼命地吸收专业知识努力通过学校考核,一秒都没浪费。
“还有,我觉得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太想你了!”孟西洲抱着她蹭,无比委屈地轻轻咬她耳垂,“我饿了,宝贝儿。”
说着就上下其手,风知意忙拦着他,“别闹!这大白天的,孩子可能随时回来!”
孟西洲这才想起来问,“孩子们呢?”
“两小的午睡了,大的和曹强跟着士兵们上山打猎去了。”说着怕他不放心,补充一句,“二狗子也跟着。”
孟西洲看了看这个刚吃过午饭不久的时间点,“两小的是不是刚睡?”
风知意微微点头,她刚把两个小的哄睡,出来就看到孟西洲回来了。
孟西洲闻言,立马一把抱起她往大房间里走,“那来得及,给我解解馋先!”
两小的年纪小,需要多睡眠,午觉一般至少都要睡一个多小时的。而大的上山玩了,那野小子估计不到傍晚不会回来。
风知意轻啐他猴急样,“你现在都这么快了吗?”
孟西洲脚下一顿,危险眯眼地垂首咬了一下她的嘴,“让你嘴皮,看等下老公怎么收拾你!”
说着把人抱进房间,踢上门,以防万一还把门给反锁上。
所以两个小的午睡醒了,自己在房间里玩了会,见以往醒来没一会、就会进来带他们去洗脸喝nainai的妈妈不见踪影,就自己爬下床、吭哧地打开门,迈着小短腿,满屋子找妈妈。
听到大房间里有动静,就扑在房门上拍着,“妈妈!妈妈!喝nainai!喝nainai!”
正酣战淋漓的孟西洲浑身一僵,风知意轻笑,推了推他,“好了,不要再来了,孩子醒了!”
孟西洲看她幸灾乐祸,顿时没好气地咬了咬她的嘴唇,“小混蛋!我养的几个都是专跟我作对的小混蛋!饭都不让我吃饱!”
说着,快速地结束退出来,起身套上衣服去打开房门。
两小的看到出来的孟西洲,愣了一下,然后眼睛一亮地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