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又要来找我呢?”他擦擦干涩的泪水,苦笑:“严胜少爷,明明我和您的夫人,都被抛弃了不是吗。”
上弦没有回答,气息却是一如既往的霸道,用冷硬的胸膛彻底禁锢瘦小的男生,他冰凉的手钻入袁小飞闭紧的双腿间,戳入暖融融,隔了几百年再次被他把玩抚摸的小xue。
“严胜少爷!”他惊喘一声,恶狠狠又有些绝望地推拒,可上弦只是撕碎了衣服,展开两腿间的孔洞,低头去看。
“那一世……是属于我的……”火红而血腥的六只眼睛瞧着流出ye体的翕动xue口,被两根指头进进出出的地方泛起红色,连带着雪白的双tun都变了红,圆滚滚地在鬼的视线里颤抖摇动,让他一巴掌打上去还回味无穷。
“!”眼里冒出泪泡,知道自己是怎么也躲不掉,干脆破罐子破摔,横躺下来,无所谓了,他已经不是那一世眼里只有继国家少爷的管家兼佣人了,他活过很久,见识过很多,这一世更有很多他渴望的人。
继国少爷们的排名,早已不在前列,正确来说,如果不是回想起了这份没用的记忆,他压根就不记得继国是谁。
“啊……”掰开的双腿间轻易楔入男人的体型,和那时候一样,多出两双眼睛的男人依旧没有怜惜,勃起的rou棒插入浑浊泥泞,被搅出yInye的rouxue搅拌涂抹,舒适抽插,他们成为鬼后,身为人类时的欲望早已消失,继国严胜只是因为残留人类的记忆,而保留了较深层次的性欲而已。
舒适至极。
难以言喻的舒爽,已经几百年没有享受过。柔软紧致的甬道按摩剐蹭着他粗大的Yinjing,每一寸都好好照顾,继国严胜抱起沉默不看他的人类,由下而上狠顶了几十下,袁小飞哼唧着被迫牢牢抱住男人厚实的身板,小身体在男人怀里晃悠,手指摩擦上弦披着的羽织,这身衣服,几百年了,没换过……
“噗……啊!”刚一声浅笑,又很快被骤然粗暴的艹干打碎,袁小飞呜咽着揪紧男人马尾,继国严胜不吭,只六只眼镜闭了,只剩下体一处感官无限放大,撑开的xue眼贪婪吞吃rou棒,连根部都不放过,细小的泡沫被击碎黏在gui头和xue口,每次摩擦就挤出来一些,流到tun缝里,也流到上弦的衣襟上,让这位鬼舞辻无惨的左右手带上了人间的气味。
袁小飞“唔唔”着被抬起双腿艹,xue口被摩擦到生疼,子宫颈款待着几百年不见的客人,一点都不生疏地施展那时的绝技,将gui头吸吮到发亮,一点点沾上浓稠Jingye。
继国严胜猛地一声粗喘,在结束了几百次抽插后射入子宫,袁小飞一声尖叫,回过神来暗自琢磨为什么这些男人一个个都喜欢内射,在无法怀孕时,那些人就个个爱在他肠道里注入Jingye,那有什么用呢?反正也要自己来清理。
或许多了子宫也有点好处,起码不会因为器官不合适而闹肚子发烧之类的,那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咧。
男人射完后并没放开他,只浅浅喘息了一阵,似乎在回味余韵,又将他放倒躺平,自己去井口打了些水盛好,放置在袁小飞身旁,等对方喝得差不多,便再开始第二轮。
袁小飞大概知道了对方打算。
孩子。
他想到给上弦二生的那个孩子,难道严胜少爷是因为这才要也拿个孩子去竞争?上弦之间的竞争如此惨烈,竟然让孩子也成了比较的商品?
袁小飞实在想象无能。
到了日出,继国严胜还伏在袁小飞身上,抽出射了三轮的性器,将早已昏厥的袁小飞放置在已经shi成一坨的被褥上,他短暂停顿会儿,竟然从壁橱里搜出来新的给他铺好,又拿了脏污的晾晒。
在Yin影里做完一切,他又回到袁小飞身边,等待上午三个小时直射的日出散去,好继续未完成的一切。
他在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时,能做得很好。就像成为继国家主,娶妻生子,一切都无可挑剔。然而当他认为这一切失去意义,他就能瞬间抛弃,他所爱的到底是什么,没人知道。
袁小飞干渴着嗓子被干醒,摇晃的鬼递给他水喝,等喝完,他再继续。又被昏昏沉沉晃了三个小时,袁小飞实在受不了,“我生孩子,一次就够了。”百年前的自己不知道,这会儿也算找了几个人验证,好歹也有证据。
“……”严胜没有停下,“你……生过几个……”
他撇撇嘴,没敢撒谎,比划了个二。
继国严胜猛地起身,没管还翘着的Yinjing,直接提裤走人,
袁小飞咋了咋嘴巴,沉默着提裤做饭,首先要喂饱自己,比什么都重要。
呵,又不要孩子了呗,男人啊,都这样。
而早在黑死牟找上袁小飞时,回到宿舍的灶门炭治郎捧着四四方方的豆腐块制服,连日的劳累都忘了,抬腿就冲出去,在路上遇到了蝴蝶忍,看到那着急的小模样,细细一问,飞速地知晓了罪魁祸首。
阿拉,富冈先生,你果然惹人讨厌,快点去道歉啊。
“我没有错。”被两人找上门时,富冈义勇正在因为水柱训练一事自闭,可被小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