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
谁让他是男人,爱情和性缺一不可。
嫩的女人,要比漂亮的女人难找。
床上又嫩又会叫,床下贴心小棉袄,时不时还搞一些笑料,可爱到想让人操死。
好不容易遇见一个。
谁敢保证余后二三十年里能遇见一个更好的?
爱情啊。
难以捉摸。
两腿打颤,还没有回过神的妖蛾,被人拎着腿转身,歪歪倒倒的跪着,眼睛都没来得及看清,只见老光棍拉开裤链,往自己嘴里塞了一个又热又长的东西,差点顶到嗓子眼。
稍显粗鲁,她矫情的流了两滴猫尿,可小穴却兴奋的往外吐水,顺着白皙细腻的腿缝往下流。
其实喜欢这个调调,有点粗鲁的话,更合心意。
社会地位越高,越被人捧着的女人,更喜欢在床上被施虐,这是一种反差心理。
因为老娘他妈的在白天颐指气使惯了,就想在性爱上被虐一虐,往狠里来!不然床上还听话那有个屁的意思!
郑宇成看见了,孔刘说的没错,真是浪到没边了。
他随即起身,床上都放不开,白活那么多年了,于是跪在身后,两手大力掰开臀瓣,露出微微翕合的穴缝,狠狠的戳了进去。
要整死蛾了。
后悔之余,手脚过电般发麻,爽到了。
身后一顶,她不自在的往前涌,嘴里的肉棒吞的更深,还要被打屁股,让好好舔。
欺负人!
他妈的欺负人!
“欺负?”
孔刘气还没消,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如今当着自己的面都这样,不给点教训说不过去。
“你吃两家饭的时候。”
“没想过这一天吗?”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今天蛾完了。
受到刺激的老男人,一旦爆发,还是有些让人害怕。
“熙贞。”
“平时对你太好了。”
郑宇成干着她的小屁股,将虚伪精校发挥到极致,什么都是借口,今天就是想三人行!
因为这还是头一次。
捅破了窗户纸。
她面上微怒,睫上挂泪,似惨遭蹂躏的无辜少女,可舔起来那是一点都不含糊,简直就是妖精。
手口并用,还要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欲拒还迎的勾一勾,奶子荡来荡去,伸一截小舌,对那精囊卵袋又舔又吸,淫极了。
这本还有一丝丝怜惜之情的二人彻底打消了心思。
妈的。
今天不让她见识一下,以后还真的治不了。
孔刘摁着她的后脑勺,不顾呜咽,用力动着腰胯往前猛顶,就这,她还不服输,趁空小舌头一舔一舔,颊边收缩,猛吸。
直吸的人家射了她一嘴一脸,小穴又夹又裹的让身后人也高潮射精。
她美腮酡红,媚眼如丝,摇摇粉嘟嘟的肉臀,舔去唇边的液体,得意又狡猾。
仿佛在说。
今天让你们两个治了。
她就不叫南熙贞。
孔刘射的有些快,他脱掉上衣,点了一根烟,吸了几口,面容不再平静高冷,沾满了晦涩情欲。
郑宇成摘掉安全套,他撸了撸头发,看见她还得意洋洋的晃荡自己小屁股,差点笑出声。
天真。
俩人心领神会的交换一下眼神,看来是要较真了,随后不显山不露水,变换位置。
就这?就这?就这?
妖蛾不屑,她乖乖的趴在郑宇成的胯间,顺着勃发狰狞的肉冠,舌尖瘙痒一样的往下舔,然后含住头部,嗯嗯啊啊的吸起来,表情浪媚,艳鬼出笼啊。
嚣张到什么地步。
她还能抽空对着身后人翻白眼催促道:“干嘛呢?是不是不行了,老娘的水都要干了。”
孔刘沉默,他继续吸着半截烟头,烟雾缭绕间,一双狼似的深眸闪过不知名光芒,身下早已高高翘起。
你说你惹他干嘛呀!
郑宇成忍笑着掐着她下巴,往上慢慢加速顶胯,一边微喘一边疼爱的拍拍她的小脸。
“好好舔你的吧。”
哼。
没有什么难度嘛。
她还没有察觉到危险降临,继续深喉,含的啧啧响,当那老色鬼终于挺进来时,直舒服的哼哼。
腰肢摆的妖娆,肉臀一前一后,贪婪的吞吐肏进小穴的肉棒,渐入佳境时,奶子也被前面的人抓在掌心揉来揉去,揉的她都要化成一滩春水。
孔刘一边抽烟一边顶了几下,退了出来后,看着安全套上明亮亮的水迹,随即起身扔掉烟头,拿了一瓶润滑液。
她感觉到屁股缝冰冰凉凉,回头一瞧,吐掉嘴里的东西,喘着气,娇犟可人的问道。
“我水够多。”
老光棍没理她,倒是老妖怪挪回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