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说:“急呀,听说你离开我之后就不举了,得确认一下,这关系到下半辈子的性福。”
谢灼五指穿进她发丝里,难耐地揉。他被她吻得起了反应,呼吸也变得粗重些许。
“我举不举,你不知道?”他戏问。
柳淼淼眼里的笑意愈发明显。
他很深地看她,揽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面,身体覆在她背上,“趴着。”
柳淼淼也听话照做。
他毫无预警地闯了进来,深挺到底。
“呜——”她满足地轻哼,两手扣紧浴缸边缘,双膝屈着跪趴在池底,不由自主地抬tun迎合。
浴室灯光氤氲,将两人交缠的身影投映在墙壁镶嵌的白色瓷砖上。
一个澡洗完,柳淼淼也被彻底折腾得没了力气。她一整团软乎乎地任由他把她从浴缸中捞起,裹进浴巾里揉揉搓搓,然后抱上床。
她趴在床头懒得动,擦身子的工作自然交给了身后的男人。谢灼帮她把头发擦干,拨开她后背披散的长发,她颈后蔓延至蝴蝶骨中间的那片火痕触目惊心。
深红绽放开来的,像大片玫瑰荆棘的模样。
他低头亲吻她的伤口,一点一点地,温柔地顺延向下。
柳淼淼阖着眼趴在床头,安静地说:“阿灼,明天我们去民政局把证领了吧。”
谢灼动作稍稍一滞,眸光仿佛掺了水般更加温软下来。
他抱着她往怀里揉,低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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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第二天早上就去了民政局。工作日人不多,前边只有几对新人在等待。
新婚夫妻们面上大多是欣喜和紧张交织,一路上激动得嘀嘀咕咕,到了柳淼淼这边,早上刚醒又被谢灼抓着折腾了一番,这会是半点儿紧张劲儿也没有,趴在他怀里两眼泪汪汪地直打哈欠。
要不是谢灼说领证还得拍照,照片是要在红本本上留一辈子的,她简直连衣服都懒得换,累得巴不得穿着睡衣和拖鞋就出门。
柳淼淼打着哈欠道:“阿灼,我腰疼。”
谢灼啧了声:“让你醒来别乱摸,谁点的火谁负责熄。”
轮到他们了,柳淼淼捂着自己的老腰站起身:“到我们了。”
谢灼看她还一脸困倦,无奈叹了口气,双手捧着她的脸揉了把,“淼淼,醒醒,别睡了。”
起床困难户的柳淼淼同学,艰难地把眼睛睁大了点儿,直直地瞪他:“醒了醒了。”
谢灼忽问:“真醒了?不是以为在做梦?”
“嗯。”柳淼淼点点头,“真醒了。”
谢灼不是很相信,再次确认地问:“知道这里是哪?知道我们今天来干什么?”
“知道。”柳淼淼点头,“这里是民政局,我们今天来结婚。”
两人安静无声地对视半会儿,柳淼淼看见自己的模样印刻在男人清黑的眼眸中。他的眸光柔软下来,看着她说:“过了今天你就不能反悔了,这辈子都是我的了。”
柳淼淼眨眨眼,故意逗他:“行,那我再回去好好考虑考虑?”
她说着作势往外走,谢灼伸手一勾,将她牵回怀里。
谢灼眯眼道:“落我手里了还想跑?”
柳淼淼一笑,凑上去吻了吻他,“不跑了。”
手续走得很快,填了表,拍了照,工作人员把红彤彤的相片往小本子上一贴,再戳个猪rou章,柳淼淼就顺利从花季少女升级成了已婚妇女。
出来时好像有几个女生认出了谢灼,但他们走得利索,所以没引起太大sao动。
谢灼晚上还有工作,两人坐进车里,他启动了汽车,问柳淼淼:“我找个时间向媒体公开结婚?”
柳淼淼本想顺口答应下来,但转念想起什么,沉默片刻,道:“先不公开吧。”
谢灼打了方向盘,汽车缓缓汇入马路车流。
“嗯,为什么?”
“你是公众人物,这个年纪突然公布结婚对你的发展弊大于利。”柳淼淼有理有据地说。目光却停留在他扶在方向盘的手背上。
那手颀长分明,好看得让许多女孩儿都会嫉妒。上边却偏偏攀上了狰狞的疤,硬生生地毁掉了那个原本完美的少年。
还有他肩上的枪伤。
柳淼淼眸光不觉沉了沉。
他和她在一起要承担的风险太大了,他公开和她在一起,只会把他也卷进危险中来。何况他还是公众人物,所在的位置过于明显,并不算是件好事。
她亏欠他的实在太多,已经还不清了。
“先缓缓吧。”柳淼淼说。
谢灼不动声色地看她一眼。女孩子侧眸望着车窗外,眼瞳平静,像没有波纹的湖。
在一起久了,他多少能猜出她想法。谢灼犹豫半刻,本想提火场那天与他擦肩而过的那个陌生男人,但时隔五年之久,人海茫茫,毫无头绪地要找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
他不揭穿也不勉强,只道:“嗯,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