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党,都比指向被利用的人要对自由党有利得多,不是吗?”
阮宵放下晨报,啜饮美式咖啡提神。落地窗外是瑰丽的朝阳,藏在摩天高楼后。纵使是钢筋混凝土筑起的钢铁森林,也依然遮不住层层叠叠的绚烂霞光。贩售早餐的餐车旁排起了长龙,匆匆忙忙的上班族穿梭在高楼之间,鞋底与柏油路的摩擦促成了城市的节拍和韵律。又是崭新的一天,时光滚滚向前。阮宵再度投入到了繁忙的工作中。
临近中午,阮宵接到了齐煊打来的电话。电话中的齐煊异常兴奋,他说,刘老爷子醒了。
手术后第九天,昏迷了九天的刘老爷子终于醒了过来。老爷子的一切指标都正常,据他本人所说,他感觉比做手术前要好,除了刀口还有一些疼。当他知道了刘长林的所作所为后,不顾齐煊和其他其他医护人员的劝阻,非急着让医院找媒体过来澄清。老爷子说,齐医生对他一直很照顾,不能让这个逆子寒了人家的心。
距市长选举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近些日子来的一波三折使得选举愈发扑朔迷离,人们对于选举的热情也愈加水涨船高。
晚饭后,阮宵端坐在沙发上。电视里,媒体正以“大反转”作为这次事件的标题,从头至尾分析齐煊事件的始末,还有评论员在解说。
齐煊端了一碗剥好的荔枝过来,顺手拿起遥控器换了一个台。这个频道正在播少儿节目,主持人放慢又拉长语调,嗲声嗲气地与小朋友对话。
阮宵一皱眉,齐煊就往他嘴里塞了一个荔枝。荔枝的果rou剔透滑嫩,咬一口下去,清甜的汁水四溢。
“电视里的我哪有我本人好看?别看电视,看我。”
在阮宵淡然的目光里,齐煊也依然像是不知道害臊为何。他很开心,不仅仅是因为被洗涮了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更是因为刘老爷子的苏醒。能多救活一个人,对于一个医者来说是莫大的肯定。
“果核吐我手上。”
齐煊把手摊在了阮宵嘴边,阮宵还是觉得太rou麻腻味了,着实是不适应。他把果核吐进垃圾桶,突然就被齐煊捉住了手腕。
“谢谢你。”齐煊难得的一本正经,认真得都不像他了。
“不要总是说这种话……”阮宵明显是不好意思了,还硬是要装淡定,“教人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rou麻得有点恶心。”
“那就直接一点。”
齐煊像是一头极力讨主人欢心的狮子,按着阮宵的肩膀把他扑倒在沙发上亲吻。阮宵的嘴里还留有荔枝的甜香,齐煊非常霸道地要与阮宵分享这点甜蜜的味道。
“你就是想让我亲你。”齐煊知道阮宵的耳朵敏感,又去逗阮宵的耳垂,那里红得像是能滴血似的。
“说过了,不要再讲这种rou麻得恶心的话。”
“说到恶心,你真的不觉得你可能怀孕了?明天来医院做一个检查。你放心,没事的。”
“嗯……”阮宵含混地答着,手指**齐煊的发间,迫不及待地把他带向自己。
两人的心好像从未相贴得如此之近。摩擦与爱抚使得两人间骤然升温,骨髓仿佛变成了日光下融化的香草冰激凌,而鲜活的血rou之中,像是能绽放出艳丽的红玫瑰。
以前的时候,阮宵因为自己是一个装成alpha的omega,所以对去医院看医生这件事很抵触。从齐煊做医生以来,阮宵讳疾忌医的毛病已经比从前好了不少。身旁有一个可以信赖的医生,总是会感到安心的。这几天因为齐煊总是说怀孕的事,连阮宵自己也开始有所怀疑了。
如果说之前头痛恶心的反应,是因为对齐煊的忧心,过度紧张所致。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呢?
阮宵去了一趟药店。而他也得到了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结果。
他的肚子里,真的有一个小宝宝了。
阮宵好半天没有缓过劲来,脑子里一团浆糊。在这个时候怀孕显然不在他的计划之中。他还是决定和齐煊当面谈一谈。
今天是齐煊第一天复工。仁康的普外科一如往常,聚集了形形色色的人。齐煊一路和碰见的人打招呼,看到阮宵的时候立刻小跑迎了上去。
“没想到你真的听我话了。要是你今天不来,我明天非给把你绑过来不可。”
离得这么近窃窃私语不算,揣在白大褂衣兜中的手还非要探出来,在阮宵的鼻尖上捏上几把。齐煊一点也不避人的。
公共场合,阮宵可没有像他那么肆无忌惮。他感到别扭,稍稍退了一步,还好周围人都行色匆匆,没有人往这边瞧。
“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谈,你有没有半小时的空闲……”阮宵忽的看到了齐煊背后的什么,瞳孔骤缩,他猛地推开齐煊,大声喝道,“小心!”
作者有话说:
明天应该就可以完结啦!!!!!!!
快完结了卡文严重啊啊啊啊啊啊啊!!!
完结抽奖想抽一点大家能用的上的,口罩可以吗?
第五十七章
阮宵的动作干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