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变好,就够了。
可她三轮复习完,第一次满怀信心给自己模拟考试后,对完答案的她,成绩糟糕透了,她的努力好若一点儿用都没有。
她先是抱着舍友狂哭了一通,边哭嘴里还边嚷着,“我可能真的要不姓夏了,我考不上南大了,南大太难考了...”
“没事儿啊,咱不怕没姓。”舍友安慰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夏颜,“你跟我姓儿也成,张颜也挺好听的。”
“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夏颜哭得更厉害了。
等她稀里哗啦哭完,又陷入了极丧的情绪,趴在桌子上,书也一眼不看了,觉得考南大就是痴心妄想,自己根本不是考名校的那块儿料,以要放弃所有的心态,在宿舍颓废了三天。
到了第四天,她躺床上毫无斗志的样子,让舍友都看不下去了,便提议道,“你最近在追哪个明星啊,他有没有啥商业活动,我帮你查查能不能搞到入场名额,你去追追星就又有Jing神了。”
这话一说,让夏颜一下来劲了,她手忙脚乱地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就出学校坐公交、搭地铁、再打车,倒腾了两个多小时赶到了南城四台。
站南城四台外面踮着脚往里张望了张望,又往后倒退了好几步,仰头看向电视台外竖挂着的叶轻鹤的海报,心中感叹他简直太帅太优秀了。
她仰视了好一会儿,才去了台外面的寻找咖啡坐着想自己该怎么办,半小时后,能看到从电视台里陆陆续续出来下班的人。
盯着窗外,她倏地紧张了起来,双手握紧,想会不会见到他。可来来往往经过的人里,都没有叶轻鹤。
天色渐晚,已没什么人了。但她不死心,对自己说在心里默数十个数,他要是还没出现,那她就回学校。
“十、九、八。”窗外一个人也没有,她越来越焦急,“三、二、一。”
依旧不死心,她又反悔了三四次,才和自己商量最后再倒数一次五个数,他如果还是没出现的话,自己就真的得走了。
“五、四。”她闭上了眼睛,“三、二、一。”
当她缓缓睁开眼睛时,窗外闪耀着那颗她追寻的星星。
看到叶轻鹤的那瞬间,夏颜的耳畔似响起了最为热烈而动听的旋律。即使是夜晚这个人人都理所应当抱以倦容的时刻,和同事交谈下班的叶轻鹤,却还是那般朝气蓬勃。他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那笑容照亮了夏颜,这天之后,她重新燃起了斗志,继续疯狂刷题,背书背到哭也要哭着把书背三遍,实在学不进去的时候,她就去寻找咖啡坐一上午,理一理自己燥乱的心情,再回去接着学。
当她拿到了南大的录取通知书,成为了差他很多届的师妹,当她考入了四台,成为了他的同事,能够站在他身旁时,夏颜觉得一切都是那样值得。
只是在入职欢迎宴上,她在更新过功能的速说上搜索了叶轻鹤的名字。叶轻鹤没有开通速说账号,但搜索的结果关联了顾迷舟。
她将顾迷舟的博文一条一条翻过去,他们年少相爱,在芝加哥的照片,去世界各地游玩的生活痕迹,都一一展现在了她的眼前。
老实说,不难受是假的,可她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受,或许因为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藏于心底的爱慕,无法得到回应,也不需要得到回应。她只要能偷偷地仰慕着他,就很满足了。】
“我曾偶然对轻鹤哥说过。”夏颜提了口气,“因为有他的存在,我才成为了更优秀的人。”
“但他说,无论他存在与否,我都会成为更优秀的人。”夏颜收回了望着窗外的视线。
林漫想起了斯回对自己说的那句“你想要成为的,是你自己”,她点了点头道,“轻鹤跟斯回都是那种——”
“不会让我们否认自身力量的人。”
整顿少许后,她们回了办公楼层走进一间会议室,林漫接下了轻鹤跟夏颜一直在跟进的杀人案。
“共发现了两具女性尸体吗?”林漫问着开了灯。
夏颜摆了下手,将整理着死者信息的白板翻转了过来,“现在是三具。”
翻转过来的白板上,贴满了凶案现场的照片,死者身上的伤痕皆惨不忍睹。
“警局里透露给我们消息的人,和金薇姐是老交情。案子一破,我们可以做独家,但不能在抢在案子没破之前爆,避免有人模仿犯罪。”
林漫的目光滑至第三位被害人的信息,“有些意外第三位是个男性。”
“对,警方也很意外。”夏颜拿起马克笔,从头梳理,“第一位受害者赵某,女,26岁,在银行工作。第二位受害者李某,女,19岁,在校大学生。第三位受害者齐某,男,23岁,商场保安。”
“警方已经彻底查过了他们的社会关系网,确定三名受害者在生活上没有任何交集。”
夏颜勾住了第一名死者的死亡时间,“两个月前,赵某赤裸的尸体在家中被发现,她被反捆着的全身布满了割伤烫伤鞭打等痕迹,但这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