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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零章北国风云25阿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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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搂她在怀中。

    见她两条浑圆大腿微微分开,被磨红的软嫩肉沟流淌着乳白粘液,心脏猛跳,感到香艳、刺激、兴奋还有丝丝的惭愧之情。

    拉起薄被盖住会引起自己强烈性欲的胴体,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大冬天盖的被子竟是这样单薄,而她光身在床也已经许久,虽说一直被他激烈地爱抚着……总之真该死,忙不迭运法升高被窝中的温度。

    梵花又一把掀开温暖被窝,盘腿坐起,抓着自己穿过来的北国太监服好一阵掏摸,不知道在搞什么飞机。

    说到太监服,无晴正想问她,便也起身盘坐在她背后,亲密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花,宫里的太监服你哪里来的?”说时竟然用那种选择性失忆自己都干过什么“缺德事”的坦荡语气。

    梵花猛一甩刘海回眸,眼刀出鞘,秒杀他于无形。

    无晴环抱她腰肢的手臂一僵,想起自己仍是个“死罪可免,活罪难赦”的戴罪之身,赶紧俯首帖耳作老实巴交状。

    梵花从太监服中掏出一个许久没有出场的锦囊,严词勒令他摆出一个羞耻的体位:“趴好,抬高屁股。”

    “花,刚刚才……你怎么又……”无晴不知道分开的几个月时间里她都经历了什么胃口变得这般大。

    他是有奉陪到底的实力,关键是她没有持续性作战的耐力啊。

    梵花差点没一口盐汽水喷死他:“不当和尚了,你倒变得百无禁忌起来。给朕趴好!”亲自动手推倒他,双手捧着玉润的窄臀抬高。

    咽咽口水忍住诱惑,从锦囊中倒出汝国种植守宫花苞的印章,沾一下印泥,往他左臀臀尖重重盖下去。

    只因他早被自己穿成了破鞋,花苞一种下,便在他臀尖的肌肤上缓缓盛开,美丽迷人,低头鼻尖碰触守宫花,芳香扑鼻,唇吻着守宫花呢喃:“种下朕的守宫花,以后你就是朕一个人的了。你挺拔的鼻梁、坚实的胸肌、修长的大腿,通通都是朕一个人的了。”

    无晴跪趴着,回头看她仿佛在进行某种神秘的远古祭奠仪式,内心涌动着甜蜜、绵长、美妙的悸动。

    从此自己走进她的血液,她整个包含了自己。

    梵花有预谋地种完守宫花,便露出“狼子野心”。

    男人白嫩的臀丘在橘红烛火的映照下泛出耀眼光泽,她双手把住弹性臀丘,舌头狂热香艳地舔吻起来。

    臀部突然遭到她的湿吻,无晴忍着羞耻,没有挣扎或出言阻止,只是揪紧床铺,粗喘着后鼻音。

    他是她的了,不会再像当和尚时那样心里明明想要,身体还一个劲儿地躲闪扫她的兴。

    这种不似呻吟胜似呻吟的声音产生的刺激促使梵花更加卖力地舔弄,舌头从臀丘滑到深邃的臀沟,舔进双腿间的神秘之处,卷过之处留下湿湿的水印。

    无晴感觉像有条爬虫在自己的屁股上搔弄着,又酥庠又难受。

    梵花含住斜向下垂的龟头,龟眼那里已是溪流潺潺,被她爱不释口地嘬嘬吸入口中。

    “啊——”仿佛中箭的天鹅,无晴扬起修长脖颈发出一声性感的颤抖呻吟,“花,这种事我从来都敌不过你,你把我从你嘴里放出来罢。”

    殊不知他越说这种讨饶的话,越满足南皇的大女子主义心理,越要吸得他缴械投降。

    饥渴地吸舔整条阴茎,又吻又咬,粗直的阴茎在她的深喉里滑行、跳动。

    干脆仰面躺下来,整张脸埋进他的胯下,吐出阴茎,把持着让龟头像毛笔写字那样摩擦自己整张脸,再含进口中加倍卖力地吞吐。

    无晴几乎要尖叫出来,她的嘴是如此湿润、火热,整条阴茎滑进她的咽喉又是一种多么难以言语的快感!

    阴茎微微抖动,膨胀起来,无晴吟叫,到底称了她的心,如了她的意,射进她口中。

    她正经事学不快,欺负男人的技巧倒进步神速,较尘城时变得更厉害更坏了呢。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满足了兽性,梵花从他胯下直起身,翻转过来他的身体,自己再懒懒地投入他怀中。

    抓起一撮他的墨发把玩,放在鼻端深闻几口,带有他体香的发香让她心旷神怡。

    “你倒还算听话,知道将头发留长了等朕来北国娶你。”

    无晴一时语塞,想不出什么话去反驳她,因为头发确是为她而留,而她这句话的末尾也是他在意了一整夜的点。

    犹豫不决地问:“你,今晚在宴会上跟皇兄说了吗?”

    梵花从他胸口抬起头颅,明知故问:“跟你皇兄说什么?”

    “说,娶我的事。”每当需要用到厚脸皮而自己的脸皮又余额不足的时候,无晴就特别羡慕她。

    梵花作恍然大悟状:“嗐,这事儿呀。”手臂撑着他的胸膛慵懒地挺起腰,用他细腻的发梢扫弄他的鼻端,“你觉得朕要是说了,今夜你皇兄还能让你躲在殿中睡安稳觉?”

    无晴露出“也对”的神情,笑自己怎么智商不在线了。

    他问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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