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的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不出意料的被医生骂了个狗血淋头,他的药也被没收了。
原本他不想承认是自己吃药导致自己身体雌激素的异常升高,但是看着被翻出来的药也无从辩解,只能厚着脸皮恼羞成怒说不知道,捂着羞红了的脸跑回自己的专用病房拿被子捂着头不理人,幼稚的要死。
看着被翻出来的激素药,夏妈妈若有所思,她不认为十七会是被强迫的。
他从小就是个不肯认输,低头的孩子,永远坚持着自己心中的想法。还读小学的时候他就因为留长发被其他小孩欺负霸凌,他们找老师说过很多次结果只是他不再被打骂只是被孤立了,连老师都劝说他把头发剪短像个普通的小男孩一样,可他不。
说让他转学,去其他学校把性别改成女,这样他的长发就不会格格不入了,他也不答应。
他不认为和别人不一样是他的错,所以宁愿自己一直被孤立也不想认输或逃跑。
是个很倔强的孩子。
如果是他自己要吃的那也很奇怪。她比谁都知道自己的孩子对自己男性身份的认可,连以前的亲戚说他是女孩子都被他悄悄记仇从此不肯和那家人来往。
等她回去看着床上的“毛毛虫”又觉得好笑,她家小孩还是那样幼稚,也更让她好奇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可怎么问十七就是什么都不说。
等了会儿,十七才被闷的喘不过气伸出头出来透透气,看着还站在旁边的妈妈,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妈妈,如果我有一个很喜欢的人,喜欢到能为他做任何事,那他会喜欢我吗?或者是,我能要求他爱我吗?”
顾霖去参加张柩的生日宴的时候十七已经去了一个星期了,他本不想去的,地点是个gay吧他不太喜欢那地,但他还是去了。虽然他天天给顾霖发信息,而顾霖每天都只回一个“已阅”,即使如此他还是觉得家里好像有一点空荡荡。
于是他现在就在坐着酒吧看着张柩他左拥右抱,酒吧和他印象中一样灯红酒绿光怪陆离,什么人都有,但想想自己也不好意思说旁边的女装大佬是变态了。
顾霖算得上gay圈天菜,肌rou,制服还有身上散着纯1的气息和生人勿进的气场,够其他座的人对着他暗送秋波了,包括他们座的新人。
那个新人就是冲着顾霖来的,从顾霖进来后就一直坐在他旁边用他圆圆的小狗眼直勾勾的看着他,一点也不掩饰对他的兴趣。
顾霖走的时候还是带上了他,那双狗狗眼让顾霖没办法拒绝,加之自己一个星期都没有性生活他又说自己很干净胆子也大忍受度也高什么都能玩就顺水推舟带走他。
顾霖没带他回家,而是去了他另一个住所。
十七来之前他都是带人去那,他的公寓那是他留给自己的私人空间留着有道具但也没想到会用上,第一次带十七回去纯属意外。
那天见面他就觉得十七眼熟,等到他自报家门时就恍然大悟了,哦,原来是他啊。
想着人都要被自己睡了还是第一次,加上他妈的这层关系也算是自己弟弟,带着去那边用别人用过的器具虽然消过毒但还是不厚道,就带着他回家了。
纯属一个意外冲动。
后来带张柩去也是他鬼使神差地想看看十七什么反应,也没想到十七会选择加入,是个很乖的很合他心意的狗狗。后来带着回家里的都是跟着十七一起玩的,今天十七不在带这个回去总觉得不好,更何况家里的道具都是后面给十七定制的,十七很乖自己也不能这样欺负他,拿他的东西给别人用,不好。
那人被他绑在房间的立柱上,后xue塞了个电动棒,开到最大档用胶带牢牢绑住,不让男人给挤出来。
没过多久,男人已经满身大汗了,前面的Yinjing已经射了两次了,第三次时只有一些稀薄的Jingye,随后便尿了出来。
顾霖就在旁边看着笑他脏,看着那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嘴被他带上口塞了只能支支吾吾的,男人出不了声只露出眼睛的样子顾霖越看越觉得像十七,十七每次被他玩尿了也是这样睁着满是泪水的眼看自己,有时候还哭的稀里哗啦的,也不知道怎么求饶只会喊着主人,傻的要命。
顾霖起身带着手套给男人塞了马眼棒,两个。
男人刚刚还给他炫耀自己之前还能往里塞水蛭,那他寻思着马眼棒不比水蛭小?那就多塞点吧。
“别尿了,脏呢。”
说完又转身拿了电击贴给他贴在ru头上,看着男人随着电压升高都快翻白眼了才停手,想着下次还是给十七整一个试试,说不定还会喷nai呢。每次玩他的胸都这样,还没怎么弄就滋出nai水,他ru头本就粉嫩再挂上点ru白的nai汁更显的可怜。
想到着,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点想他了。
完事后他就送男人回去了,男人想留宿但他拒绝了,理由有很多,男人要是留宿会很麻烦,只有一张床自己不喜欢和人一起睡,而且他想回去。
等他到家已经快三点了,顾霖想了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