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嘴贱害死人。
“你下不下来?”
“不下不下就不下,下来你就搞我!”
“什么?”
“我要是下来你就会搞我的。”
孔刘强撑着脸,差点笑出来,仿佛被戳中心事,他唇角抽搐,不受控制的扬,眼神清明,正人君子样。
“我不搞你。”
“你下来。”
她将信将疑,撅着屁股高高趴着,像猫,可怜兮兮的眨眨眼,伸伸爪子,绵绵的搭。
“真的?”
他锁着浓眉,点点头,双手背后站立,一副宽宏大量不予计较的儒雅文人样。
“我相信你。”她试探的说。
“嗯。”他坚定的应。
于是,扑棱扑棱,她以一种极其难看蹩脚的方式,倒着从柜台上顺下来。
站稳后,不好意思的挠挠脸,想卖乖讨巧的做足姿态,谁想刚走过去,死王八蛋一把逮住她不放手。
“我是不搞你。”
孔刘顶着腮帮,眼一眯,动着下颌,居高临下的狠言低语,像个魔鬼。
“我干死你。”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杀人啦!王八蛋杀人了!强奸啊!”
砰——
一声巨响。
卧房之门似永不开启那样。
封死了。
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不来了不来了呜……不来了咳咳……”
她衣裙凌乱的倒着,白皙玉净的腿根直打颤,捂着脖子咳的满脸薄红,飞霞一片。
总觉得嗓子眼堵着了,刚才差点都戳到自己胃里去了,这个王八蛋。
孔刘伏下身,钻入她的裙角,两手推开大腿,捏紧那两片肉瓣,玩弄一番后才舔了上去。
“啊……扎……扎人!”
老光棍没刮胡子,胡茬扎到嫩肉了。
她屁股一缩,腿缝传来刺刺麻麻又舒爽无比的愉悦,折磨的让人欲生欲死。
不一会儿就被摁倒,跪在床上被干了,捣的跟软泥没什么分别,咿咿呀呀的叫唤。
什么正人君子。
就一色鬼野狼。
“嗯……不来了……不来了呜……我又……又……”
她趴在窗前,两团饱满因身后的冲击在薄纱上擦来擦去,乳尖快要被磨破皮,刺激的要死。
脚跟抬起,站不稳,那从股间戳进来的滚烫似乎能穿破肚皮,把她干死。
“高……来了呜。”
她不由向后倒,扬起头,腰肢疯狂乱扭,粉臀撞得啪啪响,两只大掌握住奶子,挤压揉捻。
“啊……啊……嗯……”
她忽地一僵直,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粉白酮体满是红晕,分外妖娆,渐渐爬上修长脖颈,在眼尾颊边吹来玫红媚意。
俩人一起倒在床上。
她还在高潮中回不过神来,乳波诱魅的荡漾,两粒绮红奶尖被人肆意把玩,快感阵阵。
“别弄了……”
她要拨开,喘不过气,像个妖精,瞪起人来,全是勾引,漂亮脸蛋慵懒倦怠。
孔刘撒开手,却从乳下摸到小腹,天鹅绒的触感,柔嫩光滑,继续往下,摸到了她湿润潮热的肉蚌蚌。
揉她的小豆豆,插她的小妖洞,将这本就水意丰沛的肉缝搓的更是泛滥成灾,一塌糊涂。
一分钟都不到。
又高潮了。
还喷了水。
洒了他一手,抬起甩甩后,翻身吻住,从舌根到舌尖,从内壁到角落,吻的人要窒息,吻的人敏感酥麻。
爽的有点过了。
她眼睛红红,身子一直处于快感中,双腿无力的分开,又羞耻又难耐的看着对方亵玩自己的两瓣肉。
男人的大脑大概是相通的。
孔刘也提起了同样的问题。
“你这里怎么不长毛?”
他极其认真的低头瞧,手底下还在抚来抚去,肥嘟嘟的,软到不可思议,触感极好,真是想搞坏。
“……”
这要让她怎么解释?
本来因为抹药,就要去医院脱毛,也不知是脱毛的缘故,还是涂药的原因。
渐渐地。
就不长了。
“没有毛不好吗?”
她脸蛋红如血,眼神娇犟,低头瞧瞧自己被蹂躏到惨兮兮的小蚌蚌,噘起小嘴,不大高兴。
“也不是不好。”
他还在来回摩挲,眼神暗下,喉结滚滚,揽住她,给了一个缠绵湿吻,然后有些色色的低语道。
“只是长毛性感。”
“……”
“啊?”
妖蛾有些懵,听不大明白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干干净净的才赏心悦目吗?
她的雪背紧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