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雁行发现近几日来,自己的宝贝夫人行踪有些诡异。
为了能让他的身体快些恢复,易清尘隔三差五地往厨房跑,保证每日的菜肴都营养十足又合他的口味,可易清尘却吃得很少,梁雁行看着夫人日渐消瘦的脸颊,心里升起一丝担忧。
然而这两天他发现,易清尘虽然依旧胃口不好,但整个人看起来恢复了许多,屁股也丰满起来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部位的变化让他感到非常异常。
这一日,梁雁行先一步从睡梦中醒来,习惯性地翻身搂上枕边人的腰,沿着腰线一点一点地摸上去,揉起那对手感颇佳的酥胸。
对,就是这里,很异常。
梁雁行比易清尘自己都清楚这双ru的大小,毕竟他天天摸着入睡,这rurou抓起来是什么感觉他再熟悉不过。
然而这几日,易清尘的双ru发育得异常迅速,原来仅一掌便能包覆的酥胸,现在一只手几乎抓不全。梁雁行半梦半醒间抓上他的一侧rurou,明显感到掌心柔软滑嫩的nai子大到从指缝间满溢而出。
梁雁行越摸越不对劲,夫人前一阵子还那么消瘦,怎么现在恢复得如此迅速?他每天都吸易清尘的nai水,明显感到他的nai水都充盈了不少。
难不成背着我吃了什么对身体不好的药?
梁雁行担忧地捏起易清尘的手腕,可易清尘脉象和缓,他又解开易清尘的衣服,绣着白莲的胸衣被扯开,白皙如玉的酥胸因侧卧的姿势压出一道深邃的ru沟,易清尘悠悠转醒,见梁雁行压在自己身上盯着胸口看,扭腰躺正,眯着眼含糊不清地问:“怎么了……”
“看看夫人的nai子。”梁雁行附身亲了亲他的ru尖。
听到这,易清尘捧起自己的双ru:“要吃吗?”
现在的易清尘显然是还没睡醒,梁雁行低声轻笑,双手抓揉身下人丰满的rurou:“今天不想吃呢,帮夫人挤出来好了。”
“不要……”易清尘清醒几分,抓着梁雁行的手腕想制止他,“好胀,你快点……”
“夫人这几日的nai水很足啊,像一只小nai牛。”梁雁行戳了戳分泌出naiye的粉嫩ru尖,“你看,不用揉就溢出来了。”
易清尘面红耳赤地侧过脸:“不要玩了。”
“不玩,为夫就是比较好奇,夫人这几日吃了什么灵丹妙药,nai子大了这么多?”
易清尘慌乱地眨巴着眼睛:“没有。”
“没有吗?”梁雁行忍住戳破他拙劣的谎言的想法,“那夫人每晚都偷偷溜出去做什么?”
“你见到了?”他都是特意挑梁雁行去聚山堂的时候溜去厨房,怎么还能被发现?
“偶然间发现的。”梁雁行将易清尘的双ru推挤在一起,用鼻尖蹭着那道缝隙,“夫人当时鬼鬼祟祟地进了厨房。”
“我就是……饿了,想去厨房吃点东西。”
“真的吗?真的没有偷偷做什么吗?”
“真的……真的没有……你快点吸一下,真的好胀……”易清尘受不了男人总是亵玩他的rurou,挺起胸膛哀求道。
梁雁行抬眼看了一下易清尘,这才含住他的ru头用力吸吮,积攒一夜的nai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易清尘小声哼yin,指尖插在梁雁行乌黑的发丝间轻柔地抚摸。
吸完两边的nai水,梁雁行抹着嘴角满足地起身,易清尘坐在床边为他的伤口抹药,伤口处已经长出新rou,蜿蜒似蜈蚣攀在胸口,每次看到都觉得触目惊心。
“我先去一趟练武场,夫人记得好好吃饭。”梁雁行穿好衣服,提醒道。
“不用早膳了吗?”
梁雁行亲了亲易清尘的脸颊,戏谑道:“夫人nai量太足,为夫喝饱了。”
……
练武场——
单益绕着练武场一圈一圈地走,手里拎着一根大骨头,后面跟着一条大黄狗,别人都在那里练功,他倒好,隔三差五地把骨头扔得老远让狗去追,结果自己跑得比狗还快。早上本是清凉的好时候,那条狗却被累得伸着舌头气喘吁吁,最后瘫在树下说什么也不动了。
梁雁行到练武场的时候,单益还在拿着骨头训狗。
“猴子!猴子你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这么香的大骨头你都不想要了吗?猴子,大哥,你像我一样跑起来行不行?你看这好香好香的大骨头啊!”
名叫“猴子”的大黄狗懒趴趴地抬起眼皮,彻底失去了对骨头的兴趣。
单益蹲下用骨头戳大黄狗的肚子,猴子敏捷地侧身一咬又扑了个空,单益乐得哈哈大笑。
“笨猴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哟!谁砸我!”
单益捂着脑袋起身回头看,发现梁雁行正站在他身后不远处,手里掂着石头,玩味地看着他。
“玩得不错啊。”
“大哥!”
单益喜极而泣,仿佛几日不见主人的狗子狂奔过去,抱着梁雁行死活不撒手:“大哥!你现在是好了对吗!你身体怎么样?还疼不疼?你都好久没有来练武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