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然让他父亲见,到这女人居然用这种眼神去看母亲。那真的有Jing彩的场面可以看了。想一想他居然很激动。这魔修是叫纤丝吗?嗯,他赢官儿记住了。
姜宁摇了摇头,“不,他们可以走过去的。”
说罢,姜宁就在众人的期待与诧异中,缓缓打开了她那把刚拿出来的纸伞。
出门前,瀛寰还笑着问她,问她需不需带着乘黄剑出门。说乘黄剑也算是一件,比较趁手的傍身法器。
堂堂天下第一的神器,就被他这样贬低了去。
姜宁在瀛寰怀中与他调笑道,“这次又带着你的本命法器出门,岂不是又要同以前一样了。一眼就要被人认出来,是你媳妇。这不就等同于是被你含章神君盖了戳一样。想逃都逃不掉了?”
瀛寰见姜宁有心思与他玩笑,也笑着捏着她的下巴,笑道,“好哇太玥,你现在是要做那带子逃跑的小娇妻了吗?就不怕你的掌教大人,千里把你抓回来,好好惩罚你的吗?”
姜宁反手,搭在了瀛寰捏她下巴的那只手掌上,眉开眼笑着道,“檀郎不是,早给了柔奴一件,更称心如意的法器了吗?”她一个术修,你叫她去用剑,岂不是白糟蹋了乘黄剑的威名了吗。
彼时,同在销金城,檀越郎于大雨时赶来送伞。
那把伞是姜宁唯一一件带回来三岛方外宗的东西。到了后来,姜宁才知道这把伞也非凡物,是一件很适合她的法器。
她修雨雪二象法术,这伞就名唤四象物华伞,给她用多多有余,甚至可以说是浪费了。
此时,姜宁撑开了这把蓝白相间的纸伞,她走到了这深不见底的鸿沟前,她朝下面看了一眼,踏出了一脚。
“姑娘!”有好几个道修都以为姜宁是要想不开,要做傻事。
纤丝在心里暗笑,果真这女人是个神志不清的傻子。
赢官儿却在笑,因为他听见他母亲开口道——
“天罡正法,太虚神和,持霜降雪,听吾敕令——”
姜宁一步一令咒,随着她每一句令咒的落下,本该隔空的几丈来长的深渊裂口上,开始出现了一层洁白的冰晶,于姜宁的脚下凝结而成。
“Yin阳四象化无穷,凝气化霜雪,自我脚下来。”
有细细的飞雪在纸伞的边沿落下,与其说是雪花更像是一瓣瓣雪白的梨花花瓣,来得那般Jing致美丽。雪花都顺从着聚拢在她的脚底,给她铺就一道用霜雪组成的道路。
众人屏息惊见此等奇景。
他们都忘了此身身在那里,姜宁本该是做什么的。他们都觉得,自己是在看着一个,正在落雪中撑伞,悠闲漫步的雪中仙子。
几句话语轻落的功夫,姜宁就打着伞,从这深渊的这头走到了另一头。此时她不过是在念着几句咒语,一架晶莹剔透的冰晶飞桥,赫然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久久不能回神后,有人欣羡她的法器,那把看似普通的纸伞。
更多的人欣羡姜宁,欣羡到心生爱慕了。
姜宁又从这架冰晶桥上走过,走了回来对着这群孩童轻笑道,“现在你们可以走过去了。”她笑得很开心,以至于都忘了戒备心,随口自报了姓名,“这是我姜宁给你们造的,以后只准你们专属。”
骤然,赢官儿开始嫉妒这群身为奴隶的孩童了,他极为不满,“娘!”
一边叫唤着他的母亲,一边跑过去抱住姜宁的腰身,撒娇道,“娘亲,你都没有这样宠过你的官儿……”
姜宁牵起了赢官儿的小手,柔声相哄,“好啦官儿,听话。为娘疼你。”
赢官儿也很懂事,不在此时与母亲多做取闹,他只是嘟着小嘴,强调着,“官儿听话,可是官儿也记得娘亲说过,要疼官儿的。”
这是打算要给姜宁一笔笔记账,好日后讨回来的意思。
姜宁哭笑不得,这孩子怎么不但长相越来越像瀛寰了,这小气的爱使性子的个性,更是学了个十全十。
“娘记着在,官儿也帮娘记着好吗?”
“嗯!”赢官儿终究是满意了。
姜宁见那群小孩都平安走到了对面去,于是她拉着儿子的手,走到了纤丝前面,与她微笑说道,“姑娘,我遵守了魔域的规则,尊重了你们。还望姑娘能在,在场这么道魔两域修真者的见证下,也做到不要与一群孩童计较。秋后算账,这样有失身份,不是吗?”
“你!”纤丝不仅失了面子,还被姜宁一番话怼到火冒三丈,哑口无言。
可她清楚明白,她打不过这个女人,她带的手下加在一起,也打不过这个女人。这女人能在轻而易举中,就能使出如此高强的冰雪法术,看来自己窥视不了她的修为。是因为这个女人,高深了自己许多的缘故。那把破纸伞,只怕也是件不可多得的仙家宝贝。
今天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她居然拿这个女人毫无办法!
可是她纤丝不甘心,有一句话叫来日方长不是吗?何况,这女人身边还带着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