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夫人妳刚在瞧啥?”她不敢说刚才依依的脸色好可怕。
“没事。”依依微笑举箸,”吃饭吧,一块吃,不用分主仆。”
“谢夫人。”
两个女孩子开心的与依依一起用餐。
当晚,傅允又是将近子时才归家,一身酒气冲天,说话颠三倒四。
与家平一块把傅允扶上床,人没一会就睡着了。
依依坐在床缘,看着呼呼大睡的夫君。
面色深沉的她手轻拂过傅允因过度饮酒而热烫的颊面。
“阿允,你在筹谋何事?”
思虑了一天,她相信傅允不会再重蹈覆辙,与杀害自己的仇人在一块玩乐。
要是她,面对自己的仇人不起杀意已属不易,又怎可能恭敬对待,还亲密如兄弟?
她猜,傅允心中一定有甚么计划。
兴许是为了报仇。
毕竟,傅家一家全毁在刘沁手上,连公婆都因此流落为乞丐。
这仇可是不共戴天。
可刘沁身为知府之子,是胡阳城最有权势的人之一,傅允即便商铺经营再有成,也不过就是个地位最卑下的商贾,能拿甚么与之抗衡。
“你可不要做傻事啊!”
依依握着睡得深沉,浑然未觉已经被妻子察觉计划的傅允的手,担忧的落下泪来。
转移话题
翌日用早饭时,依依先秉退了厅房内所有奴仆,方才问傅允:
“我昨儿个上街时,看到你跟刘知府的儿子在一块。”
傅允一听,差点被口中的菜叶噎着。
他摀着嘴把叶子咳出来后,方有办法说话。
“啥?谁?”他装作一脸无知的瞪大眼。
“刘知府的儿子,刘沁。”依依一个字一个字说得清清楚楚。
“噢,那个是……做生意么,自然要跟官府的人多打点。”
傅允扬笑的脸带着一丝尴尬。
昨日怎没听说依依要上街?
以后一定要严格规定那两个丫头,夫人的一举一动全都要禀告。
“民不与官斗,咱们只是小商人,斗不过人家的,你可千万别想着要报仇啊。”担忧的依依开门见山提点。
傅允一愣,没想到竟被依依察觉了。
不愧是枕边人,对他的想法了如指掌。
“妳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傅允拉过依依的手来合于两掌中,”我只是为了生意的关系才与他来往,大丈夫能伸能屈么,仇报不了,利用他来扩张基业总行吧。”
“你真能忍受跟仇人称兄道弟?”依依不信。
傅允或许不是正义之士,但他也算是爱憎分明,况且家中生意就算守成也能过好日子了,犯不着为此卑躬屈膝啊。
“依依,”傅允把妻子拉过来抱在腿上。”打从开始做生意之后,我就晓得,在金钱面前没有永远的敌人,富贵荣华比较要紧,上辈子的事情,我已经打算忘了,这辈子好好守着妳,守着咱们的孩子,把家业坐大,让孩子跟妳一辈子不愁吃穿。”
依依小脸上写着不信。
“我说真的。”傅允笑着捏捏妻子的嫩颊,接着抚上仍是一片平坦的小腹,”肚子有消息吗?”
“尚未。”
“那肯定是我最近忙着应酬不够努力,孩子才不肯来,我得补足功课才行。”
说着,傅允油腻腻的嘴就要亲上依依。
“你别——”依依推开他,拿起手绢擦拭。”嘴还油着呢。”
“擦干净就行了。”
傅允还特别倒了茶漱了口。
看着又要亲过来的薄唇,依依直问:
“你是不是想转移话题?”
傅允心想娘子太聪明、太了解他也是个问题。
“当然不是。”傅允顿了顿后叹了口气,”是,我承认,跟刘沁交好,我心底百般不愿,但只要想着妳、想着咱傅家的未来,我都能忍耐。”
“你其实可以不用这么委屈的。”依依心疼的看着他。
“不委屈,跟妳上一世受到的待遇相比,一点都不委屈。”
傅允低头,俊颜埋入妻子丰满的胸脯。
“依依好香,真想一辈子这样抱着妳不要出门了。”
大掌托高了一边雪ru,隔着衣料含入ru蕊。
“唔……”骤然袭上的快意让依依呻yin了声。
“咱们得多造孩子,”傅允边说边啃着已经被他吮硬的ru头,胸口衣衫shi了一片。”多生几个,将来老了承欢膝下。”
“阿允……”
依依仍是觉得傅允是藉由行房转移刘沁的话题,可是他不承认,她也没辙。
傅允让依依换了个方向,双腿大张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长度及地的罗裙因而向上缩至膝盖处。
他把盖着腿心的裙子撩起,塞进腰带内。
亵裤的中央开了个洞,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