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一个下午,童安歌午睡后正在窗边看话本,对里面游侠和他的道侣的爱情有些向往,一边还用小勺舀着莲子羹汤吃。
“砰——”
前殿的大门突然被撞开,谢江月浑身是血地跌进殿门,手中握着的长剑也掉在了地上。
童安歌被这一幕惊得连汤碗都掉到了地上。他赶紧跑过去把人扶到床上,又叫来灵鸟让妖仆送药。本身什么记忆都没有的他却下意识地对着灵鸟报了一长串灵药的名字,但此时他没有时间抓住这记忆的线头,只是焦急地给自己夫君按压止血。
谢江月眼睛闭着,只有微弱的呼吸,身上的魔气也渐渐微不可查。童安歌在殿中住了这些时日也没弄清这男人叫什么名字,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急切地说道:“夫君别睡,夫君,子清在这里。别睡。和我说说话好不好,夫君。”
握着男人渐渐冰凉的手,童安歌让人靠在自己身上,一遍遍叫着夫君。几个小妖带来了鹤发童颜的老妖,探查一番后,老妖神色古怪的给谢江月胸膛和手臂上的伤口上了些药施了些术法,留下一句:“七天内若能清醒便无大碍,清醒不了就,节哀吧。”便匆匆离开,再不肯多说一句。
童安歌觉得惶恐极了,好像不是这个失去记忆的自己在恐慌,而是心底深藏的那个意识在害怕。他衣不解带地陪在谢江月身边,擦身喂药事事周到,就连趴在床边浅眠也牵着谢江月的手。
谢江月当然是装的。
他离开的这些天通过大殿中各个角落与他神识互通的魔眼监视着师兄的一举一动,却也没发现丝毫不妥。童安歌除了偶尔发呆会露出小孩懵懂的表情外,大多时候都比较无忧无虑。
这次右护法报信说妖王大限将至,谢江月便想去夺了他的妖丹给师兄治疗经脉,没想到路上被所谓仙道正派们围剿。他的确受了伤,但乾坤袋里的天材地宝绝不会让他沦落到如此境地。想到逍遥老儿须发皆张冲他要徒弟的样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回来便想试探一下师兄。整个凌霄宫里为了避免童安歌上一世的悲剧重现,什么利器都是没有的。这次谢江月专门带回了师兄的本命宝剑“宿命”,想看师兄会不会趁他病弱露出杀意。但可能是因为童安歌经脉尽毁,宿命与他不仅连一点感应都没有,至今还在谢江月进殿时掉落的位置落灰,童安歌连动都没有动它一下。
于是六天后尽管谢江月再不愿相信,他还是该“醒来”了。
正当他琢磨着到底该怎么醒来时,身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他屏息凝神心想,师兄还是要动手了吗。哪知他下身的衣服被去除,温热的唇瓣完完整整的包裹住了那只有在未勃起时才有可能塞进口中的他沉睡的阳物,shi软的小嘴包裹住那处缓慢又紧致地吞吐了起来。
“夫君,你快醒来吧。子清等你等得好难受。”
好像有眼泪打在他的腿间,听到对方含着自己的巨根而含含糊糊的话音,谢江月的阳物迅速胀大。很快童安歌就只能在gui头上舔舐吞吐了。
“夫君还是喜欢子清的,是不是?你快醒来,子清都给你,好不好?”
看着阳物上暴起的青筋,童安歌伸出舌尖沿着青筋描摹着,时不时吸吮去柱顶上分泌出的yInye。他一只手撸动着柱身,小嘴吸吮着顶端,另一只手试探着碰了碰阳物下鸭蛋大小的两枚卵蛋。感到身下的人似乎动了动,他惊喜地问:“夫君喜欢这样,是不是?”
他一只手抚弄着谢江月胀大的gui头,双唇则覆在对方的卵蛋上轻舔吸吮。没吸两下装不下去的谢江月就将手搭在他的头上,将他已经在欲望边缘的巨龙抵在师兄的嘴上,狠狠捅了进去,直抵喉咙。
童安歌没料到这人一醒来就这样激烈,被噎得呛咳起来。谢江月根本没停,借着他喉咙呛咳收缩的翕张大力抽插了十几下。
“想要了?”
“唔…”
“子清是想我还是想我艹你了?”
童安歌眼泪都被艹了出来,发冠被谢江月抓散,衣衫也被剧烈的动作弄得凌乱不堪。那白白的小脸上殷红的唇瓣被阳物堵得满满涨涨根本说不上话。
“我每天都射给子清吃,好不好?嘶——我的宝贝子清真乖——”
看着师兄梨花带雨的样子,谢江月忍了这么多天也想好好把师兄喂饱,浓稠的Jingye在百次大力Cao弄后直接喷了师兄一嘴。童安歌顾不上呛咳赶紧都囫囵吞下,连嘴边流下的Jingye都用手抚到嘴边舔干净,双眼不知是因为呛咳还是因为夫君醒来的喜悦仍是眼泪汪汪。他膝行两步到谢江月胸前小猫似的蹭了蹭。“夫君。”他小声念着。
谢江月将人揽到怀中,手抚摸着他的后脑,顾不着真假地安抚着怀里的人:“没事了,不怕,没事了。”他一只手忍不住伸到童安歌身下,想看看师兄不被春药控制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像表现出来的这样情动。结果他不仅摸到了一手的shi滑蜜汁,还摸到了卡在那因为欲望而直挺挺撑起的Yinjing上堵着小孔的玉簪。他哂笑了一声,问:“想要?”
童安歌抬头有点疑惑又有点羞窘,想要是想要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