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在想什么。
苏瓷没见过他这幅样子,一时间竟然是怔愣在原地。
就这个空当,秦鹤臣已经不耐地又重复了一次
:“苏瓷,过来,不要让我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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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堆在她腰间的被子被她亲手拿掉,露出来还没有来得及被重新扣上的半个胸口,雪一般惨白的肌肤上是他刚才失控的时候留下的印记,不着规律的穿插在她的锁骨中间,像是淬了点寿山红芙蓉进去。凌虐意味十足,恨不得让人折下来放在案头供着,心血养着才好。
一身病弱憔悴的医患装扮硬是让她穿出来点别的味道,ru鸽沉甸甸地挂着,半遮半掩在肥大的病号服里面。
她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慌不迭得赶紧就要扣上。手刚摸上去 ? ,扣子还没习惯她的温度,就听见秦鹤臣一句轻嗤:
“Cao都Cao熟了,还捂个什么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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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苏瓷一瞬间白下去的脸庞,心头一开始是一瞬的轻松 ? ,隐隐约约地有了报复的快感,心头那点郁塞之气终于畅通,紧接着却是更加密集难熬的刺痛袭来。
他只能把眼睫垂下,让人窥探不了其中半分的情欲风暴。
“快点过来。”
苏瓷一边咬着唇,去的路上,眼泪滴滴答答地落在她掩着胸的胳膊上面,又随着她的动作落下地板上,砸出来一坠坠的水花。
瘦弱的肩膀一颤一颤的,跟在风雨里被肆意打击的蝴蝶一样。水水袅袅的,轻轻一折就七零八碎,脆弱无比,跟琉璃做成的花盏一样。
嫌她磨蹭,在人离他还有几步的时候,彻底没了耐心,把人往怀里一拽,娇弹软腻的tunrou卡在他硬的跟山石堆积一样的大腿上,再往前一点就是........捅进去能把她踩的稀巴烂的赤红欲根。
一看就是尽数憋着好大的火气,急于宣泄咆哮的。
“趴过去”
.........很明显,她还是一副状况之外的样子 ? 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一个错,自己还觉得委屈的不行,啪啪哒哒地就是落泪。
下一秒,男人的温热的掌心就落在了她雪蓬蓬的tunrou上面。
“这儿,冲着我的脸,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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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白衬衣已经挽到了手臂中间,上面的青筋遍布,明显的就跟仔细绘测好的军事作战图一样,没了这身斯文装扮,活脱脱的一个暴徒。
又是一个巴掌落了下来,比刚才的力度打上了几分,也不再是闷闷的,变得清脆起来。
“把裤子脱了,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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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屁股(微h)
“.............”
苏瓷没说话,可是那攥着的手死死地扣住秦鹤臣的衣服,这个时候倒是学的乖了,知道他是救命稻草了,惊醒一般地发颤,嘴唇慢慢靠拢过来,没多少血色在上面,跟沾了糖霜一样,缓缓地向他靠拢过来,盼着跟他的rou色滚在一起。
秦鹤臣偏头躲过,歪了一下身子,斜斜地望向她眼里依旧是波澜不动,她扔下石头去,水纹都激不起半分。
“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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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亲你”声音娇软,shi漉漉的,水汽含在当中就跟得天独厚的温眼一样,汩汩的。让人一听,就心口发酥。
“亲我做什么?”
她没有立即说话,反而是伸出一截小舌头出来,软软的一截,因为将将从大病中出来,没有多少温度可言,反而是微凉的那种,贴上他的耳廓。含含糊糊地说到:
“我想亲....你,你不是说,我好了.......会亲我的吗?”
音儿婉转,其中的委屈意味不必言说,跟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样,好像只要他不答应,她就哭给他看.。
“哦,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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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委屈屈得咬着唇,眼里都是不可思议,好像他这个人犯了顶天大的过错一样:
“不对啊,你......当时明明就有说”
秦鹤臣身下硬的已经要爆炸了,要不是苏瓷坐在他身上,那点破布料,早就被他弄穿了。
“我不记得了,苏瓷,听明白了吗?我不记得了。”
他这么否认这么耍赖,无非就是在逼她,看看她能个做到什么地步。
听见他的话,苏瓷挂着眼泪的睫毛先是很快的眨动了几下,似乎是在强迫自己接受这个事实:秦鹤臣第一次在她面前言而无信。
可是,她也应当知道,从她第一次看见他开始 ? ,就应该明白: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好人,从来都不是。
她在纠结,他的神经也不放松 ? ,狠狠地缩成一团,皱皱巴巴的,乱的不比她中枪倒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