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差点没把两人都送走,向秋阳是羞耻的,费德蒙是被吓的。
费德蒙扯过被子盖在向秋阳身上。
两人的下身还连在一起,因为变故,向秋阳收缩得极紧,都快把他大宝贝夹断了,想到黄瓜就是这么被绞没的,费德蒙吓得要死。
“妈!你干什么?快出去。”
艾丽莎撞见两人的情事,但她一点不觉得尴尬,反而理直气壮骂费德蒙:“我儿媳妇还住在病房里,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要不是碍于向秋阳在场,艾丽莎非得指着费德蒙的鼻子骂不可。
“妈,我是一百二十岁,不是十二岁,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我心里清楚得很,你现在赶紧给我出去。”
“是不是你逼他的?”
艾丽莎指着被子下的向秋阳。她遇见过很多植物人,过得都很艰难,男人不是把他们当成泄欲工具就是繁殖载体,虽然她觉得儿子干不出这事儿,可是在病房也太禽兽了吧。她不得不多想。
费德蒙扶住他的腰挺动,“老婆,你跟她说你是不是自愿的。”
向秋阳躲在被子里,脸上的温度高得快要燃起来,更羞耻的是,费德蒙居然当着他妈的面动起来了!
rou体拍击的声音震耳欲聋。
向秋阳死死捂住嘴,生怕不小心泄露出一丝声音。万一费德蒙的老妈觉得他是个yIn荡的人咋办?否定的话堵在喉咙,就是说不出来。他从来不会说假话。
费德蒙重重一顶,催他:“快说啊。”
向秋阳终是没有捂住,小nai猫一样呻yin出声。
艾丽莎听这声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理理头发,重新将包包挽在手上,又变成了那个优雅的公爵夫人。
“哈哈,看到你们小两口怎么性福,我就高兴了。儿子,继续,也许不就我就能抱上小孙孙了呢。”
艾丽莎从容地走了,病房门紧紧合上。
费德蒙狠狠抽插,重重撞在向秋阳屁股上,恨不得把rou棒插到最深处,“sao老婆,你快夹死我了。”说着手掌大力抽打他的屁股rou让他放松点,雪白的大馒头是浮现红印。
费德蒙算是发现了,sao老婆只对他一个人凶,在别人面前就是个温文尔雅的小怂怂。
那他就做一个只在老婆面前怂的大老公好了。
“你小声点,万一你妈还在门口怎么办?”
“那就让她听好了,正好让别人也听听你被我cao小xue的时候叫床有多sao。”
“费德蒙!”
费德蒙不顾向秋阳的威胁,打桩机一样狠狠抽插。
rou棒勃起膨大,把小xue塞得慢慢的,每次抽出都会把挽留的软红嫩rou带出体外,与摩擦产生的白色泡沫对比鲜明,看起来yIn荡极了。
小xue又shi又滑又热,大rou棒自如地在里面行走,全进全出,一寸一寸开拓属于它的福地。
向秋阳没能生气多久,因为他很快被情欲的热浪推远了,而费德蒙是他唯一的浮木,他只能死死攀在费德蒙身上。
向秋阳跪趴在床上,“啊,啊啊,轻点,慢点!”费德蒙从身后拉着他的手,两人十指紧扣,生怕他被撞出去。
“你怎么这么难伺候,一会儿嫌弃我力度不大,一会儿又想我轻点。不过你有要求,老公自然是要无条件满足的。”
嘴上说着要满足,但摆动的跨部幅度不仅没变小反而变大了。
gui头一次一次戳中G点,小xue完全经不起这么激烈的攻击。最开始是有被戳破的惊惧感,接着是麻,然后是麻痒,最后是越来越痒,恨不得大rou棒直接把它捅破、cao烂。
费德蒙无情地一遍遍鞭挞小xue最敏感的地方,向秋阳爽得只知道大叫。
然后,小xue的屏障被rou棒磕破一个角,很快整片屏障都碎掉。
向秋阳咬住下唇,手死死掐住费德蒙的掌心,后xue剧烈收缩,小rou棒一抖一抖地射了,就连花xue也不甘寂寞地喷出大股爱ye。
费德蒙在向秋阳高chao瞬间同样得到极大的快乐,小xue不仅全方位按摩他的rou棒,还喷出一股股水给它洗了个热水澡,甭提有多舒服了。
向秋阳再也跪不住,身体像软面条一样往下滑。费德蒙搂住他的腰掐着腿一转,两人换成胸膛相对的位置。
可怜向秋阳高chao后本就敏感,费德蒙的大rou棒甚至还插在最深处,他这么一转,差点没再一次达到高chao。
费德蒙死死锢住向秋阳的腰将人锁在胸前,那他满是肌rou的胸膛去蹭向秋阳软乎乎的rurou和nai头。
向秋阳的ru头还没恢复,不仅肿大,而且特别敏感,一碰下面两个洞都流水不止。
费德蒙不顾他的挣扎,一边顶撞一边磨他的nai头。
“费德蒙,停下啊,快停下,受不了了。啊哈,快停啊~”
这个体位,大rou棒不仅能cao得更深,抽插间还会磨到前面的花xue和Yin蒂,小rou棒挤在中间也不时就被按摩的gui头马眼,nai头也被不断刺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