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枫在蒋山的生日红酒里下了药,但他并不能完全保证药的效果,在这之前他都是用实验室的兔子做实验,那些大白兔子当场酣睡,连被剖时都毫无感觉,程枫还怕这药物有什么副作用,观察了兔子生命体征好几天才敢用在蒋山身上,但兔子是兔子人是人,程枫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于是他慢慢把手伸进蒋山的睡衣里,轻而易举找到了蒋山的ru头,还是软软嫩嫩的,并没有挺立,程枫按照视频里那样,轻拢慢捻,蒋山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程枫与他十指相扣,轻声道,
“小山,我在这里。”
蒋山立刻安稳下来,任程枫揉搓玩弄自己的胸部,不一会儿就发出舒服的喘息声,程枫也感到手下的ru头硬挺起来。
“蒋叔。”
程枫提高了音量,身下的人仍然昏睡着,程枫这才放下心来,打开了床头橙黄色的小灯。
蒋山穿着一件墨绿色的睡袍,露出里面纤细的锁骨,程枫咽了一口口水,解开睡袍的衣带,轻轻从两边扯开,却又不脱下那袍子,于是蒋山雪白的rou体就这样半藏在墨绿色的睡袍间,好像扇贝终于打开了紧闭的外壳,露出里面鲜嫩诱人的软rou。
程枫呼吸沉重起来,从怀里掏出粉色的缎带,正是用来装饰生日礼物的盒子,他把绸带系在蒋山垂软的roujing上,又慢慢从两边打开了蒋山的腿。
此时的蒋山看上去那么无辜脆弱,又那么可爱诱人,很难让人联想到他是昔日那个温文尔雅的互联网公司的年轻Jing英。他的眼角因为之前的哭泣而微微发红,嘴唇无意识地半开着,张开的大腿间是系着蝴蝶结的漂亮roujing,下面藏匿着浅粉色小巧的花朵,那花朵随着他的呼吸有规律地开合着,大概是因为刚刚被玩弄了ru头,上面已经挂了一两滴晶莹的ye体,看得程枫呼吸都要停止了。
他连忙拿起一旁的手机,将诱人的一幕照了下来,事后必定要把这些照片加八百个锁藏进电脑里慢慢欣赏,绝不能让世上第二个人看到!
然后他低下头恶狠狠道,
“蒋叔,这世上只有我能cao你,你知道吗?”
身下的人没有回应,程枫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柔黑色眸子立刻露出了凶光。
“是啊,你可不这么想,你心里只希望那个人是我爸爸,不是吗?可惜他已经再也不能对你做任何事了,无论你答不答应,你永远都是我的人!”
说完他脱下上衣,扑到了蒋山身上,毫不留情地撬开蒋山微张的嘴,一把含住里面温顺的舌头,温柔地吮吸挑逗,扫过他敏感的口腔,一双手也不安分地揉捏着他的双ru,顺着他的胸膛沿着他的腰线四处点火。
程枫是羽毛球校队的,常年拿拍的手上布满了硬茧,很快就把蒋山摸得呼吸沉重,浑身上下都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粉色,程枫摸了摸蒋山的女xue,摸到一手黏腻,他满意地笑了起来,吻了吻蒋山的耳垂。
“蒋叔,这次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程枫其实从青春期开始就意识到自己对蒋山有了别样的感情,但他那时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对蒋山的情感也一直处于爱慕与景仰之间,就算后来他发现了蒋山对自己父亲别样的感情,也不敢越雷池半步。
但那小小的爱慕之情仿佛一只养在心里的怪物,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疯狂,程枫常常因为蒋山做得一点小事而愤怒而狂喜,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这让程枫不安恐惧,同时也让他越发焦躁难忍。
直到那次葬礼,这只可怕的野兽终于挣脱了牢笼,他狠狠惩罚了那个满嘴只有父亲名字的男人,让他挣扎求饶,在自己身下扭动哭泣,事后望着床上虚弱的男人,他又开始难过,可他并不后悔,如果不是这次机会,他一辈子都不可能碰到男人,一辈子要忍受男人抚摸着自己却虔诚地叫着“子和”,一辈子要忍受男人望着自己像望着一个没有脱掉尿不shi的小男孩。
他再也不会忍耐也再也不会放手了,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他都要将男人牢牢锁在自己身边!
这几天他看了很多相关书籍和视频,也把自己之前学过的医学相关书籍翻看了一遍,他想要让他舒服,让他的身体享受自己带来的一切,然后从今往后再也离不太他!
程枫倒了一点催情润滑ye在手上,将两根手指缓慢塞进蒋山闭合的女xue里,他的里面竟然如此狭窄,就算两只手指进入仍然有些困难,程枫总算明白那次蒋山为什么哭着叫疼了,赶忙吻了吻对方shi润的嘴唇。
“对不起,这次我一定不会让你那么疼了。
他的两只手指穿过对方紧凑温暖的软rou寻觅着书上所说的那一点,直到他摸到柔软的一点,蒋山突然发出了一声软糯的呻yin,叫得程枫下身立刻硬挺起来。
“是这里吗?”
程枫哑着嗓子在那一点揉捏起来,蒋山立刻发出哼哼唧唧的呻yin声,程枫感到他下面的小嘴开始贪婪地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很快水声就越来越响,蒋山也开始无意识地扭起腰来。
“yIn荡的小猫。”
程枫嘀咕了一声,轻轻拍了拍他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