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
接着他们便跟船屁股上绑了火药一样的速度日夜兼程。
十六昏着,每日只能进些蜜水,倒也感受不到奔波,但他这从小在山上长大的半旱鸭子,可是吐了个昏天黑地。
何冲叹了口气,望向船舱的方向,心里有些担忧,也不知十六怎么样了,今日可好些?
船舱内。
朦胧的日影透过半昧的窗户纸,在这不大的地方洒下粼粼的波光。
一丝日光爬上了李玄慈的浓睫,将他的眸子照成了隐约的琥珀色。
他抬了腕,将手中瓷碗的水饮了进去,在薄唇上印下点湿痕。
接着,被红绳束起的发丝垂了些下来,他低了身子,极轻地吻住了静静闭着眼的十六。
薄唇吮住了她的唇,清澈的蜜水从相接的唇齿间慢慢交换,不过是喂水,却被他的动作熨得多了几分缠绵。
有些来不及吞咽的水从十六的唇角落下,也被他一一吮去,湿热的舌尖舔舐过她有几分凉的肌肤,然后将她有些燥了的唇含了进去,用舌尖细细描绘,一寸寸吮过。
待他终于起身,呼吸已不如平日里那样沉稳,指尖划过她额上散落的发丝,轻轻地拨到耳后。
之后半日,李玄慈就这样看着她,直到日头西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