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德蒙一脸似笑非笑。
“这他妈怪老子吗?我这个身体可都是按照你的想法定制的!”向秋阳恼羞成怒道。
“不怪你,都怪我。”
向秋阳脸色稍缓,“哼,你最好搞清楚这个因果关系。”
费德蒙之前专注于伺候向秋阳左ru,以至于左ru整整比右ru大了一圈。
“想要我吸哪边?”
向秋阳气得想暴打他,这种事情还问什么问!干脆夹死他算了!
可是右ru小小的,完全被费德蒙忽视,如果它有嘴的话,这会儿已经开始欲求不满,大叫出声了吧。
“右边。”
费德蒙将嘴凑过去,垂眸盯着眼前那颗粉嘟嘟的小rou粒。
右ru感觉到费德蒙温热的呼吸,顿时更兴奋了,恨不得费德蒙马上含住它,最好稍微粗鲁一点!
费德蒙迟迟不张嘴,向秋阳不自觉挺挺胸,将nai头往费德蒙嘴里送。
费德蒙抬眼看了一眼向秋阳的表情,见他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突然就不想如他所愿了。
于是,费德蒙侧脸含住了他的左ru。
向秋阳做了个深呼吸,“……”有被气到。
费德蒙衔着肿大得几乎有小指粗细的nai头,嘴唇保住整个ru晕吸到嘴里,牙齿则在nai头根部细细密密地轻咬。
费德蒙一只手色情地揉捏向秋阳的tunrou,另一只手放在被冷落已久的右ru上抓捏,但就是不碰nai头。
整个右runai头都在叫嚣着想要,可向秋阳实在是没脸再开口要一次。他恨不得自给自足,可是植物人服务中心的人太实诚了,给他绑得太紧,他完全挣不脱。
于是向秋阳整个人仿佛被割裂成两半,一半爽的他腿心打颤,一半空虚得让他焦躁不安。
最终,向秋阳决定短暂地把自尊丢到爪哇国,红着脸蛋说:“你快给我右边也舔舔。”
费德蒙将眼里浮现得逞的笑意,狠吸一口嘴里敏感的小东西,抬眼笑yinyin地看他,“右边这颗小sao豆也想要了?”
“你才是小sao豆,你全家都是小豆!你就说你舔不舔吧,不愿意的话给爷松绑,我自己来。”
费德蒙脑里浮现向秋阳在他眼前自慰的模样,一股激动从腹部直击头顶,差点没掀了他的头盖骨。
费德蒙声音暗哑地道:“别发sao。”
这话把向秋阳气得不轻,凭什么他不能玩自己的ru头,费德蒙却可以,“你才发sao,老子就是想自己玩。”
费德蒙罕见地爆了声粗口,目光沉沉地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向秋阳没接收到危险信号,又重复了一遍。
“我cao死你!”
眼前画面一转,短暂的失重感袭来,向秋阳被费德蒙摁平在床上,紧接着翻身压上去。
“我……”来不及出声,向秋阳就被一阵阵刺激夺走了注意力,小嘴里发出越来越高亢的呻yin。
费德蒙埋头在他胸前,如他所愿粗鲁地啃咬他的右nai头,两只手也不闲着,一左一右捏住他的tun瓣玩弄。
“嗯~啊哈,啊!轻点,他妈都快被你咬掉了!”
不多时,左右两边的nai头肿成一样大,被费德蒙舔得shi漉漉的,在灯光下泛着yIn靡的光。见此画面,向秋阳被刺激得花xue喷出一大股粘ye。
真他妈也太带感了!
费德蒙自然也感受到了那股浇到他弟弟上到热ye,一时备受鼓舞,再接再厉。
突然想起自己因为最近忙于公事,都来不及剃胡须,下巴长出了密密麻麻的胡茬。费德蒙心中凌虐欲升起,扬起下巴对准向秋阳红艳艳的nai头戳去。
“啊嗬!”
nai头被胡茬扎得又疼又麻又爽,以nai头为中心蔓延到电流刺激得向秋阳头皮发麻,下身花xue不知不觉开始放松,小幅度地收缩。
费德蒙察觉花xue中软rou活了过来,心里一喜,继续用胡茬扎向秋阳的nai头。
原本挺立的nai头和胡茬硬刚了一会儿,最终不敌,缩回ru头里躲起来不冒头,费德蒙边换到另一个nai头上,周而复始,忙得不亦乐乎。
直到他感觉向秋阳下身足够shi滑,才停止对他胸前两个可怜的小东西的肆虐。
向秋阳爽得伸直了脖颈,蜷缩着脚趾头,骂骂咧咧的嘴巴也停下来了,只微张着呼吸。
费德蒙将向秋阳的腿掰得更开,几乎达到一百八十度,俯身两手撑在向秋阳耳侧,低头在他耳边满含情欲地说:“我要开始了。”
向秋阳脑袋晕晕乎乎跟浆糊一样,不走心地说:“快点。”
闻言,费德蒙像被打开保险栓的机关枪,斗志昂扬地挺进rou缝深处。
小妹妹从没跟弟弟打过照面,十分害羞,不断地推拒它,可惜道路又shi又滑,不仅没把弟弟推出门户,反而把弟弟引向了更深处。
爽得费德蒙双眼发红,几乎按捺不住横冲直撞的冲动。
可惜向秋阳是第一次,不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