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往家里赶。
但回到家的时候哪里还有钟眠和小猫咪的影子,他气喘吁吁地站在玄关,脸上浮现出一丝茫然,左胸房的位置也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钟眠是真的不要他了,他想。
扯松了领带,姚明琛弯腰换鞋,就看到了那把被放在柜子上的钥匙,他僵硬地直起身子,抖着手腕将它拿起来,又红着眼睛,用力地丢了出去。
清脆的一声响后,小小的钥匙便不见了踪影。
吃过饭后,钟眠在客厅逗猫,姚明玦在一边整理他的衣服。
悉悉索索,钟眠忍不住扭头往旁边看了一眼,今天一回来,他就发现姚明玦又拉回来一个大行李箱,他有些头疼地问:“你准备什么时候搬走?”
姚明玦放下衣服,凑过去,理直气壮地说:“我想跟你合租。”
“你也看到了,这里只有一个卧室…”
“我可以睡沙发嘛,沙发很舒服的。”姚明玦伸手捞起地上的猫,揉来揉去,“我还可以帮你喂猫换猫砂,小猫咪很喜欢我的,是不是?”
小加菲舒服地打起了呼噜,很给面子地“喵唔”了一声。
“…”钟眠不为所动道:“脸上的伤好了就搬出去。”
姚明玦装作没听到,开开心心地挠着小加菲的下巴玩。
我对不起哥哥,下一章见_(._.)_
27
下完一场秋雨,冷空气终于不再躲藏,随着寒风呼啸而至。
老旧的居民楼没有供暖,客厅里那台立式空调吹出来的风也只是温热,于是脸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在沙发上睡了一个星期的姚明玦又光荣地感冒了。
可他偏偏没有一个病人的自觉,钟眠在厨房炖梨汤,他还非要抱着猫倚在一边跟他说话,声音又闷又哑。
钟眠无奈得要命,却又不能拿他怎么样,只好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因为分神,打开盖子的时候不小心被涌出的蒸汽烫了一下,虎口的位置立马红了大片,看上去有些骇人。
姚明玦眼皮一跳,立马冲进来抓着他的手往开了冷水的水龙头底下放,紧张地问:“怎么这么不小心?疼不疼?”
钟眠眼泪都出来了,厨房的地方狭小,站两个男人有些挤,他也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这幅样子,摇了摇头,“没事,你先出去吧。”
姚明玦沉默了一会儿,用指腹抹了抹他的眼角,“没事你哭什么?”
钟眠偏头躲了一下,固执地狡辩:“没哭…”
“行行行…那是我哭了行了吧,疼死我了。”姚明玦搂住他的肩膀要往外走,“出去拿冰块敷一敷,待会儿起泡了。”
钟眠挣扎着往后看,“汤…”
姚明玦伸长了胳膊,“嗒”地一声关上了火,“待会再煮。”
一直惦记着炉子上那锅汤,没几分钟,钟眠就坐不住了,被姚明玦按着的那只手也往回缩,“可以了,不疼了。”
姚明玦没理他,捏着他的手腕,把裹着冰块的毛巾翻了个面。
“真没事了,待会儿汤该不好喝了。”钟眠往厨房的方向张望,刚动了一下,就被姚明玦拦腰捞起来,按到了他腿上。
姚明玦手掌紧紧扣着他的腰,语气很凶,“是不是非要这样你才能老实待一会儿?”
睡裤很薄,钟眠不动了,耳根周围蔓延出大片的红,“放开我吧,我自己坐着。”
“晚了。”
灯光昏黄,被碎瓷片割伤的那道伤疤颜色已经很淡,视线偶然碰撞,温热的呼吸细密交缠,不知从哪一秒开始乱了节奏。
钟眠手指刚触到那道疤上就被握住了,蛰伏在身下的东西也慢慢苏醒过来,严严实实卡在他的股缝。他下意识想要逃避,却已经晚了,蛮横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又麻又疼,握着他手指的那只手也沿着他的脊背一路向下,钻进了他的睡裤里,用力握住了半边绵软的屁股。
空气里情/欲的味道浓烈起来。
突然之间门被敲响了,先是指节敲在上面的声音,然后是哐当哐当的砸门声。
吻依然没有停,后面甚至已经挤进去一个指节,分泌出shi漉漉的黏ye,钟眠勉强从情/欲中抽身,推他的肩膀,“有人…敲门…”
姚明玦硬得快要爆炸,哪里舍得放开他,哑声道:“不要管…”
敲门声一直没有停,楼道里又响起邻居高昂的喊骂,最终姚明玦还是放开了钟眠,脸色很臭地跟着他一起过去开门。
门刚被打开,外面的人就挤了进来,他费力睁着眼睛辨认了好一会儿眼前人的身份,才安心地倒在了钟眠身上,大着舌头喊:“老婆…”
赫然是很久没有见过的姚明琛,也不知是喝了多少酒,又是怎么在这种状态下一个人找到这里来的。
他又突然站直身体,捧着钟眠的脸问:“老婆,你…你是不是…是不是不要我了…”
钟眠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喝醉了…”
“我…我没醉…”姚明琛像是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