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枪了。真正的黑手还在后面。”
楚澈打了个响指,像是赞同她的话一样:
“bingo,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贺图的这个门徒着实有点不一样。”
“怎么说?”
“他是背叛他们组织逃出来地,准确说来,应该是前门徒,代号好像是.....71来着。贺图把他从关押着死刑犯的监狱里面弄出来,费了这么大劲,肯定得收回点利息来。这个贺图,上个月,刚被三哥查封了几个地下赌场,心里正是不痛快,有了71这个出气筒,肯定得用啊。而且普通人,或者说一般杀手,是没有办法做到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把整个锦园乃至周围几公里的监控搞瘫痪的,我们追出去的人,到现在还是一点有用信息都没发现”
上个月.....
这么巧
她和陆肆酒后乱情,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在她面前来来回回地晃悠,到处找让她莫名其妙,匪夷所思的存在感的。
如果陆肆就是71,是死刑犯.....要寻秦鹤臣来报仇,那么她无疑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他睡了她,手里握有她的把柄,正好可以趁机威胁她,让她替他下手,既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又可以拖她下水。
每一张牌都打得Jing准无比,所有的小丑卡牌全被他一一撕掉,国王,王冠,全都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而她.....就是那只最好拿捏的替罪羊。
“那你们有71的照片么?刚才那个人是蒙着面,我不清楚他的长相。但是如果是71的话,肯定会有些小特征暴露出来的。我试试看,能不能对上。”
陆肆:......... ? (心好累),不想说什么了。
始作俑者(微h)
这趟浑水她委实不想淌,要是缩回壳子里面当做何事野没有发生,不是不可,可是当这个一贯居安的念头冒出来的时候,总会有另一个想法将它葳了去:
苏瓷,你要搞明白,他究竟是不是他?
是不是?是不是?
一字又一句地拷问着她,好像不得到一个答案,就誓死不休一般。
总是这么折磨她,刮着每一个可触的间隙跑进来折磨她。叫她做戏也做不成。
有人开口,却不是刚才给她解疑答惑的楚澈。
“从出狱开始,71的档案就被销毁了,我的人去晚了一步,贺图早已经把所有的痕迹都抹去了,甚至就连唯一知道71长相的狱警也被处理掉了。能让我们知道的,都是无所谓的边边角角,就连名字也是,71,那个人会叫71?这只不过是他的代号罢了。”
“小乖,你刚才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此大张旗鼓,恨不得坐出头鸟,也不是贺图的风格。71是有嫌疑,但是谁野不敢打包票说就是他。”
说到这儿,他的脸上似乎有了悸动,敏锐地抓住了她刚才话语中的另一个关键字眼:
“小乖,你发现他什么特征了?”
...........
“身高.....他身高差不多应该接近一米九,穿的是.....”她低下头,像是陷进了无限的回忆当中,眉头紧紧地锁着,过了几秒,才继续说了下去:
“穿的是一件深灰的运动服,其他的我没注意,只是往前凑的时候,看见脖子伤有痕一道烧伤的伤痕.......他应该也是发现我去看那了,还特地把衣领又提高了一点,其他的.......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楚澈和秦鹤臣对视,交换一个只有他们彼此可以揭秘的眼神。
苏瓷仍是低着头,压着心不去看他们,这俩都是人Jing,她一个新瓜蛋子根本不是对手,唯恐自己退场时那一个神情没发挥好,让他们两个起了疑心。
............
苏瓷本以为自己会被带着,由专职人员接手,进行各种盘问,更差的经历她也做过猜想。
毕竟,她是除了秦鹤臣以外的唯一一个目击者。
但是,千算万算也没想到,秦鹤臣会把这件事就这么“搁下”,那天下午照着原计划带她去了楚澈新开的那家庄园。
是真的胸有成竹还是......根本就不信她.....
这两个结果那个都算不上让她高兴或者安下心来。
但是反过来想:
她何尝也不是一样的,不全盘托出不说 ? ,甚至还有意包庇罪犯。
非要说个谁更过分出来,那也是她。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自然也就没那个资格要求他对她毫无保留,一切奉上,只求不牵连到她的身上,让她留着小命就可以了。
“啊~”
她抹掉自己脸上的水,看向那边的始作俑者。
他又是刚游完一圈回来,水珠此时此刻还在他的下巴上挂着,顺着那点轮廓耀武扬威地朝她炫着。
温泉云起雾蒸的,宽宽的面上,她也就只能看见他一个人。
“带你来可是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