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遥幽幽的声音:“我劝你放弃想做的事,不然地上的椅子就是你的下场。”
无极“嗖”地缩回食指,挠着后脑勺仰望天花板:“我想做的事?我没什么想做的事呀。”
雅间陷入尴尬的沉默,他的热脸到底抵不上哥几个的冷屁股,不过他跟森遥漫无边际地侃大山,目的也不在暖场,而在于跟他套近乎,估摸着差不多了就问出他从刚才就在意到现在的问题:“我说,那个放放是谁呀?好像跟花花的关系很亲密。”还特地用“我就随口那么一问”的语气,其实心里不知道多紧张。
无晴停住默念佛经,也等着听森遥的回答。
就数叶欢最淡定,反正他什么都知道。
森遥在万众期待中打开尊口:“是臭女人的丈夫。”心里对他们的关系翻个白眼,也对自己失去梵花丈夫的头把交椅而屈居第二的事情感到又气又恼又无可奈何。
凡事都讲究个时机,谁叫你在甘蔗快熟的时候闭关,都是命,认了吧。
森遥一语击碎了两颗心,无极身子晃了晃,不可置信地失声惊叫:“花花成亲了?不可能!”
其实南皇大婚是举国同庆的事儿,无极不知道是因为他一个北国人不会想要去关注南国的时政新闻。
森遥被他问烦了,不理他的大惊小怪,打个哈欠平复下自己憋屈的心情。
科普一下,猫经常有事没事就打哈欠,不是因为困。
这厢无极还在喃喃自语:“怎么这个样子,我还以为他们顶多是恋人关系,还想跟他公平竞争呢。”
最惨的莫过于得知自己在梵花的故意隐瞒下和她通jian的无晴,破了色戒他大不了还俗不当和尚,因为佛教本来就允许僧人在出家还俗上七进七出,但通jian就是严重的道德问题了!
森遥话音一落,他霎时面色苍白,摇摇欲坠,梵花已经成亲的打击、自己身为出家人却与人通jian的打击、梵花故意诱骗自己与她通jian的打击,这些打击一度让他眼前的世界黯然失色。
叶欢埋首书本,余光瞥向方寸大乱的无晴,心道:这下子你是走定了。
梵花不知道她的心肝宝贝在二楼拆她的墙,正在四楼为促成自己和无晴的美事而努力,等到齐放冷然的脸色回温后抱着被他臭骂一顿的决心开口道:“放放,朕求你件事儿。”
“说。”
“无晴是朕的救命恩人,也就是南国的救命恩人,我想、我想让他还俗入宫。”说完马上缩起脖子迎接他激烈的反弹。
然而齐放“南国一绝”的称号不是大风刮来的,凭他的涵养还不至于因为妻子一句干巴巴要纳小夫的话就不分青红皂白地跟她大吵大闹,反而挑起她的下巴好声好气地灵魂拷问:“皇上,为夫有什么失德的地方以至于让你成亲才几天就要往宫中纳贵君?”
梵花垂下眼帘:“没有,你很好,是朕失德。”她最怵放放这种明明心里气疯了,面上还能谈笑风生在言谈之中给她挖坑的人Jing。
齐放灵魂拷问二:“无晴是哪个寺庙的出家人?”
梵花陪着小心道:“北国大悲寺。”她是数着字数回答的,不敢多说让放放觉得人还没进宫她就向着人家而心生不悦。
齐放满意地点头:“既然出自大悲寺,想必是位佛法人品才情都极好的高僧。”哼,北国的妖僧,当和尚觉得苦就作怪作到我南国的傻皇帝头上来了,这是富贵险中求呀。
梵花笑笑,不敢附和他对无晴的“赞美”。
齐放灵魂拷问三:“皇上急于纳贵君的时候有没有替我想想,我们成亲才几天你就往宫里带男人,别人会怎么看我?你是皇帝,没人敢说你半个字不是,只会把矛头都指向我,在背后编排我。”
梵花被他问得抬不起头,怎么睡无晴的时候不觉得自己渣,经放放这么一分析,顿时觉得自己渣得人神共愤,活着就是浪费粮食,应该要去死一死。
齐放等说到她自惭形秽,才踩着点发颗糖给她:“都说‘娶妻娶德,纳妾纳色’,刚才在楼下我也只匆匆瞥了无晴一个侧脸,没看见全貌,等晚膳的时候我再仔细瞧瞧他,算是为皇上把把关吧。”我倒要仔细瞧瞧妖僧是不是长了四只眼睛两个鼻子,几天时间就把她迷得忘了家中的正夫。
单瞧帝君身上波涛汹涌的杀气,梵花真庆幸自己没把已经和无晴暗渡陈仓的事一并上奏给他,不禁在心里默默为机智的自己点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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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五章 尘城风云13夫妻小趣
齐放说完吃晚膳时要帮妻子看看侍君的话后便没了再谈论他的兴致,吻住妻子的小嘴,舌尖在嘴中翻滚,仿佛考察自己的领地般吻得一丝不苟,手向下摸进藏在柔软毛发中的rou粒轻轻揉捏。
皇上的嘴、胸、蜜谷,全身上下无一不是他的,容不得突然冒出来的“阿猫阿狗”觊觎。
梵花情感上有求于他,身体上也就只能让他予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