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苏瓷的身子很明显地颤了一下,那点鲜嫩水润的舌尖被他挑住,脸上不自然地红chao已经酿成了水气,化为她鼻尖上的细小汗珠,还有他手心里面那一捧雾雾然然的波光。
香津容华在两个人的口中平分而来,发生的无比自然,就连他加大力度,深入探索也是这样。
整个人像是从头到脚被淋了一身墨,区区几笔,倾光乍现之间就已经是倩倩盈盈的靡乱挑动,强烈的意味和他喝了酒区别并不大,炽醉水泌当中,苏瓷只觉得右面的心脏肺脉都已经被吞噬了,相比之下,秦鹤臣倒是清爽的很,就连眼角微微堆起的笑纹都显得浅淡了许多。苏瓷就没那么好受了,浮浪沉脚尖,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咱们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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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不要再来。”
她全身的重量都是压在了身前的金纹红木桌子上面,只有两个手支撑着她。
可别再来了。
“小乖,我记得你是天蝎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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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真的记恨上了刚才那句话,星座什么的,绝对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人应该感兴趣的范围里面。
“好像是.....我不关注这个”,这话苏瓷确实没骗他,跟她玩的最好的孙步娴特信这个,她俩天天待在一起,姓孙的都没能让她入坑。
他故意拖长了声调,哦了一声,语气里面是罕见的夸张:
“小乖,你怎么这么落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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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看吧,不光老,还小心眼,她说他年纪大,他就回她思想落伍跟不上chao流。
“其实我没骗你,刚才我真的是从地狱来的,那里面有一只怪物,你猜他在干嘛?他在喷血,就跟你作画一样,颜色又深又稠,脑浆都跟着蹦出来了,我看着就觉得害怕极了”
..............
苏瓷要是耳朵没出毛病.....他这算是在撒娇?
“哦,那你怎么回来了.....?”
“我看见你冲我摇尾巴了。”
苏瓷感觉她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老男人矫情起来还挺要人命的,此时此刻,她觉得窗户外面的那只独角兽的铜像都显的眉清目秀了好多。
人做起怪来果然死物都比不上。
“诶,下次,我带你一起去看,说不定,你得了灵感还能做出来一幅画,到时候我们就把它挂在客厅里面好不好?”
“哦,什么时候去?”
秦鹤臣垂下眸子,独独属于猎杀的Jing光被他尽数藏了起来,苏瓷看不见,身后这座活火山这一刻的内部近乎爆发的涌动。
过了半晌,他才答到:
“谁知道呢?毕竟不是每个怪物都那么不长眼的。”
插进胸口的那根金丝眼眶早已经被她捂的温热,她抽出来,放在桌子上,活动了一下僵持的脖子。
“你就不怕我害怕?”
“你怕什么呢?应该是我怕才对。”
毕竟那些怪物都是你引过来的
美蠢弱
那天下午,秦鹤臣倒是按部就班地去他的检察院了,只等着晚上一回来,跟着苏瓷回苏家。
她整个人又变成了自在懒散的豢养雀儿,倒也不是没事可做,比如,去那家铺子买苏哲爱吃的糕点回来。
这家蛋糕店受众还挺广的,上到泛口的小吃,下到如何稀奇古怪的口味都能跟你做出来,只不过就是费的时间长一点,而且为了保证口味,全都是先做的,不接受预定。
秦鹤臣之前跟她来过几次,沾了他的光,她之后每次来,别管前面多少号人,总能随来随取,直接把店弄的跟自家一样。店家觉得这是卖他面子,把人照顾的周到,不过,苏瓷就没那么好做了。总是感觉自己欠了点什么,干脆,这次就让孙尚过去。
她自己也下了车,随便逛逛,活动活动腿脚。
城东没城西的现代化程度高,大半建筑都还是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样子,就说这墙,从远处瞅着,就跟凑起来的一样,上面还有不知道是谁家孩子在上面涂的鸦,歪歪扭扭,谈不上多好看,熊孩子估计也知道,所以拿长度换了质量。一条线看下去,竟然都走到巷子里头了。
她看的入了迷,只顾得沉浸在这奇奇怪怪的笔触当中,完全没注意,自己已经进了一条狭长的过道里面。
直到脚下一阵一样的感觉传来,shishi的,还散发着些许甜腥的味道,许久没有这么赤裸地逼近最离谱的现实,她用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血
她往回退了一步,那个带血的脚印立即就扣了出来,印了半个鞋底子上去。竟然也显现出几分怪异的美感,就像是沁了血的半搭子莲花。
咯吱咯吱的,跟踩在雪上面一个效果。
血.....雪.......
半截手指头进进出出的,从巷子的横街道里面露出来,很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