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少女隆起的白奶子,便这样若隐若现地露了出来。
她的乳近来丰满了些,自十六失智起,李玄慈一有机会便含着她的奶儿不放,无论是在车里,还是事后,都在口中百般吸吮逗弄,这原本如梅花细雪一点点的乳,被他的唇舌生生催得如盛夏绽放的荷瓣一般。
那白润的奶儿被青灰的道袍半掩着,衣领横过白软软一团奶肉,却恰恰露出一点半点的粉色乳尖。
粗糙的棉布擦过细如樱的奶儿尖,只瞧一眼,便让李玄慈的目光有些失控。
他本就被蛇血的淫性催得全身血液激荡,又被十六磨出了性子,这白软的奶子就如最后投入油罐里的火星,将理智彻底烧没了。
李玄慈眼睛里全是烧着的欲望,眼见着便要暴起,却被十六软得和泥一样的身子轻巧巧地压了下去。
再硬的骨头,也克不过这身软腴的皮肉。
她轻而易举便将李玄慈的暴怒压制了下去,将自己赤裸的乳,喂到了李玄慈眼前。
“方才,她叫你哥哥,如今,你也依样叫我声哥哥,我便喂你吃奶。”
到底还是介怀着那光屁股的冒牌货叫他哥哥的事,瞧他当时那受用的样子,真叫人瞧不起。
所以如今,十六便趁着他被情欲所摧,非要听他一声哥哥,哪怕她并不比李玄慈大,也不是真的男儿身。
可李玄慈偏偏咬了牙关不叫。
他连骨头都被烧着,每一寸都藏了烈焰,几乎要在他身体里焚烧成灰,一股股燥郁的欲望从尾椎骨往上爬,直刺进太阳穴里。
而如今他眼中唯一能望见的,便是那白软的乳,那么润,那么腻,膏脂一般,即便轻轻舔一下,都能叫她变了形状,在舌尖上化开来。
这样的乳,他曾在夜里含吮过无数遍,在唇齿上把玩,用舌尖挑着她内陷的乳尖,用牙齿咬,将那团乳肉全然吞进去,在口腔里拨来含去,肆意玩弄。
而如今,这小小一团白奶子就在他眼前,就在离他这么近的地方,却偏偏不能舔,不能吸,不能咬。
叫吧,不过叫一声罢了,叫了便能有甘泉解救他喉咙里烧起来的饥渴。
十六甚至故意轻轻摆起了腰,用穴口浅浅含住李玄慈勃发的棱头,一下下摇着,含着棱头的凸起轻轻吸吮起来。
湿液早就将布料浸湿,又被体温烘得温热,变得更加涩了,堵在两人的性器之间,被挺起的阳具刺着,一同被含进十六的水穴里。
痒里混着疼,疼痛又叫酸软激得更加汹涌,她的腰肢越是摇晃,便越是一阵阵的快感晕开来。
连奶子也跟着晃了起来,细嫩一点乳尖从他面上蹭过,落在他的眼窝上,和浓长的眼睫百般厮磨。
他的睫毛刺进最嫩的奶儿眼里,比最上品的羊毫还要细,十六弓起的肩背都忍不住瑟缩起来,却强撑在他的肩膀上,不让自己落下去。
这既是对李玄慈的折磨,也是她自己的,十六腰也软了,穴也湿了,奶尖都隐隐泛痒。
可她偏要听那声“哥哥”。
她腰塌了下来,上身垂下的奶尖也离李玄慈更近了一分,他眼中闪过一丝热,顷刻间便趁她松懈,舌尖一卷,便将十六的奶子含了进去。
“嗯”灼热的唇舌尽情吸吮乳尖的滋味,让十六瞬间忍不住嘤咛。
太痛快了,两人都是刺骨的快感,折磨了这样久,总算落到实处。
他从肌肤上放肆地舔过,舌尖抵进乳肉里,挑着软腴的奶肉,又顺着奶子下缘划过,托起这小小白白一团乳,用舌尖掀弄起一阵淫靡的乳浪。
十六只觉得支撑她的骨头都碎了,碎在他的唇舌上,腰也发酸,腿也发酸,只想就这么趴下来不动了。
可脑子里死死撑着的那股子倔劲,让她非要压抑住一阵阵涌起的情潮,手指死死扣住李玄慈的肩膀,借着他身体的力气,拉扯着要将被他含着的乳尖抽出来。
李玄慈哪里肯放,他好容易得了甜头,如今便像丧了心神的野兽一般,满心满眼只有口中的软腴香玉。
十六稍稍离开,他便更加放肆地吞咽着口中的奶子,口腔一阵收缩,奶肉都被挤压得变了形。
还不够,还要用牙齿狠狠咬住白软的乳,深深刻进皮肉里,舌头疯狂地在乳晕上绞着,活似要真的将这团白奶子咬下来吞进肚一样。
这么软,这么嫩,却怎么含都化不开,怎么吃都不够,软乳在他的舌尖上滚,叫他牙关都发痒,想咬,想啃,想吞进去。
太饿了,他身体里叫嚣的饥渴实在令人发疯,他太饿了,要把这副皮肉全数吃光,才能将将安抚骨子里的暴躁不安。
“混蛋!啊!”十六忍不住尖叫,说不清是疼多一些,还是刺入脊骨的快感更深,复杂又暧昧的情绪混在一块,几乎要将她也逼疯。
她强迫着自己,腰肢用力往下沉,狠心将乳肉从他口中往外抽。
李玄慈却咬着牙关不放松,于是那可怜的嫩奶子便被拉扯到极限,最后被他咬住了乳尖,紧紧含着不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