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赏鞭的过程持续了半个多小时,黎渊兴致颇高,一边挥着鞭子一边摇着人rou座椅,“椅面”的安全带系得极为稳固,让他毫无后顾之忧,痛痛快快射了一次,Jingye全灌在胯下奴隶的喉咙深处。
等两人实在说不出自己还有何错时,黎渊又分别赏了二十鞭,才让两旁的奴隶把人都放下来。这两人每个都挨了八九十鞭,性器rou眼可见地红肿,些微还擦破了点皮,今日显然是没法用了。
这一幕颇有敲山震虎之效,黎渊见到殿下跪着的好几个“奴隶”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不想引他注意似的跪趴着低着头。可事情都做出来了,黎渊又怎么可能容许他们在这个时候打退堂鼓,难得有了这样有趣的机会,自然是一个一个调教过来。
反正两侧架子上的东西够多,就算是闭着眼挑惩罚道具,也能让这二十几个人不重样地来上好几轮。
于是除了身为“座椅”的五人,其余每个奴隶都被罚了花样。黎渊含着粗硬的rou棒在座椅上晃得舒服,自然懒得下来,除了动鞭子以外,其余都吩咐“奴隶”之间互相下手,若有谁故意手下留情或是不敢下手,自然还是挨鞭子。后面的人看着前面人挨了鞭子后痛呼的模样和身上的红痕,渐渐也不敢再有什么互相包庇的心思。
当然,除了不敢以外,也是真心想让那“座”上的主人玩得开心些——毕竟看到他施虐欲被满足之后晃着鞋尖眯着眼射出来的漂亮模样,众人便觉得短暂的忍耐有了回报。
两小时后,有人大腿根部滴满了红蜡,有人双tun被拍得通红,有人双ru被通电ru夹电得浑身发抖,还有一个身量小些的,被黎渊在吩咐罚人时叫过来放在了腿上,用手玩弄着Yinjing逼上高chao临界点十多次,偏偏不准人射,最后那人实在想要得哭了,黎渊吩咐人拿来了银针,几下把人刺软下去,还套上了Yinjing锁不准再勃起。
而身为座椅逃过一劫的五人显然也舒服不到哪里去。黎渊选他们的时候自然看中了他们身体素质的强健,可不要说椅脚和扶手撑着上面好几个那人的重量,两三个小时下来早已腰酸腿软浑身僵硬,就是身为椅面的男人,一根粗长rou棒被shi软rouxue包裹吮吸了许久,偏偏还不被允许射Jing,只能徒劳地硬撑过“主人”一次又一次紧裹缠绵的rouxue高chao,也是苦不堪言。
一轮下来,殿里头声声哀鸣接连不断,众人都觉得简直要疯。
“好了,惩罚到此结束。”等眼前最后一个奴隶身上也挂上了被调教的痕迹,黎渊终于心满意足地发出了中止的指令,又在抱着自己的男人耳旁轻声说了一句,“你也射出来吧。”
却没等男人高chao,伸手挪开了男人环抱着自己腰部的双手,一双红艳的高跟鞋落了地,径直站了起来。
男人Yinjing粗长,在脱出的前一刻,还是射了一点Jingye进去,剩余的便打在tun缝、tun瓣和小腿上。这Jingye射得太多,就算远一些看,也能看出黎渊双tun间流下的白浊痕迹。而从身为椅面的男人角度看去,便能看到那把粗长rou棒含弄了两三个小时的红润rouxue一时合不拢,白浊挂在rou洞口上,实在情色无比。
黎渊却满不在乎,也不像平常在家一样命令奴隶来舔,只是转过身又往王座的方向走,在踏上第一级台阶的时候半侧回头,轻轻扔下一句:“怎么都不过来?你们不是……要轮jian我吗?”
说罢,又稍稍勾起嘴角,似有若无地轻笑了一声。
这一回,众人是真的要疯了。
再说另一边。俞威恒一个人生无可恋地在厕所里被关了许久,俩西装大哥给他弄了个可以坐的软垫以后就出去了,说是在门外守着——嘴上说着这厕所干干净净,到底还是不肯在厕所里呆着。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响动,接着厕所门被打开,又一个男人被俩黑衣西装男推了进来。
Cao。俞威恒心底暗骂了一声。薄文兄弟,你怎么也陷落了?
两个西装男无视了俞威恒震惊的眼神,把人往防滑扶手上一拷,又转身出去了。
“喂,兄弟。”俞威恒喊他,“为啥你待遇比我高啊?”
俞威恒虽然也被铐着,但双手是被拷在身前,还算是个舒服的姿势,起码可以闭着眼眯一会。薄文却不同,手上的手铐比他的粗一大圈,没有衬底,显然不是情趣手铐,而是正儿八经拷人的玩意,此外还被拷到了扶手上,显然那俩西装男更防备他。
“我打伤了几个。”
“……”俞威恒语塞。
“你有没有发现什么情况?”薄文问。
“没呢,我一下车就被抓到这儿来了。你报警没?”
“没有。不过,我尝试通知了几个人……”薄文说到这里,露出懊悔的神色,“也可能没用,最后还是要靠我们。先想办法从这里出去。”
“等等等等,你先说清楚。你通知了谁?为什么没用?”
“翟正阳,贾天勤,顾宣,Raffaello。还有黎淮。顾宣和Raffaello没能联系上……”薄文说着,突然握紧了拳头。
“翟正阳不就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