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莱最近有些焦虑,已经连续好几天只能靠着医院开的安眠药才能睡着。
他想他是生病了,不然为什么会对自己哥哥有生理反应。
夏莱从记事起就知道自己生下来的使命就是为了保护哥哥,照顾哥哥,他哥哥的余生可能都需要他的陪伴。
他哥哥和别人都不一样,虽然有两套生殖器,但都是徒有其表。作为男孩成长的他,原本该长出Jing囊的地方长出了女xue,导致他虽然能够射Jing但Jing子毫无活度可言,甚至有早泄和勃起障碍。
而女xue也只有外观,没有子宫,没有卵巢,在不久前他还也没有ru房。
在这之前,他虽然打趣哥哥是不是找了女朋友谈恋爱了,但内心深处明白不会的,除了家人不会有人愿意接受这样的伴侣,不男不女的残疾人。
再加上由于出生时难产导致了他哥哥脑出血,直到现在淤血依旧没能取出,时刻威胁着他的生命,就算柏拉图恋爱也接受不了需要经常去医院的伴侣吧?
除了自己。
自己就是为了哥哥而生,只有他才会不嫌弃他,无条件接受他的一切,永远爱他。
可是现在好像不一样了,ru头上的牙齿印就像对他的宣战。他不是小孩子,完全明白牙齿印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有人占有了他的哥哥。
更让他恼怒的是,对于他哥哥可能有了对象这件事他很生气,很不开心,更让他难堪的他有什么资格不开心呢?他应该为他哥哥感到开心,有人不介意他的身体,不管对方是男是女,有什么目的,至少他哥哥能与同龄人一样体验爱情体验性爱的美好。
更何况他如今满脑子都是他哥哥的裸体,他渴望着去触碰,去做更深入更亲密的事。他那天抱起他时的触感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那么白,那么热,那么软,手放上去就被吸住移不开。他看着那小小的ru房,眼里只有白色,红色,他什么都没做就已经闻到它的香甜,诱惑着他来亲一下,那牙齿印也在叫他快来咬一咬。他没有忍住,照着那印子将ru头含住,思绪就像回到小时候,他含着母亲的ru头听着母亲絮絮叨叨叫他快点长大做他哥哥的保护伞,他含住不算还咬了一口就像在证明自己也可以。然后脑海里母亲的形象和哥哥重叠在一起,告诉他,你真龌蹉。
他想自己是变态吧,他还俯下身掰开他哥哥的腿,朝圣般注视着那畸形的地方。
也是白花花的一片,红色的些许遮遮掩掩看不清全貌,他下身的性器跳动着想要进去,他就这样看着自己哥哥然后抚慰自己。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的Jingye已经射在十七的腿上了,他只能赶紧擦干净然后逃走,落荒而逃。
回来后他就这样整日恍恍惚惚根本不敢联系十七,连他发小也看出他的不对劲,但只当他青春期躁动根本想不到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在意yIn自己哥哥。
对于青春期躁动的处男他同学很有一套,想要带着他去会所,被严厉拒绝后只觉得或者是不够普通得不到夏莱的青睐,直接连哄带骗带他去了私人的性爱派对。
派对在郊外的一个庄园,很隐蔽,采用的会员制度,如果不是他发小常年混迹于酒色圈中估计也进不来,进门就看到打扮成兔女郎的侍者,无论男女都戴着毛绒绒的兔耳,穿着渔网袜踩着红色高跟鞋,只是男的穿着机会看包不住性器的丁字裤,在人群中来来往往。
“东西你随便喝,都不加其他乱七八糟的,这主人是个字母圈的,等会还有表演,给你这小处男开荤绝对够刺激。”司空搂着夏莱给他低声给他介绍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旁边的女人。
“这些服务员都是好货色,喜欢可以直接拉上楼,我请客。”
见夏莱还是兴趣缺缺的样又给他说,“你最还是对这些服务员下手,等会要有人找你搭讪你也要小心点,字母圈的,你要是跟着去了小心给你玩残了。”
夏莱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就自己走去一旁看表演去了。突然,他转身发现人群中有一个人很眼熟,长发扎着丸子头,穿着粉色的格子裙,搭着同色系的领带,打扮就像日本的女高中生一样,只是她的衬衣只是一层薄纱。他在远处都能看清她一晃一晃的酥胸,上面还挂着小小的ru夹。
很像他哥哥。
顾霖今天原本不想来这个聚会的,他其实很讨厌这样太过yIn乱的派对,两两对视一眼确定好各自属性就能在原地开始交配,是的用的是交配,就跟没有进化的野兽一样。但主办方是他的朋友,他还是出现一下给他撑个场面。
带着盛装的十七出席也算给足了面子,原想就这样找个地方坐一会就走,却出现了好玩的东西。
男人跪拜在他面前,求着他和自己约一次,若只是如此他倒也没什么兴趣,只听那人说愿意做十七的奴,当个奴下奴。看着十七手足无措,顾霖只觉有趣,就应下,带着他俩上了楼。
另一边的夏莱看着他们三人上楼也来不及多想就跟了上去,他不确定是不是夏楚,按理说不可能会是他,他怎么可能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自己不应该存在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