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小身子扭动,下面的小嫩屄自己开始去吃那根鸡巴,吕修齐不依,一手抚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小姑娘求欢不得只能哼哼唧唧地吐出他想听的淫词:“夫君,给月宜吃大鸡巴好不好?月宜爱吃夫君的鸡巴,爱喝夫君的精液……给我好不好……”
话音刚落,吕修齐就架起月宜的双腿一阵狠插猛干:“小骚货,小嫩屄这么喜欢吃肉棒,夫君就天天喂你,小骚货,操死你……”他嘴上说得狠,下面也操干的让月宜连话都说不出来,忽然,小姑娘纤腰挺起,小花穴紧紧地绞住吕修齐的肉棒。吕修齐闷哼一声,又是几下操干,精液瞬间射入花壶中。
月宜在他怀里气喘吁吁地,整个人软趴趴的,倦的连话都不想说。
吕修齐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又温存了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来。衣服下摆都湿哒哒得了,月宜怨道:“这要怎么回去啊?”
吕修齐低着头打量着衣衫不整的月宜,雪嫩的肌肤被自己蹂躏的青一块儿红一块儿,下身小穴里还在冒出自己射进去的精液。他喉咙一紧,赶紧将自己的披风披在她身上紧紧裹住她:“这不就成了?”他低下头贴在她脸上蹭了蹭心满意足地说:“月宜,你真好。”
小姑娘嘟着嘴嗔道:“被你欺负可不是好吗?”
吕修齐捏了捏她的脸颊:“那你以后欺负我。”
月宜知道他的意思,怎么样都是他舒服。
回来的时候,月宜若不是吕修齐扶着自己差点就栽在地上。月宜羞恼地瞪着他,吕修齐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暮霞听得动静忙出来伺候,却看到自家公主被驸马爷打横抱了起来,身上还裹着驸马爷出门前穿的披风连忙关切的询问:“少夫人受伤了吗?”
月宜闷不做声,吕修齐则面不改色地说:“哦,玩了会儿有些累了,你打了热水送来,然后便下去罢,这里不用你伺候。”
暮霞送去了热水,隔了会儿就听见屋子里公主娇婉的呻吟和以及驸马爷沉哑的嗓音,说了些什么暮霞听不清。渡云走过来拉着她的手往外走:“别打扰将军大人……”一边说着一边捏了捏暮霞的指尖话里有话:“咱们以后也会做得……”
屋内仍是春色无边,宽大的浴桶内,吕修齐让月宜趴在浴桶边上,蹭了蹭那处微微红肿的小花穴便扶着鸡巴插了进去:“宝贝下面又湿了,是不是刚才回来的时候就想要吃肉棒了?嗯?”月宜扭过身子,眉眼含情娇嗔着瞪他一眼,吕修齐笑了笑,亲亲她的脸颊便开始用力地操干,这一番纠缠直到华灯初上,月宜被她从头到脚欺负了个够,气自己当时不该心软就那么答应了他。吕修齐捏了捏她肉呼呼的脸蛋笑道:“都是我的错,娘子莫生气。”
两人在穗州待到春末才离开。沉星依依不舍,拉着月宜的手细心叮嘱。月宜眼底红红的,抱了抱沉星道:“姐姐,过些日子我再来看你。”
沉星打趣道:“别来了,你再来,某些人就该吃了我了。”说着,下巴朝吕修齐的方向扬了扬故意道:“那几日你和我睡在一起,你相公没一天好脸色。”
月宜红了脸,也不好再说什么。
一路上两人游山玩水,又是折腾了好一阵才回到临淄城。月宜身子很是倦怠,歇了好几日都无精打采的,后来请来大夫诊断原是怀有身孕。想想吕修齐这一路净是在床上“欺负”月宜了,怀孕也是早晚的事。
起初月宜担心自己原本身为人鱼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一直到生产那日,她都没有再幻化成人鱼的样子,想来,也是因为怀有身孕,她已经彻底成为人类。
月宜这一胎是龙凤呈祥,小婴儿没有一点人鱼的样子,白白的两只小团子窝在娘亲怀里,脸颊粉嘟嘟的,要多可爱有多可爱。吕修齐就坐在床边,静静望着妻儿,心里软成了棉花。儿子倒是很乖,喂他吃饱了就呼呼大睡,女儿则是个小精灵,一会儿就啼哭两声,月宜哄了刚好,又哼唧一会儿才肯睡觉。吕修齐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女儿的脸蛋,压低了声音对月宜说:“你小时候也是这么淘气吗?”
月宜也悄悄地回他嗔道:“才没有,我一直都很乖。”
吕修齐莞尔,刚要再说一句,小女儿又开始呜呜哭了起来,月宜连忙支起身子,轻轻拍着小丫头,和吕修齐哄了半天才安生。吕修齐这下子不敢说话了,只得亲了亲月宜的唇瓣,无奈地叹了口气。
燕子来时,又是岁岁年年,当初还是小团子的龙凤胎如今已经是最让人头痛的年纪。吕修齐本以为这女儿愫愫该是像月宜一样的温软可人,却不料娇气是娇气,小丫头鬼心眼儿一堆,要么这里做做恶作剧,要么那里又欺负了兄长诚章,吕修齐但凡要教育她,愫愫就撅着小嘴,泪眼汪汪地,红着眼眶或是软软地认罚,或是埋怨爹爹平常只顾着娘亲,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她这个模样最像自己的娘亲,吕修齐爱屋及乌,顿时心软,明知不可以却还是不痛不痒地斥了几句放任她离开。
可是很快,小丫头就好了伤疤忘了疼继续捣蛋。
今儿儿子诚章从私塾里回来就发现自己最珍爱的一本诗集被人画的面目全非,不用问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