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虽然服用了避孕药,那晚袁小飞还是被炭治郎吃掉了,吃得一干二净,两人在白净刚换好的床单上你来我往了三十回合,唔,确实是rou搏来着,是真正的rou搏。
袁小飞想用蛮力把炭治郎拍飞,上次有四个人,他斗不过归斗不过,这次只有一个人,他就不信……
然而炭治郎鼓鼓囊囊的肌rou在袁小飞面前证明了不是摆设,两人rou搏了四十分钟,男生就被炭治郎压制得死死的,锁紧四肢动弹不得。
“求饶吗?”炭治郎笑眯眯的脸蛋透着可爱,哦,在别人面前。
“能……不做那档子事吗?”袁小飞气闷地翻白眼,你们不做爱能死吗?你不过是高中生吧,我的年纪还比你大哎!
“为了方便你熟悉啊。”炭治郎脱下衣服,“而且编剧很体谅你,已经把很多无关人员或者戏份少角色的床戏掐掉了。”
“……那还剩几个人?”
“十几个吧,毕竟鬼方还有柱方,还有编外人员啊。有的长有的短。”炭炭数了数,掰开男生紧靠在一起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双腿,“但是拍得很快啊,表情和动作都自然就一条过,就算十几个人也用不了多长时间的,所以小飞你不用担心会很累。”他试探着菊xue的柔软,那玩意儿刚在前晚被艹了将近十个小时,这会儿还敏感着,手指刚进,就瞬间吸附上,带了浓烈的热度,把炭治郎都吓了一跳。“你这里好热情啊,我会好好享用的!”
“!”有胆子再说一遍!“啊!”你TM还真艹进去了!双手捂住吞了gui头的xue口,袁小飞扭着身体,“怎么……不说一声……”
“嗯?”轻而易举压住两手手腕,炭治郎微微倾身,啄吻男人的小嘴,“我说了,会好好享用的啊。”
“啊啊……”袁小飞又被压着狠狠艹了一晚,屁眼里射得满满的Jingye又淌出了小口,把刚换的被单都弄shi了。
呼,得亏吃了避孕药,这世界男人竟然还能怀孩子!他果然是乡下来的吗!
睡着的炭治郎硬起的rou根虽然抽出来,却还贴着大腿,偶尔梦里一动,袁小飞就吓得哆嗦,他背靠在炭治郎并不放松的怀抱里,只感觉那家伙在清晨还有余裕,正慢慢地随着晨勃再次向自己菊口进犯。
“起床了起床了,要晨练了!!!”反正自己睡不着,干脆把人叫醒!
而突兀睁开,毫无睡意的红发男生也轻松捅入了还shi乎乎的xue道,在里面尽情抽插起来。
“啊……说……说了,要迟到……唔唔……”被艹得开不了口,袁小飞嗷嗷地哭。
“时间还早啊。”再次抱住身前的rou体,炭治郎抓紧时间享用早点,“小飞醒来的时候我就醒了,也猜到你会用这种办法对付我。”轻舔男生rou乎乎的耳垂,他笑笑,“你可真可爱。”
滚滚滚!我的腰啊啊啊!说好了只是床戏啊,这都是什么鬼。
第二天正式训练时,继国缘一正式进组,这位是继国严胜的弟弟,两人看着挺像,冷面的时候气场都差不多。对了,自己和这男人有床戏吗?不会吧,这男人一看就是有妻儿的,床戏太过分了。
不过想想也没什么,那些结过婚的演员各个也都在拍床戏啊,自己太较真不好,容易得老年痴呆。
继国缘一和继国严胜说着什么,向袁小飞这边看来。
啧,看我干吗!再看我……再看我我就把你们喝掉!
是喝掉Jingye吗?
……
啊啊啊,滚滚滚,这样让我以后怎么面对旺旺牛nai,别太过分啊!
对练时,继国缘一走了过来,在龙套队伍里的袁小飞沉默看看身边,然后躲到了村田身后。
“喂,我要被那些人的视线扎死了!”村田沉默嘟囔,被练习时木刀打中肿起的脸蛋努力做出欲哭无泪的表情。
“我知道。”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村田,就是你啦!
“……”此时,继国缘一已经走到了两人身前,强大的气场让周围的龙套们像麻雀一样飞开,各路人马都看了来。村田哆嗦了会儿,连袁小飞手里扯着的衣角都不要,干脆地撕开后逃之夭夭。
……
你够狠。
“你会用呼吸法对吗。”男人的语气并没有高高在上,似乎只是单纯地疑问,虽然搭配上那张平淡的面瘫脸让人望而生畏,但总感觉眼前人问完话后似乎就在发呆。
看起来呆呆地,和继国严胜那种“我生来带着使命,寻常人配不上我”的气势大不相同。
“大概就是……比较像……”袁小飞无奈地搓搓耳垂,他总不能见人就说自己是穿越的。
“原来如此。”没想到继国缘一意外地好说话,“我们可以试试吗?”他抽出了木刀。
“……”试试?袁小飞不敢托大,但这时候拒绝也不可取,“试试就试试……”
十分钟后,他揉着拍肿了的手腕皱眉痛呼,果然是,试试就逝世啊,这家伙好强,而且总觉得……他瞅瞅男人半边脸颊的斑纹,和祖先描述的日呼老祖宗好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