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经快到冬天了,蒋山仍然觉得空气是黏着的chao热的,前端无数次的勃起,又无数次被贞洁锁压下,他的女xue已经shi得一塌糊涂,透明的ye体顺着他的大腿躺下,滴滴答答低落在地上。
又一次的高chao,蒋山喉头发出痛苦的嘶鸣,脊背弓起,吊起的双手猛地拽紧绳索,贞洁锁将他的前端压制下来,女xue像坏掉般淅淅沥沥地淌出ye体,空虚与痛苦让他情不自禁扭动身躯挣扎。
脚步声传来,男人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别急,小山,这就给你洗干净。”
说完拿起灌肠器,抹了润滑油塞进蒋山的后xue,开始往里面注入灌肠ye。
蒋山拼命地挣扎,可灌肠ye还是无情地涌入他的直肠里,他发出愤怒的吼叫,可含着口球只能发出“呜呜”声,随着灌肠ye的增加他的小腹绞痛起来,那人拔掉灌肠器时,蒋山强忍着没有排出,却仍然无法控制地溢出一丝ye体,羞耻感让他发出了一声闷哼。
“真乖。”
那人拍了拍他的屁股,拿下他身上的跳蛋,解开他的双手将其反绑在身后,然后把蒋山抱到了卫生间的坐便旁,分开他的双腿,吹了声口哨,像哄小孩一样,
“乖孩子,排出来。”
蒋山浑身的肌rou瞬间僵硬了,然后rou眼可见地颤抖起来,那人于是拿下他的口球,只听蒋山哑声道,
“如果,我乖乖听话,那视频,你就不会传播出去了是吗?”
“当然了,只要你让我满意了,我就把它删掉。”
蒋山沉默了,随后自暴自弃地放松下来,“哗啦啦”,ye体失控地流淌出来,就这样他温顺地被男人洗了几次,直到排出的只有透明的灌肠ye。
清洗完毕他又一次被男人吊了起来,可这次他却感受不到耻辱与愤怒,只有自暴自弃的麻木,仿佛rou体与灵魂完全脱离了,他的灵魂正站在自己身旁,默默地看着自己。
这样无力地任人宰割的自己。
男人似乎不满意他此时死鱼一样的态度,捏住他的下巴,吻住了他,他吻的很温柔,就像吻爱人,仔细地舔过他每一寸敏感的口腔,勾住他的舌头暧昧地搅动。
蒋山的灵魂虽然冷静,却有一个禁不住挑拨的rou体,很快,他的身体又热了起来,女xue再次变得shi润,下半身也隐隐抬头了。
那双带着茧的大手挑逗着他敏感的ru珠,很快就让他的双ru挺立艳红,然后那双大手抚摸过他敏感的腰身,在蒋山无法自制的颤抖中抚摸上了他的花蒂。
轻轻地抖动,捏起,揉开,蒋山舒服得身体好像要融化了,情不自禁发出叹息声,然后一根手指夹带着润滑剂塞进了他的后xue。
蒋山虽然缺乏性经验,但并不是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他知道男人要做什么,于是故意有些胆怯地乞求道,
“那里从未使用过,求你别太粗暴,你也不希望我因为这个去医院,对吗?”
蒋山诚然恨这个男人,但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他还没有傻到和这人硬碰硬。这人每次对他进行强jian都是在他神志并不清楚的情况下,而且都是绝对的束缚和不容抵抗的侵犯,一种可能是他们彼此认识,另一种可能是他对自己做爱的对象有疯狂的占有欲,这两点无论是哪一点,他都应该服软。
蒋山心中冷笑了一下,突然想到那句笑话,生活就像被强jian,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只好享受了。
“放心。”
听他这么一说,果然那男人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
“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那人的手指从一个变成两个,然后向里摸索着,直到摸到了硬硬的一点,向上一按。
尿道里的尿道棒和他的手指同时撞上了蒋山的前列腺,蒋山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呻yin,前半身硬得更厉害了,束缚在贞洁锁里痛得要命,蒋山轻轻扭着腰,哀求道,
“求你,把前面打开,嗯...好痛...”
那男人似乎被他的反应吓到了,连忙弄松了贞洁锁,却并没有取出尿道棒,然后吻了吻他的脖颈。
“乖,小山,不痛了,很快就会舒服了。”
还没等蒋山说什么,他又加了一根手指,用力攻击那一点,按得蒋山浑身颤抖,紧接着,一个滚烫粗大的rou棒顶在了后xue上。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初次开苞的痛苦记忆还是让蒋山恐惧得浑身颤抖起来,
“不要...”
他颤声道,
“进、进不去,会坏掉的...”
那人舔咬他的脖颈,笑道,
“放心,不会坏掉的。”
说完滚烫的rou棒劈开他的身体,然后毫不留情地进入了最深处。
“啊!”
生理性眼泪不受控制地从蒋山眼里流出,沾shi了盖住眼睛的黑布,蒋山好像一只被钉到木板上用来献祭的白兔,绝望地抽动起身子。
男人似乎意识到了蒋山的不适,动作努力放轻柔,一边玩弄着蒋山的前端柱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