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旁边的人见她对这药材是真的了如指掌,无一不Jing通,纷纷都信服了这确实是她研究出来的东西。
自此,风知意顺利接下这事的话语权。
不过她没有过多地干涉他们原来的培育进度,只在田间走了走,然后指出了几处不足可改进之处,让他们跟以前一样培育就好。
研究员们纷纷奋笔疾书地记录下,还时不时地提出没弄明白的一些问题,风知意几乎有问必答。
直到太阳落山、暮色降临,孟西洲带着孩子狗子来找她回家吃饭,他们这才惊觉天都快黑了,才有些意犹未尽地放风知意回去。
吹着暖暖的风,漫步在田间小路上,孩子在前面跟狗子快乐打闹地奔跑,孟西洲微微侧首,“刚刚看你跟他们说话的样子,挺像那么回事的。”
风知意微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看着孩子跟狗子闹得欢快笑着,“难道我平时不像吗?”
“嗯。”孟西洲很老实地回答,“不像。我平时看你捣腾那些东西,你随意得像是小孩子在玩过家家。”
风知意顿时失笑地扬手想拍他,却被他大手掌裹住,轻轻拉近了一些,有些不舍地低声,“我明天就要出去干活了,你跟孩子在家可以吗?”
这个风知意也知道,之前汪医生午餐桌上,就已经跟孟西洲传达过老首长的意思,“我知道呀,有什么不可以的?”
孟西洲顿时不太高兴地抿抿唇。
风知意见此有些纳闷,“怎么了?”
“你就不能表现得稍微依赖点、不舍点?”孟西洲有些沉郁,“这样,我都感觉不到被你需要。总感觉没有我,你跟孩子也会过得好好的。”
风知意失笑,“你这是在耍什么小性子呢?那我拖着拽着你,不让你出去工作行不行?孩子nai粉钱你不要赚了?咱们母子两是不是得跟着你喝西北风呢?”
孟西洲这才破闷为笑,眉眼沉郁尽散,依依不舍道,“那我尽量早点回来。”
风知意手指转进他的指缝里,“你放心去做你想做的事就是了,我跟孩子就在这里、就在家里等你。”
孟西洲眉目温柔地看看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妻子,又看看活泼可爱、跟狗子打闹欢笑的孩子,心中无限柔情地轻轻“嗯”了一声。
可能是因为久别在即,孟西洲晚上就发了狠,折腾了风知意近天明,见差不多要到时间出发了,才意犹未尽地抚了抚她被汗水打shi的凌乱鬓发,“宝贝儿,我要走了。”
“好。”风知意累得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可浑身汗黏黏的又难受,像上岸了缺水的鱼,又一种刚享受了一场甘霖的舒畅淋漓,“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嗯。”孟西洲抱了抱她,亲了亲她,才依依不舍地退出来,起身脱掉“工作服”时,却发现漏没了。
怔了怔,检查了一下,才发现顶部破了,孟西洲有些皱眉,“宝贝儿,这个好像被我捅破了,质量怎么这么差?”
风知意累极了,微微转头眯开眼看了下,“没事儿,就这么失误一次,你哪能每次一发就中呢?”
孟西洲担心的是,“可我刚刚好几发……”
话还没说完,被风知意没好气地打断,“你还得意了是不是?信不信我爬起来打你?”
“你还有力气吗?”孟西洲轻笑地扑过来,有些心动,“要不要我晚两小时再出发?”
“别闹!”风知意有气无力地拍了拍他,“我没力气了,你也别耽误事儿,节制点。”
她也是看他要出远门了,才纵容他一次。
“那这事儿,有没有办法确保补救一下?”孟西洲有些担忧,“万一怀上宝宝,你又要辛苦了。”
最关键的是,他今年可能有点忙,没法陪在媳妇身边。要是怀孕了,都没人近身照顾,所以他们现在不适合再要孩子。
风知意想了想,“回头我吃下药,可以避免的。”
“会有伤身体吗?”孟西洲立马皱眉问,是药三分毒,感觉这种药对女性身体尤其不友好。
“不会。”风知意微微摇头,“我心里有数,不会自找苦吃。”
孟西洲这才放心地点点头,看她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亲了亲她额头,“那你再睡会,我把早饭做好了温在锅里,你休息够了再起来。”
“好。”风知意轻声应完,几乎下一秒就被拉进了黑甜的沉睡里。
可还没等到她一觉睡到自然醒,就有人在院子外大声而又急切地喊她,吵得风知意极度不舒服地皱眉醒来,听那声音,急得跟火烧茅屋似的。
挣扎着起身,还是感觉手脚无力,不得不用异能恢复了一下才起身,看到睡在摇篮里的孩子都被吵得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娘~”
看看自己在摇篮里有些懵逼,他昨晚明明是在大床上睡着的,就朝风知意伸手,“我要睡大床。”
风知意下床去抱起他,放在床上,盖上薄被,“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娘去看看是谁在吵我们,一会娘回来抱着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