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清尘之后再也没了反应,他微微张着嘴,目光涣散,身体微微抽搐着,随着梁雁行的动作上下颠簸,这种离奇的完全不合情理的高chao方式让他的大脑停止运转,甚至连男人将Jingye射入前的猛烈cao弄都没有让他缓过神来。
梁雁行射完Jing,扶着rou棒一点一点地抽出,gui头离开xue口的那一刻发出啵的一声,被cao了许久的后xue张着小嘴吐出一股白ye,继而缓缓合拢。
易清尘瘫软在床上,几乎化成一滩春水。
“夫人真是……太厉害了……”
梁雁行还在体验刚才的余韵,chao吹时的肠壁紧紧吸含着他,几乎令他丧失理智,他甚至觉得易清尘的身体就是为了被男人cao而生,他想把易清尘关在房间里,让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随时掰开屁股给他cao就行。
缓过神来的梁雁行因刚才大脑中产生的荒谬想法忍不住扇了自己一巴掌,易清尘这般温柔美好的人他怎能舍得如此对他。梁雁行看向床上的美人,此时的易清尘大张着双腿,身上一片狼藉,他微微闭着眼,已陷入昏睡。
梁雁行探头看了看外面,他们已经从天亮做到天黑,梁雁行揉揉空落落的肚子,随手用毛巾擦了擦下体,换好衣服出了门。
易清尘还在睡着,梁雁行不舍得将他这幅样子抱去沐浴房,索性搬回来浴桶填好热水,抱起易清尘迈进水中。
怀中的人没有睁眼,温水显然让他舒服了不少,梁雁行让易清尘靠着自己,认真替他擦洗着身体。
“夫人总是贪睡呢……”
易清尘睡梦中发出一声舒服的梦呓,被梁雁行小心地擦洗着身上的每一处,梁雁行将易清尘洗干净后抱回床上盖好被子,这才回去用已经不再温热的水洗了一遍自己的身体。
将红肿着的后xue涂好药膏后,梁雁行躺回易清尘身边,美人睡颜恬静,梁雁行摸摸他的脸,小声说着:“夫人要快些好起来,身体再硬朗些,不然为夫都不舍得继续这样折腾你了。”
“明明那么贪睡,为什么就是不长rou呢?”
梁雁行小声嘟囔了几句,亲了一口易清尘的额头,这才安心睡下。
次日清晨,单益骑马从京城赶回。
单益进门就见梁雁行赤膊坐在椅子上,见他进房间立刻对他嘘声示意,单益侧头看了看遮掩的帷幔,知道是易清尘在里面,小心翼翼地坐在梁雁行身边。
“这都什么时辰了,夫人还在睡?”单益悄声问着。
“他累了,让他睡。”
单益正疑惑夫人最近又在忙什么,发现梁雁行身上的抓痕,嫌弃地瘪瘪嘴:“夫人真是辛苦。”
梁雁行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别贫嘴,在京城玩得怎么样?”
“哎哟大哥你可不知道你给我安排的这差事有多——”单益说着说着声调开始上扬,被梁雁行一个眼神压了下去。
“……憋屈。”
“让你小子长长见识,你有什么憋屈的。”
“你这一个月都没见小玉,你都不问问她去哪了吗?”
“她说是下山看药铺的药材……”梁雁行说着说着瞬间了然,“她跟你去了?”
“那可真是个活祖宗。”单益拍着大腿,纠结得脸都皱在一起,“她一路偷偷跟着我去了京城!”
梁雁行笑着摸下巴:“那她挺厉害,能一路不被你发现。”
“你就取笑我吧,”单益扯着头发,崩溃地扭着身体,“我万万没想到我第一次去青楼竟然是和她一起!”
“多难得的体验。”梁雁行戏谑地勾起嘴角。
“我会记一辈子的。”
“行了,快点说。”
“京城大小ji院青楼共十余家,我们全走了一遍,”单益不再和梁雁行闲聊,小声说着,“药物主要来源是京城第一的红月楼,红月楼的老鸨许姨两年前接触漠北人,得到秘药三十五包,十包留给自己,剩下的分到其他各个地方,三十五包药共炼出三十个ji子,大部分被送至不同级别的朝中大臣家中。”
单益从怀中掏出一张名单:“这些是我查到的,还有一些行事实在隐秘,估计是正三品以上的官员,无从查起。”
梁雁行看着那份名单,讽刺地嗤笑一声:“看来各位大人有福受了,风前残烛之年再碰上个能吸食阳气的女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秀清馆那边呢?”
“秀清馆……”单益揶揄着开口,“秀清馆只得到两包药,全给夫人用了,夫人身体差……估计也是因为这个。”
“不过他们现在已经知道如今夫人在乌梁寨的地位,不敢再对夫人起什么邪念了。”
“很好。”
“大哥,你让我查这些……是为了夫人吗?”
“夫人的身体已经有药可医,我在想其他的事情。”
“治好了?!什么时候?”单益惊喜地叫道。
梁雁行瞪了他一眼:“你走之后不久。”
单益捂着嘴兴奋道:“是不是聂姑姑?一定是她,如果这药是漠北秘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