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浇冷水,爽得嘶嘶叫。
再不好好洗洗自己,Yin毛里都能养出跳蚤了。
流落民间好玩是好玩,还有艳遇,就是个人卫生不好解决,各方面一比较,还是皇宫好,就是龙椅太烫屁股,还有放放管着她。
啊,想放放了,被他管着也不错,得抓紧回宫的步伐。
梵花拿布巾擦洗身子时想着齐放,眉眼异样温柔,似一泓能融化人心的春水,胴体闪耀着令人晕眩的美丽光芒。
叶欢看得面红耳赤,眼皮一眨,瞳孔变成妖异的竖线,再一眨,又变回人眼,扭身爬下横梁,蛇尾消失在屏风后,冷不丁从梵花背后揽住她:“姐姐。”
“哎哟我的妈!”梵花吓得手抖,布巾掉进水里,咬着牙回头,“小流氓,你怎么跑进来了!”
叶欢摇曳着蛇尾爬进浴桶,满脸纯良道:“欢儿也流汗了,想跟姐姐一起洗。”双目炯炯,猛盯她半露水面的酥胸,水中的蛇尾在她腰上盘了一圈。
梵花捧起一把水泼向他的脸:“等下自己洗,现在,出去!”
“我就不出去,我就要和姐姐一起洗。”他缩紧蛇尾,一脸“你拿我没辙”的表情。
“哟嗬,你这是在跟我耍流氓?告诉你,姐姐我耍流氓的时候你还没受Jing呢。”梵花呸呸左右手掌,抓住腰上的蛇尾掰扯,打算把他丢出去。
现在不把威严立下,再有十天半个月他就该骑到她头上呼风唤雨、指点江山了!
教育孩子就像弹簧,你强他就弱,你弱他就熊……哎哟卧槽,被袭胸了!
叶欢伸手按住她模样惹人怜爱的ru峰,触手滑腻柔软,粉色ru晕,两粒含苞待放的娇嫩ru头因冷水刺激,微微发硬,羞羞答答地向他挺立。
他玩儿似的捏一下ru头,用似笑非笑的戏谑目光看她。
梵花嘤咛一声,老脸瞬时涨红,如胭脂血玉,红得剔透:朕被小孩子调戏了,不调戏回来怎么有脸面对江东父老!
“小鬼头,不是朕吓唬你,朕……走你!”这个卑鄙女人故意在跟他说话时冷不丁出手去揪他的两点小咪咪,结果扑了个空。
她是个人类而且手无缚鸡之力,出手的动作看在半兽人叶欢眼中犹如慢动作,居然还想用这种gui速去偷袭,简直是自取其辱,江东父老都捂脸看不下去了。
叶欢闪身到她背后,从背后一手一只包住她胸前的ru房捏橡皮泥似的揉搓起来:“姐姐,你不乖哦,以大欺小。”蛇尾在她的肌肤上到处游移。
梵花的双ru不可避免地在他的小手中壮大坚挺,还有水下无处不在、挑逗她的蛇尾也让她夹紧双腿,蜜xuesao动。
暗道不好,急赤白脸地娇叱:“放手,尾巴也放老实点!”她真急了,被小男孩摸出生理反应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姐姐,我没有不老实,我只是在帮你洗澡。”蛇尾滑上她的大腿,尾尖钻弄紧紧闭合的三角地带,在她耳背后以稚嫩的童音诱哄,“松开一下,欢儿想用尾巴帮姐姐洗洗里面。”
梵花因蛇鳞在肌肤上的触感而泛起鸡皮疙瘩,更为自己的身体在蛇尾的挑逗下情动感到羞耻,放软声音讨饶道:“欢儿不要……绝对不要……”
叶欢听出她快放下心防投降了,低头学她昨晚亲无晴的身体那样在她后背落下点点细吻,蛇尾若即若离地划过被Yin毛覆盖的小山包,在小腹上划弄,每一下都刺激梵花的神经,让她扭摆起腰肢,呼吸沉重,之后呼吸变成断断续续的喘息。
当蛇尾接近ru房,尾尖在ru头周围缓慢撩人地画圈,再卷起ru房勒紧,听见梵花喘息中“嗯”了声,腰身变软,迅速从胸脯收回尾巴冲进变松的腿心,有节奏地前后研磨起双腿中间的rou缝。
“欢儿……嗯……”粗砺的蛇尾磨出如chao的快感,梵花无力地娇喘,半推半就,任凭叶欢放肆,心里也渴望他继续磨下去。
叶欢也兴奋起来,不是生理兴奋,是得意于自己也有能力让她发出昨晚骑在无晴身上时发出的那种美妙声音。
蛇尾又换了种挑逗方式,立起尾尖在两片贝rou上拨来拨去,发现当尾尖碰到rou缝上端的某点时她的反应总是特别大,一碰身体就抖,再碰再抖,尾尖便对准那点快速地扫来扫去。
“啊啊啊……那里不可以……不……”梵花激烈娇呼,整个人都趴在浴桶上抽搐地颤栗,洞xue喷出一大股热流到冷水中。
叶欢记住这个让她兴奋的位置,人趴上她的后背,尾尖在rou缝上找到昨晚无晴命根进入的洞xue,试着插进去一点,再抽出来一点点,又插进去,如此进进出出,尾尖一寸寸深入她的洞xue,直到听见她呼痛,吓得他“吱溜”抽出尾巴:“姐姐,我刺疼你了吗?”
十岁的小男孩哪里知道女人的身体构造,自然也不知道尾巴伸到什么深度就不能再伸了,他刚才都把尾尖戳进一点到梵花的子宫里了。
梵花已经欲火焚身,必须有根东西帮她把腹中的欲火泄出来,只得咬唇强忍难堪,抓住他的尾巴顶在洞口,一点点塞进去,等尾尖触到子宫口,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