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滴水未进浑身赤裸手脚腕被勒出血的童安歌就已经发起烧来,可他就被扔在这空旷的大殿内无人问津。直到第三天晚上,被烧得有些神志不清的他感觉到些动静,勉强睁开眼,就看到殿内已经生了几豆烛火,一只生着两只大白耳朵的小妖正给他解嘴上绕着夜明珠的软绳,昏暗的灯光中看不清对方的模样。
童安歌艰难地动了动下颌,长期被口塞撑出的疼痛酸麻让他一个字都没法说。引露盅被取下的时候他的ru尖紫红肿胀得像要滴出血来。等四肢都被松开,那人又匆匆跑去给他拿了一床被子来把人盖好,然后才拿来些药仔细擦拭他身上的伤口。沁凉的药膏抹在他充血敏感被吸得大了许多的nai头上让他觉得好受了不少。
“你…是…谁?”童安歌的声音都在打抖,他的下腹酸麻绞痛得要命,Yin玉龙还锲而不舍地搅动着他的下体,而他在最初勉强高chao过几次后就再也没办法纾解欲望,身体叫嚣着渴求着谢江月能再来艹艹他,哪怕是随便谁的阳根能来捅捅他的小xue都比现在这样要好受。
和之前他问过殿内仆从的无数次问题一样,这次也没有人回答。那白耳小妖只是沉默地给他上药喂水,还喂了一颗辟谷丹,最后又仔细掖了掖被角就退下了。但他并没有像以前的妖仆一样离开,而是身形隐到殿门口的Yin影里就不动了。
上完药后疼痛渐渐退去,春药对身体的刺激却越来越明显。童安歌在被子里痛苦地蜷成一团,强忍着的呻yin还是些许漏了出来。
“夫…夫君…”高烧中的他不知看到了什么幻象,头脑发昏地喃喃道。“夫君…你疼疼我吧。”他仿佛回到了那个不知真相的自己,对着自己构想出的人小声求道。
墙角的小妖似乎动了动,又似乎没有。
“夫君…”童安歌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看向了他的方向,哀哀求了一声。
那小妖一眨眼便到了床边,又一眨眼便把人拥入怀中。
他沉默地把对方鬓角的长发抚到耳后,看着对方毫无焦距的瞳孔,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带着血轻轻抚过玉势。那连着插了几天的东西终于消停了下来,不动了。
“啊…”童安歌浑身像面条般瘫软了下来,发着高热疲惫到极点的他浑身都卸去了力气,就这么瘫靠在对方怀里。
“夫君…是你吗…你疼疼我吧…子清真的…真的好难受啊…”童安歌有气无力地央求着,被春药里里外外浸润透又艹进皮rou里的小xue此时更是不满地绞紧着,想要被阳物滋润。
小妖默了默,答道:“是我,夫君在这里。不怕了。”
这熟悉的声音听得童安歌猛地一颤,几缕意识飘飘摇摇回到了他的识海:“谢…谢江…”名字没说完嘴就被对方的嘴唇堵住了。那生着毛茸茸耳朵的小妖亲起人却比谢江月温柔了许多,先是舔舐吮吸童安歌的唇瓣,轻轻咬出几个印子又舍不得他疼痛,然后才情难自已地伸出舌头探索对方的唇舌,汲取着对方溢出的涎ye。
童安歌内心的推拒根本抵挡不过毫无灵力的rou体凡胎被施了春药又晾了几天后反噬上来的情欲,那几缕飘回的意识又在这缱绻的深吻里散了个干干净净。他几乎毫无抵抗地迎合着对方,甚至没有力气的手都回光返照般地攀上了对方的衣袖。小妖把人放回塌上,愈发激烈地亲吻着童安歌,吻渐渐向下,沿着下颌、脖颈、不明显的喉结,一路亲到了那被引露盅折磨得红肿不堪的ru尖上。
“啊——啊——别碰,别碰那里,好痛!”
小妖两只手温柔摩挲着童安歌欲望高涨的身体,身后蓬松的大尾巴也轻轻绕着对方的腿安抚着,用shi润的嘴唇包裹住了那丰满ru房上被吸得肿胀的茱萸。
“啊——啊——啊——嗯——啊——好…好舒服…啊——”
小妖并未刻意挑逗童安歌,而是真的在帮他止痛般,没有伸出舌头拨弄那可怜的ru头,而是一下下轻轻吮着,温软至极地按摩着缓解对方的疼痛。像是报答他一般,被引露盅吸了好几天的ru尖竟渗出了几滴沁香的naiye来。
“右边,右边也痛…啊…你吸吸好不好…啊——啊——啊——哈啊——”
那右侧的nai子还没被碰到就喷溅出些nai汁,直接打在了小妖的脸上。他猛地扑到另一边浑圆的大白nai子上吸吮,而童安歌也顾不上疼痛地把nai子往对方嘴里送。小妖再也忍不住,将下身衣物扯下就直接将那与常人不同的巨大阳物抵到童安歌的蜜xue口,在对方的惊叫声中硬生生挤进了那插着Yin玉龙的shi润甬道里。
“啊啊啊啊啊——”童安歌感受到那一点点挤进来的兽屌把他的小蜜xue越撑越满,在疼痛中又体会到极大的满足感。小妖只能一点点往里探索,小xue紧得快把他的阳jing夹断。他每进一截都要好生舔弄一番童安歌的ru首,手指配合着在shi润的小sao蒂上轻轻揉压,等童安歌放松下来才能再向前开拓。只是他的阳具上生着倒刺,每次退出再挺进时都刮钩着童安歌的蜜xue内侧,格外酥麻,爽得童安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出一点亮晶晶地挂在嘴角。此时的童安歌再无羞耻心,只是任由本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