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而去。
不多久,他便触到了花瓣中的蕊。
那么热,那么湿,腻着指尖,水淋淋地缠在指缝间,只不过碰一碰,便如半开的贝壳里幼嫩的蚌肉一样颤了起来。
她实在太敏感了些,所有的感知都在昏暗中放大了数百数千倍,不过一触,便麻得软了骨头,快感浓烈地从腿心刺进身体内部,如蛛网一样密密麻麻地延展开来,逼得人发疯。
“你再碰一碰,再碰一碰我。”十六如同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整个人都软瘫在他身上了,任由他主宰。
说这话时,连水穴都贪婪而不自觉地将他的指尖更深地吞了一截进去,那么酸软,那么麻痒,怪异而暧昧的触感叫她忍不住地扭动起细腰来,下意识地让他的指尖磨过细唇,刮过嫩肉,放大快感。
李玄慈的呼吸变得更热了。
此刻,这妖精正用水汪汪的热穴吃着他的指,还不断扭着腰,让他在水淋淋的穴肉里不断地磨挑着敏感的嫩肉,浪得坦白、天真又可爱。
发披了满身,上身赤裸着,雪玉的身体上,从白软的奶子一路蔓延着开出朵朵红痕,惊心动魄又无遮掩的欲望,就这样盛开在这具身体上。
他冷了眸子,下一刻,两指并用,毫不留情地深深刺到了指根。
“啊!”十六叫了出来,眼角甚至沁出点泪星,可眉梢眼角却又带着欢愉,痛苦中的欢愉。
李玄慈额上青筋都在跳。
那么热,那么紧,明明还在颤抖,立刻便毫不知耻地裹缠着他,舔吮着他指腹上的茧,彼此厮磨,又涌出更多更热的水来,浸着他,泡着他,叫人发疯。
他在这逼疯人的裹缠中发了狠,毫无保留地勾着她内里的嫩肉,指腹挑着敏感的点,磨缠勾捻,每一下,都冲着要她的性命去的。
没多久,十六便泄了满穴,淫水从他的指根流下来,牵扯出缕缕细丝来。
他抽了手,举到眼前,眼中带着冷漠而疯狂的情欲,伸出舌尖,轻轻舔过水亮的中指。
接着,他带着邪气,用指尖从她的锁骨,赤裸而红艳的奶尖,纤细的腰,一路划到丰润的臀上,最后停留在还在颤抖的穴心间。
“这些,全都是我的。”
“连根骨头,你都别想留下,嚼碎了,我也要吞下去。”
二零六、情欲的地狱(2800)
黑暗成了他的帮凶。
而这具刚刚成熟、仿佛还沾着露珠的身体,成了李玄慈肆意作恶的画布。
用他的唇吮出红艳,用他的牙咬噬出痕迹,用他的指尖搓磨,让她像水一样化在他的掌心。
“再缠紧些。”
“不然再不给你吃糖。”
李玄慈尤不知足,伸手掐住了她的腿根,挽着细腰,一用力,便迫着她弯折起身子,拱起细嫩的胸乳,更深地向他献祭而来。
可此时的十六,要的便是这样带着些戾气的爱抚,从腿根划过的手掌,热度似乎要透过皮肉,刻进骨髓里。
恨不得再用力些,将她捏碎才好,全碎在他的手心,再被他舔舐着吞进肚里。
于是,她便真的再缠紧了些。
“我要吃糖。”她声音带着点委屈,缠住了李玄慈。
温热的皮肉腻了上来,软溢在他的身体上,早已硬起来的乳豆子,被他松散衣襟上细细绣出的云纹磨来捻去。
纯真可爱、结在山崖最高处的红果子,如今却被这罗刹的爪牙截获,被他亲手催成了滴着娇媚花粉的艳姝。
十六面容上不再是全然的天真和懵懂,她快乐而坦率地同样沉浸在欲望当中,任由一阵阵的情潮将自己染上颜色。
她甚至是故意地挺起了稚嫩的胸乳,让本就磨红了的乳尖,绕着圈划过李玄慈衣服上的刺绣,乳豆子和绣得极密的丝线厮磨在一块,便晕开带着麻意的刺痒,快感从奶尖最嫩的小眼里刺进皮肉,叫人欲罢不能。
仿佛还不够一样,十六在从叶间漏下的月影斑驳中睁了眼,脸颊上被逼出醉了一般的红晕,眼神缠着李玄慈,似刚修炼成人的蜘蛛精,要将他缠进丝里。
下一刻,她轻轻张了被吮得发红的唇,露出一点湿亮的舌尖,顽童一般含糊不清地说着。
“还要。”
“要你吃。”
那股媚似乎要从骨头里透出来,从那含着水色的眸子,飞红的眼角,盛着一抹月光的锁骨,和等待舔吮的舌尖。
甚至连那披了赤裸背脊的凌乱乌丝,都如同蜘蛛结下的网,爬满莹泽的肌肤,也囚锢着她快要溢出来的媚色。
天生野长的红果子,被恶意地浸满了浓欲的酒。
只是尝一尝她的皮肉,都会醉倒在这吃人的红粉陷阱里。
可偏偏她是无意的,只是随着天性散发出诱惑,全然不知这会将怪兽逼到何种地步。
李玄慈扑了上来,前所未有地索取着,咬住了那不要命的舌尖,几乎要吮出血来,恨不得就这样咬下去,再吞进身体里,让她再也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