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去器材室吧，薄文。”换完了棉条，黎峰显然准备重新投入工作，“他接受能力还不错，你可以多教一些。”
“好的，黎总。”
薄文应了声，给了俞威恒一个眼神，把人带出了总裁室。
说是器材室，其实和总裁办公室也只有一墙之隔。俞威恒光听名字，以为会是个冷冰冰摆着各种金属器械的房间，结果打开门往里一望，居然是个米白色调为主的卧室。除了一张看起来有两米二的大圆床以外，有一面墙的柜子，还有一些被布料罩着的机器。
俞威恒看着薄文在圆床上铺了一张大浴巾，然后走向了那一排柜子。
“过来搬一下模特。”薄文说着，打开一扇柜门，柜门里装着的，是一个浑身赤裸的橡胶人形，“搬到床上去。”
“哦哦。”俞威恒走过去，和薄文一左一右地扶住了模特。这模特大概是1:1仿真定做，连重量都和真人一样，好在俞威恒平日里锻炼得可以，扛个人还是轻轻松松。
“这是黎总最常用的应急机器。”薄文说着，拉过一台被布罩着的机器到床边，把布罩拉开来，露出机器繁复的Cao作界面和两边连结着的、琳琅满目的道具。
光是仿真阳具就有十几根不同材质大小的，其他的还有飞机杯，按摩棒之类，剩下几个俞威恒认不出来，但大概也能猜到几分。
“如果遇到黎总的情人临时无法出席，或是黎总身体有突发需求，你需要利用这间器材室里的东西替黎总解决问题。”薄文拿出一罐润滑ye，打开趴在床上的模特的tun部，在那逼真的后xue处挤了小半瓶，“接下来我会一边为你演示，一边把重点交代给你。”
“兄弟，你等等。”俞威恒看着他手上的动作，“你是不是挤太多了？”
薄文看了他一眼，神色晦暗不明，两秒后说：“遇到突发状况的黎总，只会比这更糟。”
俞威恒情不自禁张开了嘴。他的新老板，还真是有个——了不得的身体。
两小时后。
“今天差不多先学到这里。刚才教给你的东西，可以总结成两点：第一，由浅入深，循序渐进；第二，观察指标，随机应变。”薄文拿出消毒剂，把机器上演示用过的器材一一仔细消毒过，“不过有一点我要特别交代你。如果在过程中，黎总命令你停下，但无论他的身体反应还是显示屏上的指标曲线都告诉你他正十分享受——”
薄文停下来看着俞威恒，似乎在等他自己把话接上。
“就——继续？”俞威恒试探着问。
“立刻停下来。”薄文冷冷地说，“无论什么时候，黎总的意志高于一切，你最好牢牢记住。”
“明白，明白！”俞威恒立刻点头。
“因为你今天试岗，黎总中午特意没有安排人过来。一会儿吃完午饭，一点钟，你来这里，把我刚才教给你的东西，实际Cao作一次。”
“啥？”俞威恒愣了，“你是说，要我用这个——Cao黎总屁股？”
对着人偶是对着人偶，真要把自己老板放这，俞威恒还是心里七上八下地发慌。这大老板身价几百个亿，也不知道得的是什么奇怪的病，万一自己手一滑弄出个好歹，只怕要死得透透的。
“如果不能接受，你随时可以离开。”
“不是，这不是能不能接受的事儿……我是怕我弄不好，万一Cao怀了呢。”
“放心。”薄文沉沉地刀了他一眼，“黎总比你想象的……耐Cao得多。”
俞威恒这顿午饭也没吃好。尽管黎氏集团的食堂是出了名的豪华，中外菜系任君挑选，可俞威恒消化一上午的信息量还来不及，根本没心情去消化眼前的美味。
如果他的理解没错的话，黎峰，他未来的直属上级，黎氏集团的大老板之一，把他雇过来的目的是——让他安排男人Cao自己，以及，用各种机器Cao自己？
就这？年薪百万？太梦幻了吧。
于是到了下午，当他站在器材室里，看着黎峰当他的面脱衣服的时候，脑袋里还飘着；直到看见薄文接过了黎峰的西装挂好，脑袋才上了弦，连忙接过后面脱下来的衬衫领带一一收好。
脱完了上半身，黎峰坦荡荡地走到床边坐下，薄文走过去，又是双膝跪地，近乎虔诚地去解他的腰带。
“老板，我打断一下。”俞威恒有些尴尬地说，“那个，以后，我也得这么跪着？”
“你要是不嫌费力，蹲着也行。”黎峰笑了笑，转而又问薄文，“你还没和他说过，称呼的事？”
“嗯。”薄文轻声回答，把头想着俞威恒的方向偏了偏，“以后黎总不穿衣服的时候……要叫渊总。”
“渊总？”
“黎渊。是我过去的名字。”黎峰说，“听到这个字眼……身体的感觉会很好。”
黎峰一边说，一边轻笑着勾起嘴角。
俞威恒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脱完了衣服，黎峰自然地趴到了床上，一边扯过枕头垫在身下，一边微微分开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