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裙只解了一半,松松垮垮地坠在纪昌胸前,两瓣原本就呼之欲出的胸rou在最后一颗扣子失守的时候迫不及待地从丝绸牢笼里跳脱出来,只掩在这一点围裙边后欲盖弥彰。弹幕已然杀红了眼,纪昌却全然不顾,拿起面霜罐先旋转着轻叩盖子,ASMR经典流程一样不落,无异于慢悠悠地给饥肠辘辘的饿狼上法国大餐。
[铁汁萌,唧唧已经吐了,你萌呢?]
[唧唧爆炸正在就医]
[无语,男人就只会用下半身思考]
[不懂得欣赏]
[你会欣赏你来看色情直播啊臭妹妹]
[我们那是来欣赏纯粹的rou体之美]
[无语,女人就只会装]
……
眼见着弹幕都快发动起性别战争,和平使者纪昌终于打开了面霜罐子,用手指挖出一大块rou粉色的啫喱面霜在自己的ru头和胸rou上抹开,弹幕瞬间偃旗息鼓,只剩一堆礼物图标狂砸。
“主人,请闭上眼睛,小昌会用……nairou帮您放松,舒缓您的疲劳,希望主人明天可以Jing神满满地去工作。”
纪昌把3D人头麦捧到胸前,找到合适的位置后,挺胸先用ru头堵住模型的耳朵眼,再用力压上去,让那团子丰软的rurou被挤压地从耳廓中溢出,直到整个耳道口都被堵死。啫喱面霜在摩擦时不停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随着气压加强,被收音后传到听众的耳朵里形成无形的压迫感,仿佛真的有一团滑滑的软rou在他们的耳朵上挤压。天生敏感的ru头被自己这样玩弄,纪昌也随之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低yin,都被他唇边的小收音麦仔仔细细地收录,像从羽绒衣里跑出的小绒毛钻进耳道里一样,搔刮得听者酥麻了半边身子。
第一次玩这种,弹幕震惊得一时没反应过来,满当当的屏幕竟然空了两秒。毕竟自慰秀和脱衣舞玩的花样再多也只是视听上的刺激,而玩得好的ASMR是带触觉效果的,这种刺激直接而强烈,让屏幕后的色中饿鬼敞开吃了个爽。
[我人没了]
[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
[老婆涨nai了就让我吸吸吧]
[??用nai子强jian我吧]
[挤得我呼吸困难]
[呜呜呜我好想溺水啊 逼逼也给我抹脸吧]
……
“主人…嗯……小昌的nai子按摩舒服吗?”纪昌扭动着上半身,胸前的rou就像面筋团子一样在人头麦上被挤成各种形状,啫喱面霜涂得到处都是,一番水光潋滟的好景象,“小昌也觉得很舒服……”
[sao女仆,下面也流得到处都是了吧。]
又抓到了,那个爱写剧本的家伙。
纪昌意乱情迷地半阖着眼,尽管眼前蒙了层爽出来的眼泪,但脑子还是清醒地指挥着他捕捉到了这条弹幕。他就是这样,除了高chao时,别的时候无论表现得多yIn荡迷乱实际都是清醒的。
纪昌含着中指,痴笑着直直盯住镜头,他知道下一步该表演什么,剧本上的小女仆会害羞地回避主人的话,扭扭捏捏不让主人摸,直到自己被按进浴缸里疯狂输出才会完全放开地浪叫yIn语。
可是他是纪昌啊,看着乖巧却难完全驯服,他迎合观众只是因为想扮演成迎合观众的人,若是不想演了,转眼就会抛下观众的需求只忠于自己的欲望。
“是啊,女仆的内裤已经shi透了,主人还想要小昌的小bi抹脸吗……小bi也想被主人亲亲呢~”
[???我瘟了]
[宝贝果然不会辜负我的期待呜呜呜]
[艹艹艹艹艹]
[我皮肤很干小昌能多给我补点水吗~~~]
[不是女仆,是女王大人]
……
纪昌抱着麦滚到床上,上身的扣子被这一阵动作挣得全开,和外边围裙一块挂到了腰间,只剩前臂的两截羊腿袖还扒在原位。室内光源不充足,凝滞的昏黄烛光像是给纪昌露出的肌肤镀上了一层蜜,他起身跪坐在床垫上,正对着摄像头掀起长裙一角,把圆滚滚的人头麦塞进了阳伞般蓬开的衬裙里。
就像一颗珍珠,包裹在蚌壳里,被软滑的蚌rou和粘ye悉心呵护着。
纪昌扶着床垫缓缓坐下,3D麦忠诚地收录着这一过程细碎的棉布摩擦声,在一阵“叽咕叽咕”的神秘声响后,迎来了暂时的停顿。没有直接的视觉刺激,他的裙摆就像桌上的餐盘盖,罩着未知的美味,可挡不住食客猜疑那里面是不是烤rou上的蜜汁在滋滋作响。
“主人,记得和小昌的约定吧,禁止舌头进入!”
[嗯嗯都听老婆的]
[宝贝肯让我舔就是最大的恩赐了~]
[呜呜呜一点点也不可以吗]
纪昌双手撑住床垫向前俯身,前后挺动着腰身好让大腿根夹着麦滑动,已然不知是在用声音取悦观众的耳朵,还是在用器材取悦他贪吃的birou:“一点点也不可以哦,因为要留到主人娶小昌那天。”
这句耳语像颗炸弹一样引爆了弹幕,霎时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