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手腕又疼?”
和圆分开五指有一搭没一搭的给他顺着后脑勺添了几根银丝的黑发,心疼的不得了。一着急话也多了起来,絮絮叨叨的:
“上次,不是说用不着打封闭吗?”
“护腕怎么都不戴……”
李炔就埋在他胸口闷闷的“嗯嗯”着,有一声没一声的应和他。没说疼,也没说不疼。
总也等不到确切的回答,和圆突然着急起来,挣扎着握住李炔的手腕想要坐起来看。却被李炔一手反扣住手腕一手搂了腰使了点力道压住。
他比和圆高大不少,力气也比他大,和圆根本动不了分毫。李炔压着他,两个人交叠着卧在沙发上,也不嫌挤。
“老公……”和圆还想挣开,低头往下看,睁着水朦朦的眼急切的往下,对上李炔看不出情绪,但似乎总是带着点疲惫的眼。
李炔咬了咬后槽牙,牵动绷紧的下颌线动了动。英挺的鼻梁贴着和圆的耳垂,用气音在他耳边说话:“别动,圆圆。”
和圆就乖乖的不再扭腰挣扎,手仍然紧捏着抵在李炔的肩头。浴袍衣领被蹭开一些,露出一段雪白的肩颈和胸膛。
李炔支起上半身,一手侧撑着沙发俯在他身上,看起来颇为漫不经心的把手伸进去,手掌贴上他的整个胸膛,捏着他小小的ru珠揉搓。和圆推搡着他肩膀的手兀的没了力气。
“唔……”
酥酥麻麻的痒和热从胸口传过来,和圆简直是立刻就软了。痒意沿着骨节分明的脊梁,一寸一寸往下。和圆敞着一半衣襟躺在李炔身下,像是露出柔软肚皮等着主人抚摸的小狗。
眼神沿着线条好看、裸露的肩颈往下,手掌也往下。和圆的左胸往上两寸,有一个小小的、圆圆的烟疤。
伤口早已长好了,新长出来的不够平整的浅粉色皮肤,在和圆格外白的胸膛上就异常的显眼。
李炔面无表情的把指腹压上去,感受着那一块略微有些粗糙的柔软,齿关不自觉的压紧。
他的喉结动了动,埋头上去,用舌尖舔shi那个烟疤,又往下,含住了ru尖。舌头舔过娇嫩的rurou,抵住了和圆细小的ru孔舔弄。偶尔抬头看和圆一眼,没什么表情,看起来严肃又禁欲。
和圆的整个胸口被玩的shi漉漉的,喘息也急促了起来。
李炔用手分开和圆的衣领摸下去,划过小腹、腰间,停在了tun侧,摸他白细的腿和圆润的屁股。和圆敛声屏息的躺在他身下,绞着的一双腿极轻的蹭了蹭,被李炔抓了个正着。
李炔象征性的发狠掐了两把tunrou,也没从他胸口抬起头来:“又发sao。”
他这猛的一掐,和圆差点没忍住呻yin出声,着急忙慌的咬住了下唇。呻yin堵在嘴里,变成了轻声的、像小猫一样的哼哼。
和圆一只手无措的像海獭一样抱在前胸上,欲盖弥彰的扯着自己的衣襟,另一只手绕在李炔的脑后,要推不推。
李炔几不可闻的从鼻音发出了一声轻笑,鼻息打在和圆的胸口,和圆就颤一颤。李炔逗他:“你才几岁?怎么当了老婆还想给当妈。”
和圆被他羞的又红了脸,偏过头去任他欺负可怜的小ru头。过了好久才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揣着明白装糊涂,声线颤颤的支支吾吾着:“什么……什么老婆……”
被戏弄了倒是会害羞,平时属他“老公”喊得欢。给做饭给Cao给吸nai,除了不能揣崽,确实也像当人老婆。
“给吃干抹净了也不给当老婆,成,是叔倒贴圆圆,圆圆说不是就不是,”李炔了然的点了点头,一腿抵着地,一腿跪在沙发上直起身来,留着和圆呆愣愣的仰躺在沙发上,保持着被他压制屈着一条腿分开的姿势。又委屈的要哭出来:“没说不是……”。
李炔鼻音里“哼”一下笑出声,俯下身一把把人横抱起来:“我们回房间。”
“呼——”忽然悬空被人抱起来,和圆好像忽地很紧张,僵着身子环住了李炔的脖子,偏着腰往上挪——看着和投怀送抱也没差。
他像是要克服地心引力把落在李炔右手手腕上的力都支开去,靠得李炔更近了些,在他耳边带点呜咽着轻轻的说:“手,手……”
“哪儿那么金贵,”李炔抱着他往上轻轻颠了颠,眼角依然挂着不大明显的笑意,“何况圆圆也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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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房间又是腻腻歪歪的接吻,戴了套和缓的做了一场。和圆舒服的在李炔身下哼哼,一双眼水光蒙蒙的,被滋润狠了。水也流不尽似的,垫在床上的无纺布都浸shi了。李炔嫌弃的看了一眼,他就好像真的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样心虚的脸红。
李炔刷完牙出来的时候和圆已经侧着身躺在床上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扯着被子的一角抱在怀里。大概确实是累了。李炔也不叫醒他,拧了毛巾帮他擦干净,又拎着他的脚踝把被打shi的无纺布从小屁股下抽出来,扔到淋浴间。
收拾好东西,李炔在和圆身后躺下。两个人中间空出一小块儿。他也扯过被子盖了。李炔不爱两个人黏黏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