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炔托着和圆站在淋浴头下一起冲完澡,又抱回来放进被子里。
做到后来和圆嗓子都叫哑了,就只会闭着眼睛喘,连声音也很小。李炔怎么哄都不说话,叫他也没有回应。大概是看他很累了,李炔在快射的时候摁着他的胯骨把自己的Yinjing拔了出来,用手撸了几下圆头,打算射在小腹上,方便清理。和圆睁开眼,很小声的说射进来。
像是对内射有很深的执念。
李炔本来半跪在床上,上半身顺势往后靠,还没有说什么,和圆就用手肘向后撑着床,很慢的跪坐起来,身形不太稳的摇晃了一下,李炔伸手扶住他的腰,询问一般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和圆左手按着李炔的肩膀,跨着光裸细长的腿坐到他的腿上,被李炔面对着面抱进怀里,坐在膝上微微弓着腰,脑袋也只到李炔肩膀上面一些,恰好的靠着,温顺又依赖。一双手臂穿过李炔的手臂下,很松垮无力的环在了肩背处。
和圆挺直了腰背,仰起头,就能够到李炔的下巴。
他亲了好多下,鼻梁蹭在李炔的脖子上像小狗一样拱来拱去。很轻很慢,呼吸吹得李炔痒丝丝的。黏糊糊的小屁股也不安分的蹭着硬涨的性器。
腰向前,李炔的Yinjing就顶在他的肚皮上。和圆微翘着屁股,露出来的yIn靡、翕动的tun眼很shi,连带着一片腿根也沾着shi漉漉的水光,在空气里暴露了一会儿,蹭到李炔的腿的时候让他感到有些凉。
但Yinjing是热的,和圆觉得很舒服,舒服的像泡在温水,或者是秋天的太阳里。
他一手扶着李炔硬热的Yinjing坐下去,一手按着他的肩,把整个柱身一丝不留的塞进自己的身体。
rou与rou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长长的喘着气歇了一会儿才开始动。
他动的又慢又艰难,腰肢软绵绵的,并没有什么力气,软rou一缩一缩咬着。李炔总也达不到那个点,接手了他的屁股。
李炔托住他上上下下动了好一会儿,和圆环着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软绵绵的叫老公。李炔也低下头,脸颊和他侧脸相贴,高chao边缘声音哑得叫人害怕地叫了一声“宝宝”,然后泄在他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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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jing埋的极深,Jingye射在了里面,也很深。托着屁股抱到浴室,在浴室掏了很久才弄出来。
除去如豆灯火,抬眼透过窗看广袤的夜,天色是极黑的。但其实再过两三个小时,也到了天光大亮的时候了。
今晚确实做了太多次。浴室里水汽雾蒙蒙的氤氲,身体也隔着雾蒙蒙的光泽,吻痕的痧、腰际齿印的红也笼着ru色的雾。
李炔很轻的摩挲,用毛巾擦去水痕,仔细的包裹住抱回床上。
和圆扶着墙清理时哼的很小声,躺在床上的时候却睡的很安稳。呼吸很平匀,小孩一样把手压在脸下。李炔淋浴完从浴室出来,扶着他的脑袋把手抽出来塞回被子里。
李炔很随意的把睡袍披在身上,低头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皮质项圈、贞Cao带。摸了支烟,捏在指尖停了很久,还是把地上零碎的东西捡了起来,打开门走了出去。
廊道铺着很厚的地毯,是为了跪行不会疼的太厉害。
李炔不太知道什么时候布置的,在和圆住进来之前就是这样了。环顶灯亮着,尽头、拐角。那个房间的金丝柚木双门半掩,钥匙孤零零的插着,像被遗忘在屏风上的绣像。
李炔很随意的把手上的东西丢在地上,点了烟推开门进去。
他先是闻到了很淡的酒味,打开灯,于是看见了散在墙角的玻璃酒瓶。不止一个。李炔不记得当初酒瓶会以什么理由出现在这里。
但除此之外,散鞭架、储物柜,细细的翻动痕迹很不显眼,几乎很难被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