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干什么?
干什么,我能告诉他我正在给我喜欢的人的酒里下药吗。这几天他发的我一个都没回,现在我心情好,于是回他:干你屁事。然后就关机了。
其实这件事我自己看来是很没底的,因为变数实在是太多,如果晁鸣今天晚上不回来呢,如果他回来不喝酒呢,又如果那药的威力不大我给晁鸣脱衣服的时候把他弄醒了呢。除去第一条我不可控,后面两条我想到一个对策:晁鸣床头有个电子闹钟,我分别定了十点和十一点的闹钟。
做完这一切已经八点一刻,我把装着相机的包塞进晁鸣卧室的床底下,接着自己也躺进去。大概在八点三十五的时候楼下响起开门声,接着有人趿着拖鞋上楼,应该是把衣服丢在床上,过不到五分钟,浴室响起水声。
趁他洗澡,我出来察看情况,晁鸣的内裤大喇喇躺在床上,我用手摸了下,不敢多待,马上又钻了回去。水声停止,晁鸣走出来,我小心翼翼掀开一点点床单往外面看,看见晁鸣的脚,还有不断往下滴的水。
没过多久,他走出房间。
电视声,我暗暗祈祷他一定要和往常一样喝那瓶酒。等待的时间快得奇妙,在我设置的十点钟闹铃响起的时候,楼下还是聒噪的电视声,一分钟过去,晁鸣也没上来关掉。
不知道那时候我的胆子怎么那么大,我从床底下出来,猫着腰打开门往外面瞅。视线很差,能依稀看见茶几上摆着熟悉的酒瓶,玻璃杯,和一截垂下来的手臂。
我先去把闹钟关掉,可是不能确定晁鸣是睡着了还是安眠药起效。我思考了会,与其就在这里等,不如直接站出来,晁鸣要是睡死了那是最好,要是他突然醒过来,哎呀反正他绝对喝下药了,八成会软绵绵,反抗不了我,任我摆布。
顶多就是第二天他打我一顿。
心一横,我站在楼梯上跺脚,哈,他没醒!
我愉快地飞奔下楼,虽然明白即使这是安眠药不是麻醉剂,动静太大也会把晁鸣弄醒,我还是没能按捺住心里那股兴奋劲儿。
晁鸣躺在沙发上,头枕着靠枕,身上的白浴袍歪斜地敞着,能稍微看见延伸在里面的胸膛和小腹。头发已经干了,软软地贴服于额头,我蹲在沙发边,用手抠了一下,他皮肤真烫,烫得我心痒。
“晁鸣。”我小声说。
“落我手里,”我看着他的嘴巴,忍不住凑上自己的嘴巴去碰了一下,“完蛋了你。”
这时候的晁鸣,没有为人师表的道貌岸然,没有报复牛犇时候的暴戾,没有一次又一次见我的冷漠与无视。他睡着了,那些我讨厌的我害怕的我恨的,从他身上统统消失,只剩下晁鸣对我独特的吸引力。
我又亲上他,只是轻轻地挨着,慢慢用舌尖勾勒他的唇。可同时我的手不敢碰他,只敢傻乎乎地抻着脑袋,从他的嘴巴吻上他的眼睛,一点点一寸寸,这是我高中时代的梦想:有一天我能把晁鸣浑身上下亲个遍。
慢慢地,我把晁鸣浴袍的领子往下拉。他真傻,睡着前一只手搭在小腹上,一只手从沙发沿垂下,根本就是给我扒他衣服做足准备嘛。
腿蹲麻了,我干脆跪在地上。
我在监控里看过晁鸣裸着上身的样子,可从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他长大了,和高中那个少年完全不一样,这些年肯定有好好练过。胸肌饱满漂亮,腹肌藏在皮rou下面隐隐欲发。我因为紧张激动,手很凉,还在一直出汗,怕冰到晁鸣,我先把手放到自己肚皮上暖热,在按到晁鸣的小腹上。接着,我轻轻靠在他的胸口的位置。
咚,咚,咚。
爽够,我还是决定开始今天的任务。回到楼上,拿出我藏在床底下的书包,然后取出相机。
晁鸣是真的睡着了,无论是心跳还是呼吸都十分平稳,我今天特地穿着很好穿脱的T恤,现在当然毫不犹豫地脱掉。接着小心地移动晁鸣的手臂,把他的浴袍脱到几乎看不见。
找了半天的角度。我紧紧挨着晁鸣的头,先拍了几张我自己睁着眼睛的,又拍了几张我和他一样闭着眼睛的。晁鸣的胳膊比我粗一圈,我在他身边有种很强烈的臣服归属感,我查看拍好的照片,相机像素不怎么样,却莫名其妙多增了几分别样色情。
做完这些我并不满足,而是缓缓掀开晁鸣下面的浴袍。
晁鸣就是sao,sao货。他怎么能洗完澡不穿内裤,有坨东西蛰伏在黑暗里,这时候毛片里的那些动作,嘴巴肛门和生殖器,全都撞到我脑子里。
我的手往里面探,直到碰着。比晁鸣身上任何一个地方都要烫,软软的…比我的大不少。我把他的衣服完全扒开。
高中我总和晁鸣一起去澡堂洗澡,再加上那个不管什么原因在二楼厕所的疯狂口交,这不是我第一次看到了。可就是这次,就是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让我失控。
溢满鼻腔的荷尔蒙气息,因为他刚刚洗完澡,舔上去没别的味道。
我又连忙退回来,这种行为怪恶心的,我好像个无耻变态下流的痴汉。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