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这京市里若不抱紧风父,估计她死无全尸都不会有激起一点儿水花。
这许梨香之前实在有点莽了,把在乡下泼妇那一套拿出来用,真的是自己没有落得半点好。以后,楚家想合理合法地整死他们一家,也太容易了。
“所以她这是……被楚家找上茬了吧?”风知意觉得,楚家应该还不止因为这个,“为了风父?”
孟西洲点头,“你看着吧,过两天还有好戏。”
风知意顿时好奇了,“什么好戏?”
孟西洲卖了个关子,笑了笑,“等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果然,没几天之后,风老爷子一脸发黑地来找她,问她有没有办法确定亲生父子关系。
风知意听得一愣,难不成风父不是风老爷子的亲生儿子?
艾玛,这事儿大条了,风知意赶紧小心翼翼地问,“有是有,可爷爷您要确定谁跟谁的父子关系?”
风老爷子郁闷地喝了一口茶,缓了缓脸色,可能觉得在孙女面前说这个有些丢人,不太自在地说,“那个不孝子跟他儿子!”
风父和许梨香的儿子?
风知意微微怔了怔,暗暗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不然她怕老爷子因为养了几十年的坑爹儿子还不是亲生的,会给活活地气厥过去。
“可以的,爷爷您把两人的血ye采取给我就行。”
风老爷子也没跟她解释他是怎么发现不对的,只是隔了几日,就送了两份血ye来。
风知意拿去空间做了检测,然后神色复杂地出来:没想到,许梨香那儿子、就是那个黑瘦小男孩,还真的不是风父的亲生骨rou。
等第二天风老爷子来取结果时,风知意告诉他两份血ye的主人,确实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风老爷子当即气得脸黑怒骂,“糊涂东西,连是不是自己的种都不知道!被那种女人玩弄在股掌之上,简直就是废物!”
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风知意摸摸鼻子,对一旁教孩子胡乱涂鸦的孟西洲感慨,“楚家这招有点高。”
关键是许梨香那个自己都满身错漏的人,居然不夹起尾巴来做人,还蹦跶得那么欢,不自量力地去以卵击石,这可真的是……够可以的。
孟西洲握着儿子的手教他画着火柴人,“爷爷这下是一个子孙都折腾得不剩了,说不定要被沈家给笑话死了!”
为了一个假孙子、一个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媳妇,把自己真正的孙女孙子给作成了仇人,还把恩爱了十几年的妻子给送进了监狱,这简直就是最大的笑话和讽刺。
这对沈家来说,更是是大快人心的报应!他们估计要神清气爽了。
风知意有些好奇,“爷爷是怎么发现那父子俩不对劲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毕竟风父带着老婆儿子回来都快两年了,要是好好地能看出问题,早就看出来了,不会等到现在。
就算楚家再Cao作,许梨香这事儿估计都假不了,风老爷子没那么好忽悠,所以那两份血ye,一定是风父和那个小男孩的。
孟西洲指指自己的脸,笑眯眯地道,“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都老夫老妻了难道还能羞到她不成,风知意立马挨着他坐下朝他脸凑过去,却不料孟西洲一转头嘴怼了过来——
正坐在爸爸大腿上玩涂鸦的小孟灼一回头,看爹娘在玩亲亲,也爬起来凑过去亲亲,打断了夫妻俩。
孟西洲顿时没好气地把孩子抱到一旁放下,“你一边玩去。”
风知意赶紧失笑地抱起孩子,“你别老不正经,以后别在孩子面前做坏榜样。万一他有样学样,以后逮着人家小女孩就亲呢?会被打的。”
她刚刚以为只是亲下脸蛋,就没太在意。
孟西洲闻言,低头看着忽闪着大眼睛看着他们两疑惑不解的小孟灼,放弃道,“行吧。”
“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风知意捡回刚刚被他岔开的话题,握起孩子的手,教他继续涂鸦。
“爷爷怎么发现的我不知道,但有一次我在大街上路过一个小巷子口时,看到许梨香在里面跟一个男的在拉拉扯扯。”起先孟西洲是没在意,只是一眼瞟过时注意到,“那个男的,跟那个小男孩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就是这样,孟西洲之前也没打算多嘴。反正他媳妇儿,又不关心风父的事。但既然楚家盯上了许梨香,那这个事迟早会爆出来。
所以,他前几日才说,还有好戏看。
风知意听得愣了一下,“那爷爷估计也多半是发现了那个男人的存在。”
毕竟基因这东西,真的是完全说不了谎的。
随即又反应过来,“那个男人,该不会是楚家拐弯抹角地捅到爷爷面前的吧?”
孟西洲点头,“我看八成是。”
风知意有些一言难尽,所以许梨香这是找死呢还是找死呢还是找死呢?揣着个这么致命的错误还不好好苟着?真的是一路作死花样刷存在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