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的这方龙床都被母妃给弄shi了呢……不过母妃刚刚叫的,可真是叫人骨头都酥了,听得笙郎热血沸腾……乖母妃,咱们千万别叫出声,可不能吵醒了父皇,哦,也不能让外面的宫人起疑哦……”
九皇子敏锐地察觉到,只要提到身旁的那个糟老头,身下的贵妃美人便总是紧张兮兮的绷着娇躯。
更别提那朵shi淋淋的小嫩花,更是紧紧的缠绞夹吮起来,隐隐还有春水喷涌,简直让他舒泰快活到了极点,更有种飘飘欲仙之感……
看着薄泪盈盈的香贵妃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媚眼如丝,这清雅干净的妆容,瞧着她哪里像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反倒更像是个楚楚可怜脉脉含情的娇小姐。
柔弱可欺,犹如一株在风雨中摇曳的小白花,伶仃一束,不知何时便会被风雨击垮,教男人油然而生一种超乎寻常的保护欲,与辣手摧了这娇花的暴虐之感。
霍甚笙也不例外,这贵妃娘娘偶尔风情娇媚,偶尔坚韧不拔,偶尔柔弱无骨,百变可爱,当真让他是上了瘾的着迷了……
再瞧她如今这副弱柳扶风的娇弱可怜样儿,心中又是怜惜又是疼爱,胯下之物越发肿胀火烫,虎虎生威,勇猛无敌地动了起来,贵妃娘娘不是觉得刺激吗?给她来点更刺激的……
他身下耸动不休,口中还断断续续的念起了诗句。
朗声清冽,如大珠小珠落在玉盘似的,低沉的声音一字一句地从齿畔流泻而出:“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chao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母妃出自书香世家。乃名门闺秀也,肯定知晓这诗句内中含义……笙郎觉得这诗句写的极好……”
偏偏最后一句压得更低了,只容他二人听见:“且很是符合现在,现在母妃的境况呢……”
被弄得一身香汗淋漓的香贵妃,只觉得喉咙干涩,桃颊滚烫。
美眸涣散模糊里,举头看见的是那明黄色的金龙盘云的吉祥纹路,似乎随着这跟着晃动的帷帐,而隐隐有了真实感,栩栩如生般,仿若是真龙在天上腾云驾雾一样……
这时猛地听他放大声音念起诗来,吓得心神一惊,险些从嗓子眼跳了出来,她紧紧捂着想媚叫连连的小嘴。
这时气息不匀,气声儿婉转低就,媚的仿佛能滴出水儿来:“唔……什么,你,你怎么还要大声说话啊,生怕吓不死我是不是……”
身旁的罗帐如流水般静静蜿蜒地下,而她胸前凌乱的衣衫下领口大开,雪纱肚兜下白嫩嫩的胖nai子也晃得厉害,便连身下这千年古木造就的拔步龙床,好像都有轻微的嘎吱声响起来了……
呼,少年人体力太好,还真是吃不消……
好好的,念什么诗?她现下昏昏沉沉的,再也转不动脑筋,她大概想着是要装作做学问,给外面的宫人听的,以作掩饰,指不定还真的能压下这龙床嘎吱嘎吱的声响呢!
九皇子提腰再上,结实紧绷肌rou贲起的胸膛微微起伏,继续勇猛有力的冲撞起来:“母妃不知笙郎何意?那笙郎现在给母妃上一课可好……所谓独怜幽草涧边生,可不就是母妃腿心这粉粉的小涧,更有幽草稀疏卷曲,可不是叫笙郎好不爱怜?母妃这小涧,紧紧地含着笙郎这入涧的小舟,这小舟差点都得卡住过不去了,母妃可是松些,倒是叫笙郎的这小舟过去啊……”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莫要讲这些乱七八糟的……”香贵妃万万没想到这个独怜幽草涧边生,竟被他给曲解成了这般的含义……
聪慧如她,立马懂了霍甚笙下边的意思。
他这圣贤书莫非是读到了狗肚子了,怎么能这般歪解这些诗句?
香贵妃从小知书识礼,柳腰难耐弓起,小嫩花也不由收紧,那层层叠叠的哆嗦媚rou突又簌簌绞缠,缩的更紧更缠,变得愈发紧窒无穷,绞得九皇子那长物越发快美无限……
这紧致到不行的小浪xue,嘬弄的他极是爽利,花rou褶皱痴缠间,越裹越紧,滔天巨浪一般的快感层出不穷,他也是爽的汗流浃背,喘息浑浊的一塌糊涂,差些便要到了峰点……
他把浑身酥软的香贵妃抱起,面对面坐着,让她的长腿环在自己的窄腰两侧,背后还妥帖地给美人弄好了锦枕靠背,低语呢喃:
“还有母妃这如黄莺嘤声呖转,低低的婉转呻yin,听得笙郎骨头都酥了,可不就是上有黄鹂深树鸣吗?母妃叫的可真好听,娇喘连连,听得笙郎的这小舟好像又大了几分,只怕一会儿更加过不去了呢……”
“不过咱们可得藏好,就在这龙床旁勾起的罗帐帘子下的小天地里,即便真的有胆大的太监宫仆,好奇的探头看了一眼,虽然隔着不少纱帘,遮遮掩掩的,可是笙郎也不想,不想让他们看见母妃这么好看妩媚的一面……母妃是不是也觉得很刺激,当着父皇的面儿,我们这是做什么?是叫苟合,亦或是偷情……”
说话间他微一倾身,把身下那尽根凿进去的大rou棒,又缓缓的退出来,稍稍退出后,却又猛地挺身挞伐,坏心眼的重重顶弄上花心那处最敏感最娇嫩的小块嫩rou,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