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啾”了一下。
虞姚摸了摸脸,想道:骆大宝果然非常羡慕我的小红花。
两个小朋友就着可爱的话题嘀嘀咕咕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还是被暴击的虞皓亲自出手把妹妹领回了家。
第二天一大早,骆廷之的书包上就挂上了一朵来自虞可爱的小红花。
可爱大概是会传染的吧,他悄悄想道。
如果他和她在一起更久一点,她会不会也觉得他可爱呢?
他可是拥有一朵小红花的人呢!
周末有一场婚礼,主角之一是虞姚父亲虞清远的学生,一个热爱读书的文艺青年。
对方突发奇想,找来的伴郎伴娘都是年纪不超过十岁的小朋友,其中一个就是虞姚。
出发之前,坐在车上的虞姚小朋友忧心忡忡,“我听说伴娘做多了会找不到男朋友,是真的吗?”
虞皓一脸冷漠,“你哥只是一条可怜的单身狗,对这种事一点也不清楚。”
他没做过伴郎,难道就会有女朋友了吗?
不存在的!
到现场的时候,虞姚第一眼就看到了胸口戴着小红花的骆廷之。
他胸口那朵花非常眼熟。
好像是她做的那一朵。
虞姚对着哥哥摆摆手,投入到另一个哥哥的怀抱之中。
骆廷之顿时眼前一亮,毫不犹豫地抛弃了另外几个小伴郎,对着虞姚就冲了过去,“你怎么也来了?是不是来找我的?”
站在一边的虞皓十分嫌弃,将妹妹圈到自己身后,“去去去,怎么哪儿都有你!”
骆廷之才不怕他,绕过他就往虞姚跟前凑,“甜甜,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去吃东西!”
他来得早,早就摸清楚各种食物的分布,靠着身高优势,他已经跑进厨房里转了好几圈,神不知鬼不觉地吃了不少好东西。
只是可怜了几位大厨,看着离奇消失的酱肘子怀疑人生。
虞姚被他直接拉进了宴会厅,跟着他在人群里钻来钻去,很快就把口袋里装满了糖。
骆廷之拍着鼓鼓囊囊的口袋,笑得宛如一个不劳而获的老农民。
虞姚清了清嗓子,转过头没有揭穿他。
他们几个小朋友的职责其实更类似于花童,在新娘子后头提着裙摆,虞姚走在最后,负责撒花。
故意掉队的骆廷之和后头的人换了个位置,抓起一把花瓣撒到她的头上,纷纷扬扬的,像是下了一场花瓣雨。
虞姚疑惑地看着他。
骆廷之对她“嘘”了一声,冲着她挤眉弄眼。
“喂,虞甜甜,你喜不喜欢新娘子身上那件白裙子?”
虞姚想了想,“婚纱吗?每个女生都喜欢的吧,多好看啊。”
就是有点累赘,走快了容易绊倒。
比如碰见骆廷之这种不安分的小朋友,就很有可能裙摆被踩一脚,然后大庭广众之下摔个四脚朝天。
“那你也喜欢吗?”骆廷之摸了摸下巴,“那我改天也送你一条。”
就是看着太长了,虞姚姚要是站进去,可能冒不出脑袋来。
虞姚横了他一眼,压低了嗓音,低声提醒他,“这是结婚的时候穿的,平时不能穿。”
“为什么不能穿?谁规定的?”骆廷之皱眉抗议,“既然喜欢就可以天天穿啊!”
虞姚被他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问题问得卡了壳。
她绞尽脑汁,想了个牵强的理由出来,“可能是因为,因为这种衣服不好洗吧,总不能穿几次就扔掉吧?”
财大气粗的骆老大一挥手,“嗨,多大点事,穿脏了再买一条就行了,我多给你买几条,你想穿几条就穿几条,好不好?”
虞姚:笑不出来QAQ
她瞬间觉得自己可能是个穷人。
为什么她就没有想过婚纱这种东西还能穿一条扔一条呢!
不不不,这个思路是不对的!
虞姚终于想到了关键,“婚纱这种东西只需要婚礼的时候穿一次,所以只需要一条就够了!”
骆廷之疑惑,“不能天天举办婚礼吗?谁规定的?”
并没有人规定但是就是没有人这么做!
骆大宝的思路能不能正常一点啊喂!
不知道如何反驳的虞姚姚小朋友气得撒了他一脑袋花瓣。
“正常婚礼只有一天!再办就只能是二婚了!”
新娘已经站到了台上,新娘父母在台上发表感言,站在台下的小伴郎骆廷之还在思考什么叫二婚。
由于文化水平有限,他只能求助于坐在一边的他爹。
“爸,你结过二婚吗?”
骆寒山虎目圆睁,当头给了他一巴掌,“少编排你爹!”
一直到婚礼结束,勤学好问的骆廷之也没能打探出二婚的真实意义。
台上的新人正在亲亲热热交换戒指,骆廷之抻着脖子往上头看,什么也看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