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
然而姜宁却以为,不咎想解释的是如今的这个局面,是不咎下达的荒唐命令,所以她打断了不咎,“解释什么?解释这场闹剧吗?”
说完,姜宁还意有所指般,看向了那个已经被不咎打到吐血,又受到惊吓晕倒的道修身上去了。
不咎笑着说,“是我不对,是我乱来了。这还不都是为了能见宁哥哥一眼,才犯得错事嘛……我知道宁哥哥心善。”
姜宁当初能在危难中,救下只有一面之缘的自己。可见姜宁就不可能对一个无辜者的性命,坐视不理。不咎就是抓住了姜宁这一点弱点。
这孩子真是没有长大,只知道胡来。姜宁心中感慨着。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也许魔修与道修,对待人事物的看法观念真的不一样,她姜宁也没有立场,去训诫一个魔域王子。
“我知道啦。”不咎很高兴,姜宁没有多加责怪他的意思。他以为是姜宁默许了他,用了这种方式引姜宁出来。
便立刻对众人下达了命令,也是对纤丝说的,“今日之事就此结束。”不咎还走到了道域一众围观的修士面前,“我万有之母之子不咎,今日败给了你们道域的这位道友……”他转身指向了姜宁,“心悦诚服之下,愿意撤回昨日对道域之人不得入城的禁令。魔道两域,本该和平共处。”
顿时无数道域之人,当场欢呼雀跃。
纤丝气急,她不服又跑到了不咎面前,“王子!这怎么行!”如果这样了,她还怎么把昨天那个女道修给引出来。
昨天她去找王子时,说起那个女道修,王子还很感兴趣的。也很同意她用这个办法,来逼迫那个女道修现身。
怎么现在因为这个所谓的朋友出现,一切都变了一个样。
不咎已是对她不耐烦多时,顿时语气不善道,“纤丝,你虽是贵族,可我是王子。你有可以如昨日一般,向我进言的权利。难道你还有像现在一样,否决我命令的权利吗?”
这句话说得极重,说到了魔域中最不可逾越的等级上去了,王子高高在上,理应服从和仰视。
纤丝怕不咎真的生气,要下罪于她,连忙匍匐在地,“纤丝不敢。”
可不咎还不满意,低头轻蔑了一眼跪倒在的纤丝,“今日之事,起因皆是因为你昨天拿奴隶性命取乐。你别以为你昨天没说这个,我就不知道。
现在我命令你,治好刚才那个被我打伤的道修。还命令你以后,不能再拿任何人包括奴隶的性命取乐了。”
纤丝大惊,不可置信般抬头望着不咎,“王子!那人诬蔑你。这是不可原谅的罪过!”
不咎笑了,云淡风轻般道着,“在魔域,天大的罪过,我不咎都可以赦免。难道不是这样吗?”
纤丝臣服了王子,“是……您是母神万有之母的儿子,理因如此。”
不咎很开心,他知道姜宁肯定会赞许他这样的行为。急忙便赶到姜宁面前去邀功了,没有再去多看一眼纤丝。
“宁哥哥,我这样做,做得对做得好吧。”
他那期盼着嘉奖的目光,在姜宁看来真的是觉得乖巧又可亲近。
赢官儿大感大事不妙,当即便说了一句极为破坏气氛的话,“娘,刚才这个哥哥说话说错了……”
“咦?”姜宁不懂自己儿子,这是要干什么。
只见赢官儿一双眼直盯着不咎,慎重其言道,“这位哥哥刚才所用‘心悦诚服’一词,并不妥当。应该用五体投地,来得比较恰当稳妥。”
哼,你什么人,居然也敢对我娘亲说“心悦”一词,你悦什么悦。
姜宁不理解官儿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卖弄什么学问,她只好帮着不咎,以免气氛尴尬,“都一个意思,我就很喜欢心悦诚服这个词。出自圣人语。”
心悦诚服一词出自孟子,姜宁只在就事论事,为了帮儿子在魔域王子之间缓和一下气氛,她没有多想。
然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赢官儿被他母亲的这番话,都快气疯了。他料定这个什么鬼王子,肯定是话里有话,是想占母亲的便宜。而他母亲,还居然帮着个心怀鬼胎之人说话。
可自己又不能真的拿姜宁怎么样,只好恶狠狠地望着不咎,对他暗自咬牙切齿。
见姜宁能为他说话,不咎听着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再遐想一下姜宁还对着自己说了“心悦”一词,不咎就有如心花怒放般。
他竟然带有几分羞涩的脸红,对着姜宁道,“宁哥哥可真是好。好到还一如当年你我初见时一般。”
赢官儿忍不住戳破这个王子的美梦,赢官儿故意用很大的声音,一字一顿道,“娘亲!您居然偏袒外人,不护着您、女儿、我!”
提醒着不咎要注意,姜宁如今的身份。
不咎把眼光转到了这个,有意凶恶恶的女童身上,对于这个小孩的敌意,他甚是不以为意。
他不是不知道这个孩子,就是姜宁的孩子。结了婚又如何?此刻不咎偏要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