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他吮吻我脖颈的感觉就像尝试抓握滑腻的碎片,尖锐、富有攻击性,却裹着汗水和润滑油,寸寸插进我胸口的皮肤。
他准是平常带人来这儿惯了,亲着亲着一推,我屁股就挨到床。这一套他做的很娴熟,让我不禁想起几个月之前我趴在门缝看晁鸣和只穿着胸罩的罗宵子在楼梯上接吻。
我手臂支撑着自己,双腿被他分开。我听到解皮带的声音,随后他欺身而上,能感到有个大东西垂下来,在我肚皮上打转画圈。
“除了…”我觉得自己有必要说点什么,“除了进去,你可以做其他,呃,别的,都行。”
他帮我捋了把下面,附在我耳边道:“男朋友呢,背着他出来偷情啊。”
“你口口声声我是小处男,还说我男朋友。自己不矛盾吗?”我被爽得一激灵。
他不再说话了。开始描摹我的眼和鼻,隔着一层布我不能感受真切,他在点,在勾画,撩拨我的嘴唇。
啵。
逗玻璃缸里的金鱼,那种路边套圈得来的廉价小鱼,被他弄得只会吐泡泡的可怜小鱼。
在这段时间我很享受,好像古代高高高在上的皇帝,躺在那里任由妃子伺候。很新奇,有点期待,他含住我的ru头,手下不紧不慢地帮我撸。我手撑在他肩膀上,有点不快的是他竟还穿着衣服,只有我几乎赤裸。他往下,头发扎我很痒,当他猛吸我肚脐的时候,我尖叫,痛痒并发直窜我的小腹。
我差点失禁。
“你干嘛啊!”我吼他。
他揩了把我屁股上的rou,又使劲拧,轻声道,“就是这样和老公说话的?”
靠,谁是我老公,我马上就要回怼他,却没想“你”这个字刚开音,就被自然溢出的媚叫堵了回去。因为我的Yinjing被一个温暖shi润的腔体包裹,我还没能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就开始被吞吐。
我被口了,这四个字戏剧化地打在我眼前。
爽,除了爽没别的。
他一手握着我的脚腕,一手捋我Yinjing的柱身,嘴巴含着gui头。这姿势不舒服,于是我另只脚踩到他的肩膀上。我捂着脸,掌心能感受到眼睛上蒙的是一条上好的丝巾。
我从皇帝变成炉火上黑乎乎的爆米花机,他在摇我的手柄,火越旺、欲越浓,濒近爆点,小孩大人都捂上耳朵——他掰开我的腿,覆身向上,用刚刚吃过我东西的嘴与我舌吻。
我解决在他手里。
我们没亲多久,因为他那玩意儿硬得很厉害,杵在我肚子上,硌得我不舒服。
“礼尚往来,要不我也…”我话没说完,他就把我整个翻过来。
摆成母狗挨Cao的姿势,屁股撅起,两团rou大张,我一下没憋住,感觉有空气钻进后面的洞里。
他从旁边拿了什么东西,紧接着全挤在我tun缝里。
我以为他要像上次在酒吧里一样Cao我腿根。
没想到他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探进我后门。
我靠。
“说好的,你。”我要把眼睛上的丝巾拿掉。
他处理我就跟处理刚会下地跑的鸡仔,把我双手扭在一起。
“别他妈动。”
我感觉我手腕上被戴了个金属手铐。
第30章 【1993】14
【1993】
那是傍晚,光线差劲。
晁鸣倚在座椅靠背上,左手夹着根烟,右手百无聊赖地拍着面前的按钮。皮肤印着黄昏,头微扬,眼皮自然垂,时不时吞云吐雾,烟丝裹卷睫毛。硬币堕入机子叮当响,火烧烟蒂,光膀的男人,撩裙摆至腰的女高中生,绿酒瓶碰撞,烟雾缭绕。他好似这凶恶烟酒气氛中的一员,可偏偏穿着白衬衫,像休眠火山顶的积雪,四季亮晶晶。
站在不远处望晁鸣,会有种在青年宫观看露天电影的错觉。晁鸣浸在摇曳成流体的灯光里,发梢与鼻尖漾出金灿的茸毛。是一轮成长的太阳,我的太阳。
我悄悄走到他身后,做作捂上他的眼。
晁鸣停止拍键盘,游戏机屏幕迅速变灰,出现“YOU LOSE”字幕。他刚刚快要融化在灰烟中的睫毛扎着我的手心。
我不想问出好幼稚的“猜猜我是谁”。
烟烧到屁股啦,掉下来一长条灰,晁鸣把它丢掉,抬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下我的小指。
“姜亮点。”他说。
“居然猜得到。”我有点痒,笑着回他。
晁鸣握着我的小臂把我拉到他旁边的座椅上,“还能猜不到,刚刚谁给我发消息就是谁呗。”
好无趣,他应该说:听懂你的呼吸声,闻懂你身上的气息云云。
我头在右侧的靠背上轻碾,对晁鸣说:“我想抽烟。”
晁鸣从兜里拿了根烟塞到我嘴巴里。
“帮我点下嘛。”我说话含糊不清。
晁鸣又拿打火机。这是夏天,窗户大敞,风一阵一阵的,刚打的火总是灭,晁鸣就立起手掌捂在我腮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