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吃的哑巴亏!
啧啧啧,大的小的、有头发的没头发的都不省心。
叶欢话中的“失去的体力”原指梵花刚才的上窜下跳,而思想复杂或者说龌龊的南皇给理解成他在暗示刚才的鸳鸯浴,臊得无地自容,瞪他一眼,把脸埋进碗里扒饭,桌下补踹一脚他的蛇尾。
有个皮厚如城墙的南皇无私贡献洋相,三人的这顿晚饭吃得还算有滋有味。
第五一章 再吃无晴(H) < 【NP】女皇浪漫史(晓空残月)|PO18脸红心跳
半夜三更,梵花平躺在床上仰望昏暗中的帐顶,聆听窗外零星的狗吠。
肚中的花花肠子在蠢蠢欲动,仿佛有一队蚂蚁正往她的龙洞深处搬家,钻心的瘙痒,忍不住叠起双腿夹住龙洞。
咳嗽两声,扭脸观察枕边早已入眠的叶欢,等了等也没见他有醒来的迹象,于是轻手轻脚摆脱蛇尾的纠缠,下地偷偷摸摸溜出房间,猫着腰站在隔壁房门口捂嘴叫唤:“无晴,开一下门。”
这一唤把左右两间房里的大小男人都给唤醒了。
叶欢摸摸身旁留有余温的空床位,一骨碌下床要去抓拿她回来,蛇尾摆了两弯,停在黑暗的房中捏紧拳头,愤然躺回到床上抓起棉被蒙住脸。
他除了天生的兽性,没有一点能力,凭什么将她从其他更厉害的男人手中抓回来,他抓得回来吗!
今晚暂且咽下这口气,他不会永远处于被动的。
他才十岁,未来可期,而她的男人每个都二十开头,还有个两百岁的老不死,年轻就是力量,试问谁比谁有优势?
说得好,小伙子有干劲,期待你当面叫森遥老不死,想想那个场面就兴奋。
无晴盘腿在床上打坐,听见门外有“老鼠”在吱吱叫,闭着眼拧起眉宇,不予理睬,心想给她个闭门羹,她应该就会乖乖回房睡觉,不过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南皇在某些事上意志力非常薄弱或者说没有,傍晚叶欢要是不去撩拨她,她晚上就会安分守己睡自己的觉,一撩就得坏菜。
虽说也被弄高chao了,但蛇尾毕竟不是男人热乎乎、可大可小可吐口水滋润她的rou棒,而且欢儿还是个小男孩,傍晚的高chao,从生理到心理,她都感觉有点不爽利,必须得再酣畅淋漓地抱个成熟男人方能喂饱肚子里的馋虫,不然会整夜有蚂蚁进出她的龙洞。
梵花嘴贴着门缝叫了几声里面的男人也不开门,他法力高强,若说睡得太沉没有听见那是不可能的,唯一的解释就是里面的男人要让她知难而退。
“无晴,你再不开门我就扯开嗓门叫得整间客栈都听见,我反正是无所谓,你一个和尚被女人在半夜叫门也无所谓吗?”
好下三滥的威胁,佛祖再不显扣27 4 7311037灵管管她真的大丈夫?
吃斋念佛的无晴脸皮怎么可能厚得过她,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施法打开房门。
但见黑灯瞎火中一道纤细的人影侧身闪进来,关门上栓,踩着小碎步喜滋滋地摸黑靠近床铺,因为床上有个美人在等她临幸。
无晴往眼睛施了法,把昏暗中女人的一举一动瞧了个清清楚楚,包括她威胁自己成功的得意嘴脸。
实在可气,遂施法将一张凳子无声无息地移到她身前。
很快房中就响起老大一声重物跌倒的惊呼,声音一起无晴的心就猛揪了起来,连忙下床去扶她。
自己捉弄的她,真摔了自己又心疼。
岂料手指刚沾到她的衣裳,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就诈尸窜了起来揽腰抱住他,他措手不及之下被逼得连连后退,直到与她双双倒在床上。
梵花伏在无晴身上,昏暗中亲一口他的唇瓣,道:“小淘气,又用法术捉弄朕,嗯?”
出家人不打诳语,无晴又羞于承认,便跳过这茬儿另说它话:“从贫僧身上下来,昨夜我们是受药物控制,今夜不可再犯。”
“都躺在朕身下了还嘴硬。”梵花抬起屁股,隔着各自的衣裳将洞xue压向他的Yinjing,并在上面扭一扭,听见他闷哼了哼,“别拿春药当借口,昨夜你就算中了春药,只要不想,完全可以推开我。但你没有,跟我从头做到了尾,后来还回应我,是也不是?”
无晴哑口无言,下腹升起热流。
梵花感应到他下体的变化,窃笑,软语哄他:“把灯点上,朕有话问你。”
无晴闭口不语,消极应对她。
“嗯哼,你是打算装成死鱼,以为朕扫兴了就会走是吧。”她直起身骑坐在无晴身上,先把自己脱个Jing光,再去解无晴袈裟的盘扣,往两边推开袈裟、里衣,粗鲁地扯掉亵裤,露出光滑白净喷香的成熟男子身躯,转身俯到他胯间,柔唇轻启,先舔Yin毛,再含住gui头用门牙轻咬又深吸,舌尖顶弄gui头上的小孔……
下体传来酥麻快感,无晴被她的口技引爆高涨的欲念,受不了地开口大呼:“贫僧点灯就是了,你住口啊!”弹指一挥,屋中光亮起来,也让梵花看清小无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