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雁行不是没想过偷偷把易清尘灌醉再cao一回,新婚之夜他便意识到醉酒的易清尘在床事上热情得惊人,完全摒弃礼仪廉耻地享受交合之乐,然而易清尘从那以后滴酒不沾,梁雁行知道自家夫人脸皮薄,再酒后乱情一定会觉得自己yIn乱低贱,也严禁杜康坊为他提供任何酒水。
但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那种朦胧而性感的媚,何况是易清尘这样Jing致的人,梁雁行一直肖想着有朝一日自家夫人也可以主动地缠上来,但他又不愿易清尘事后懊悔,内心的欲望因顾念夫人的心情而长期压制着。
没想到机会来得如此突然。
梁雁行眼睁睁地看着枕在他膝上的易清尘面色渐红,双目迷离地凑近他粗长的rou柱,他试探性地唤了一句。
“夫人?”
“嗯?”易清尘迟缓地眨眼,以一种慵懒的姿态趴伏在男人胯间,雪白的肌肤因为身体的热度而浮起一层浅粉。
看来是醉了。
“夫人现在要做什么?”
“要,服侍夫君。”
梁雁行忍不住轻笑,难掩心中的喜悦,心想平时逗易清尘唤自己一声夫君比登天还难,没想到如今一碗酒就搞定了,又摸着易清尘的脸轻声问:“夫人想如何服侍?”
“让夫君舒服……”易清尘支起脖子,近距离地端详着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突然迷离地笑了起来,温热的气息全部呼在柱身。
“好大。”
说完,他将昂扬的柱体下压,将shi润的唇亲上端部饱满的gui头。
梁雁行猛地深吸一口气。
马眼处分泌出的黏ye微苦,易清尘舔了舔,毫不迟疑地张开嘴,将硕大的gui头含了进去。
梁雁行咬紧牙关,目不转睛地注视美人艳红的唇瓣将gui头缓缓包裹的画面,shi热的口腔紧窄,完全不输于下身的rouxue,何况还有那根灵活的红舌不断地打着圈舔舐,梁雁行额角青筋暴起,压制住立刻cao开他喉咙的暴虐欲望,握紧拳头享受着这慢条斯理的侍候。
“含得再深些……很好。”
易清尘技巧生疏,偶尔牙齿还会刮到rou柱,然而蓬勃的欲望和心理生理的双重刺激早就让梁雁行感觉不到疼痛,剧烈的快感充斥全身,他微微挺腰,尝试在易清尘努力吞含的时候顶他的喉咙。
突如其来的动作令易清尘猛地弓起身体,吐出口中的rou棒不适地干呕,梁雁行连忙停下动作。
“不舒服?”
易清尘摇头,擦了擦嘴角再次埋进男人胯下。
然而他还是不得要领,含了半天最终只会像猫儿似的小口舔舐,梁雁行撑了一会儿,忍不住抚上他的头,拽着头发让他上下吞吐起来。
“唔……”
gui头次次顶上喉口,试图破开喉咙进到深处,易清尘皱着眉,抓紧梁雁行腿间的衣料,努力吸紧口腔不让牙齿碰到柱身,压下舌根供男人cao他的嘴。
梁雁行竭力维持着理智,不忍让易清尘难受,来回动了几下立刻放开他,易清尘便学着男人刚才的动作不断吞吐那根狰狞的rou柱。
口中早已被塞得满满当当,却还是有半截柱身露在外面,易清尘便双手握住性器的根部上下抚弄,纤长的手指如抚琴般在暴起的青筋上来回抚摸,配合红舌的动作将整根rou棒伺候得没有一丝疏漏之处。
梁雁行爽得直抽气,摸着易清尘的脸颊赞许:“夫人好棒。”
易清尘逐渐学得要领,听着男人喘息声的变化寻到敏感点,手口并用地努力吃着rou棒,长时间的吞吐令他的脸颊酸痛,咽不下的涎水从嘴角流出,被梁雁行粗鲁地抹去。
梁雁行掰着易清尘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一直以来矜持而优雅的夫人此刻正含着他的性器,殷红的小嘴努力裹着柱身来回动作,易清尘眼角微红,乌黑的眼眸蒙着一层水雾似的,正朦胧地看向他。
梁雁行呼吸急促:“以后记得吃rou棒的时候,要这样抬头看着为夫。”
易清尘含着rou棒乖顺地点头,注视着梁雁行的眼睛,扬起下巴将自己的动作展示给他。
……
高热的口腔裹紧rou棒不断套弄着,易清尘没有被触摸,身体却起了反应,一对粉嫩的ru头兴奋地挺立,梁雁行揉了两下坠在胸前的酥ru,易清尘便呜咽着浑身颤抖。
梁雁行也是第一次被夫人如此热情地伺候,难免有些控制不住,撑了一段时间后,炙热的性器抽动着达到巅峰,他猛地扯紧易清尘的头发让他吐出rou棒,易清尘檀口微张,被猝不及防地射了满脸。
姣好的面部被射满浓稠的白浊,易清尘却还是听梁雁行的话仰着下巴看他,微微闭起一只眼,让Jingye缓缓流下沾shi眼皮。
梁雁行喉咙发紧,抬手刚要替易清尘擦去脸上的Jingye,却不料易清尘躲开他的擦拭,伸手刮掉脸上的白ye含进嘴中。
“不要浪费……”
梁雁行瞳孔剧烈收缩,看着自家夫人像只猫儿似的将脸上的浓Jing全部吃了进去,柔若无骨地趴在他的腿上意识朦胧地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