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耻地混过了考试。
还是用卖屁股的方式。
啊啊啊,袁小飞啊袁小飞,你一辈子都脱不开这个称号,并且还会继续干下去。
是啊,他就会这个嘛。
自觉没脸成为通过考试的人,他一回到入口,就不顾产屋敷家二位孩子的阻拦,拼命向外头跑。他已经够丢脸了,不想再丢一次。
浑身是伤的灶门炭治郎出来时,慌里慌张找寻袁小飞,有些担心地等待。
“请问是在找另一位通过的考生,名叫袁小飞的男孩儿吗?”黑头发的孩子这么问着。
“嗯!”炭治郎笑起来,“原来他有顺利通过考试啊,那真是太好了。”
“他并没有参加通过考试后的赠别环节,我们也正一筹莫展。如果您愿意,可以帮他挑选铸刀的材料吗?鎹鸦会自己过去。”
“这样吗?为什么放弃这么重要的东西?”炭治郎拄着拐杖,忧心忡忡。
“是的,我们也十分不理解,但或许对方有自己的苦衷。”
“嗯,我会帮忙的。”
另一边,我妻善逸刚哭哭啼啼冲出来,赶紧狼狈咳嗽几声,嘤嘤嘤,昏暗的森林果然好可怕!他看看周围,一滴冷汗滑过额头。
不会吧……不可能吧……
通过的女性考生只有一名,换句话说,跟他……的那位已经被鬼杀死了?为什么?清晨还有他离开的痕迹,应该算通过了啊,为什么会死掉?
呜呜呜,他的恋情!好悲怆!!!
五个小时,袁小飞领先了炭治郎五个小时,赶紧喘口气靠路边歇歇,这个距离,管他鼻子多灵也追不上了,就这样吧,自己回鳞泷先生那里,和祢豆子道别,拿好包裹去花街卖屁股。
早听说那里是男人们的天堂。但不知道业务范围包不包括他这号。
其实自己也算经验丰富了,在简历里倒也是能拿出手的成绩。
他摸摸嘴唇,想想灶门炭治郎的笑容。嘛,这样就好,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自然本不该相交,就做平行线吧。
他也要抛弃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有些人或物,不是他配得到的。
但是……
回去的路途远比来时艰辛,大概因为那会儿和炭治郎冷战,憋着一股气儿才觉得很近吧。
我靠!怎么还没到。
“小飞!”后面隐隐传来呼唤声,他回头看去。我滴个妈妈,拄着拐杖腿脚都比自己利索,不比了不比了,比不起比不起。他啥都不顾,慌张就开跑。
“啊!”后头似乎有人摔倒了。
那家伙拄着拐杖呢,受伤了呗。
不是说好井水不犯河水嘛。
可咱是良民,看见老nainai摔倒了也得扶对不对?
天人交战后,袁小飞跑回去将人扶起,沉默地走向那座山头木屋。炭治郎也没说话,只是单纯地靠着。
他们在村里的旅馆过了一夜。
袁小飞帮他重新包扎伤口,血乎淋淋的,噫~~
“我帮你选了铸刀的最好材料。”炭治郎有点小得意地笑了。
袁小飞动作顿住,努力抹平表情,“我不需要,你自己用吧。”
“哎?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通过考试。”
“可是……”
“没有可是!”袁小飞猛地回头怒吼,“我说过了我跟你不是一类人!!!!我是靠卖屁股受强者庇护通过的!!!我不配拿日轮刀!!懂吗????”
别再管我了,别再理我了,这样我心情还能好些!
我只是个普通人啊,连声优都没啊,比村田还路人啊!
唔,村田是哪位来着。
他不去看炭治郎地平复呼吸,“明天,我扶你回去,然后你去鬼杀队,我们就此再见吧。”
“……”炭治郎抓住身下被褥,“那个庇护你的强者,是我妻善逸吗?”
“哈?”鬼才知道他的名字,“一个黄头发的小鬼。”还证明了自己的呼吸法根本不好使,完全的废柴一个,啧,本来有些希望,现在又回到最底层了。
“我在他身上闻到了你的气味,很重。”炭治郎轻轻说着,“我想抱你。”
这种时候想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事,“你受伤了就好好养伤,别乱动。”袁小飞坐到不过六叠榻榻米的最远角落坐着,Jing神胜利法。“以后你……那啥了也可以去花街找我,算你老客户不要钱,如果有技术更好还是个雏我也会介绍给你。”
……啊,我说了什么啊,果然口不择言,悄悄打了自己一嘴巴,他在脚下铺好被褥,“我睡了,晚安。”
他是真累了,沾床就着。第二天醒来时,衣服凌乱,xue道有些不舒服,被子上沾了许多ye体,他慢慢坐起,看着两颗ru头的牙印发呆。
昨晚,被吃了,可为什么呢……他不觉得自己身体吸引人,随着年龄和肌肤上拿剑长出的茧越来越多,他已经失去曾经引以为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