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彩,她惊喜地说:“这是送给我的?”
“你不要?那还给我!”徽鸾假装伸手去抢, 徽君忙说:“我当然要, 谢谢二姐姐。”
徽鸾“嗯”了一声,然后就告辞了。徽君看着她的背影纳闷, “这可是二姐最喜欢的璎珞呀,她今日怎么这么大方了。”
王沅看着这一幕,心里暖暖的,徽鸾是真心疼爱徽君,这对小姐妹感情这么好,她很欣慰,对女儿说:“你看,你二姐姐对你这么好,你以后也要好好对待她呀。”
“我对她也不错啊,我们这是有来有往,上次在太子哥府上,余平缠着她,还是我帮着打发了余平。”徽君欢喜地把璎珞系在身上。
“什么时候的事情?”王沅问道。
徽君说漏了嘴,王沅立刻追问,没办法她只能说:“本来二姐让我不告诉别人的。”
余家人的德行王沅是知道的,她只是担心徽鸾受到伤害,“别人是别人,但父皇与母后不是外人,你们还太小,很多事情处理不来。”
徽君认真考虑了下,还是把事情对王沅说了。
余平被李湛所厌弃,与徽鸾的婚事解除后,长安城达官贵人再不敢与他接亲,秦氏又不肯与那些小门小户结亲,就又把主意打到徽鸾的身上。趁着徽鸾去太子府上游玩,秦氏带着余平上门,两人在徽鸾面前求饶,请徽鸾在李湛面前说说好话。
徽鸾自然是不肯搭理的,反而还将那余平痛骂一顿。眼见所求无望,秦氏怒从心底起,开始口不择言,说徽鸾不孝母亲,两家是婚事是余皇后在时定下来,毁了亲事就是不孝,然后就开始哭泣余皇后来,说什么自从余皇后走了,徽鸾忘本,连真正的亲人都不管不顾,只管认那不相干的人做母亲。徽鸾反驳,太子反倒是说徽鸾不敬重长辈,然后又提起余皇后在时如何如何对徽鸾好,最后的遗愿就是希望徽鸾能嫁到娘家,徽鸾不遵从母亲的遗愿,将事情闹大,本就是不孝。
他们一口一个余皇后,再加上一顶不孝的帽子扣下来,徽鸾气得眼睛都红了。徽君挺身而出,说解除两家婚事是父皇做主,让他们直接找李湛去说理去,最后还痛骂了余平一顿。反正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事后徽鸾叮嘱她不让告诉被人,徽君还挺不能理解的,“母后,父皇最宠爱二姐,二姐那个脾气居然在他们面前怂了,忍气吞声,气死我了。”
王沅看着义愤填膺的女儿,道:“那余家毕竟是徽鸾的母家,她只是顾及着生母,所以有些话不好说。”
徽君道:“太子哥还是二姐的同胞哥哥,但他只看着余家欺负人。”
“好了,这些话你也不要再说。”王沅制止住女儿。
“二姐真可怜。”徽君突然说了一句。
王沅心想徽鸾比起其他人来说还真不算是可怜了,李湛疼爱她,纵容她,与余家的婚事说解除就解除,比起来,徽娟与李瑜才算是真的可怜。徽鸾就不是一个忍气吞声的人,一旦余家彻底惹恼了她,就是余皇后还在世,都管不了她教训余家。
……
始元十六年新年,太子府,董良娣穿上华丽的宫装,打扮的美艳动人,今日她要进宫拜见陛下与皇后。她抱着女儿,逗弄她,女儿张开嘴巴笑了,侍女在一旁说:“良娣,小郡主真是越长越漂亮了,以后陛下与皇后娘娘见了,肯定会喜欢的。”
董良娣心里还是有一丝黯然,这要是个儿子就好了,不但她可以当上太子妃,而且赵氏等贱人就不敢像现在一样明目张胆的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董良娣由众人簇拥着出了屋子,就看着赵氏与朱氏、姜氏等人正准备上马车。赵氏见她来了,笑了笑,道:“董姐姐,妹妹我特意禀告了太子,想要带着朱妹妹与姜妹妹进宫逛逛。”
赵氏年前已经别李顼请封为良娣,现在地位与董氏相当,董良娣暗自告诫自己要心平气和,也笑道:“在屋里待着怪闷的,进宫散散心也好。”
宫廷晚宴都是自家人参加,樊太后坐了一刻钟,李湛与王沅奉了她一杯酒后,她便离开了,徽琰起身扶着她一同离开。樊太后道:“你小孩子就在这里热闹热闹。”
徽琰坚决要一同回宣室殿侍奉她,樊太后只能同意了。李湛见这个女儿可怜可敬,赞道:“好孩子,你替父皇孝顺太后,父皇该感谢你。”
徽琰忙道:“女儿不敢受,太后抚养女儿一场,女儿只是尽本分而已,当不起父皇您的夸奖。”
李湛摆摆手,“你去吧。”对于这个女儿他是有些愧疚的,看到她就想起冯熙与冯氏,因此李湛反而不太愿意见到她,只有叮嘱王沅多多照看她。
酒宴中途,程昭仪出去更衣,过了一会儿董良娣也去更衣,两人正好遇上,董良娣福身行礼,“昭仪娘娘安好。”
程昭仪兄弟那事,董良娣是知道的,为了避嫌,她也很久没有见到程昭仪了,这次正好遇到,又开始说起话来。
程昭仪看了她一眼,微微笑道:“看来良娣近来日子可是不太好过啊。”
董良娣苦笑:“太子府新进了家人子,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