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握权利,又非常有钱。
他在桐佰见过那些有钱富婆,从来没有一个如此年轻,如此柔和平静的。
他慢慢爬上了床,动作没有章法和技巧。胡乱轻舔着顾三的脖颈,然后顺着脖颈朝下,试图能够取悦这个女人。
可顾三盯住的可不是他胯下那玩意,而是他那双眼睛。
她四平八稳躺在那里,看着那双眼睛,心思就泛滥出万般恶意。
尤其是见到了贺衍之后,让她想起了漂亮眼睛的真正主人。
自从她亲手吊死那双眼睛的主人后,她仅存的人性光芒大概也跟着一起吊走了。
顾三伸出手,搂住了那少年,把人拉来凑近了看,灯光之下眼睛璀璨生辉,真是有几分那人眼睛的神采,当下心头一荡,愉悦而歹毒道:“真是漂亮的眼睛。”
被顾三如此夸奖,那少年一愣,察觉出顾三眼底闪过恶毒而悲伤的眼神。
他机警的一抖,后退想要躲开顾三的拥抱。
可是已经为时已晚。
顾三猛地起身,单手就将人掀倒在地,少年惊惧的反抗,却直接被顾三拧断了双手。
他惊天动地的嚎叫了一声,还没惊恐万分的求救第二声,顾三扣住他脑袋狠狠砸在了地上。
砸的动作煞气腾腾,面上却依然带着一丝狞笑。
这一砸直接将少年砸懵了,他感到粉身碎骨的疼痛,脑袋嗡嗡作响,身体已经软成了棉絮。
顾三直接将人翻转过来,手持一把尖刀,刀光凛凛,令人不寒而栗。
“求求你——”那少年恍惚的求生,哀嚎的想要得到一线生机。
顾三无动于衷,那少年含泪求饶的样子让她无端兴奋起来,虽然只是赝品,依然让她心chao澎湃。
她直接弯腰,扣紧了对方脑袋,尖刀直刺眼睛。
刀入眼球的刹那,少年发出嘶声的惨叫,歇斯底里的划破胸腔般的哀声。
随即鲜血溅射,那叫声越发凄惨起来,到最后又开始微弱起来。
剐了对方两眼,顾三畅快的很。她愉快的哼出了笑声,笑到最后转成了哈哈大笑。
随即犹如恩典一般在对方脖颈处猛然发力,还来不及在吭上一口气,少年脑袋转了半圈,生生折断了脖颈。
“尽一。收尸。”
尽一在外听得真切,却是热血沸腾。
他得了命令进来,却见顾三浑身是血,全裸的站在桌边举起酒瓶喝酒。
他看的口干舌燥,手指尖都在颤抖,呼吸紊乱,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就这么把顾三给压在了身下。
可他没有如此特异本事,只能挺直了胸膛,夹紧自己胯中已经坚硬如铁的巨物。
闻声跑来的蒲廖只能呆在门口。
眼前的女人犹如修罗,可随之激起的却是男人更深层次的天性——杀伐和征服。
那种蹂躏的欲望,鲜血唱着咏叹的基调。
在黑暗之中沉沦。
蒲廖在那一刻,心里种上了黑暗的种子——人类的眼泪多么珍贵,若是得到顾三的眼泪。
多么让人兴奋战栗的成就。
29
待夜深人静,四下无人的时候。
顾三揭开自己虚伪的笑脸,开始咬牙切齿起来。
她在黑暗中对着镜子露出自己狰狞的面目,觉得贺衍这是给脸不要脸。
转而又开始自我批判起来,反思今天下午自己失控的行为。
贺衍俨然变成了燃爆点,即使她把所有欲望都掌控在手,贺衍还是能轻易踩中她的死xue。
这样不好——真的不好。
顾三生出些许烦躁,想着总是杀不掉贺衍。
但随即又信心满满,觉得自己终有机会,会弄死贺衍。
这一晚,顾三缩在浴室一角入睡的时候,还在琢磨着诡计。
现在弄不死贺衍,她就想办法弄死他身边的人。
第二天一早,她打通了暮江的电话。
电话那头迟疑了半响,才回过神来:“顾三?”
顾三在电话那头用手指绕着电线,慢条斯理的和对方开始寒暄。
可惜两人皆是薄情寡义之人,实在是说不上两句客套话,很快就无话可聊了。
到是暮江颇有感慨的来了一句:“三爷,那日床上之后,我反复回味。总觉得特别舒坦。琢磨着能接着叙旧。”
叙旧这两字被暮江用在了此处,顿时yIn言媟语起来。
顾三被暮江这话挑起了兴致,调笑了一句:“和我上床爽?”
大概是被顾三粗鲁直白的问话给刺激了,暮江低沉了嗓音,呵呵一笑:“爽的回味无穷。”
和种马型的男人说话真是快活,不用讲究礼数。
两个畜生说话直来直去,比假模假样说人话强多了。
顾三停下了绕着电线的手,眼波流转间已经单刀直入了。
“那我来和你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