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李允涛察觉到,夏沐对自己的态度变得有些微妙,至于是哪里微妙,他也说不上来,只觉得对方的行为更加难以捉摸,诡谲莫测了。
夜里,李允涛正赤裸着被夏沐压在床上做爱时,对方忽然伸胳膊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边掏出一个叮当作响的玩意儿,满脸chao红的李允涛抬眼望去,发现夏沐手里拿的是一个黑色的项圈,上边还缀着个金色的小铃铛。
“喜欢吗?”夏沐抬起身把项圈放到了对方脖子上比试,“还好选了黑色,很衬你。”
李允涛在床上被弄的神情有些恍惚了,他迷迷瞪瞪地任着夏沐给他带上那个项圈。
理应给狗才戴的玩意儿放到李允涛身上竟意外地合适,对方端正的相貌也许就带有狗的特性,当下因被糟蹋嫩xue而哭的红肿的眼睛,像极了小狗受了委屈时水汪汪黑漆漆的双眸。更不用说项圈配着他脖颈处那晒的健康的蜜色肌肤,以及再下方鼓囊囊的胸ru跟两个嫩红的nai尖,看起来格外诱人。
夏沐兴奋地用手指勾起项圈,猛地向起一提,李允涛立马被迫地扬起脖子看向他,难受地直哼哼。
“我给你的项圈喜欢吗?嗯?”夏沐忍着翻涌上来的施虐欲,伸舌舔了舔自己的犬牙,觉得那里痒的厉害。
“…不喜欢……我不要戴。”李允涛抬手刚摸上铃铛,就被夏沐一阵蛮力的耸动顶的失声,他呜咽着推阻对方不断挺进的小腹,然而夏沐一把按住他的胳膊,俯下身更用力地冲撞,使得李允涛脖间的铃铛响个不停。
“为什么不喜欢?”夏沐听着铃铛声更是亢奋,他一动,李允涛脖子上的铃铛便也跟着动,这仿佛将两人的交合显露地牵系在一起,让夏沐更有了支配的实感。
“狗才戴铃铛,我不要……”李允涛皱起眉头,又不停地试图伸手去摘项圈。
“你就是呀,小母狗。”夏沐低头咬了一口李允涛的嘴唇,而后含住那儿细细舔舐,“以后就当我的小母狗,天天给我Cao,好不好?”
李允涛没吭声,他觉得恶心,但同时也感到害怕,他恨不得自己是一条狗,起码能有尖牙可以狠狠地咬向身上这个变态。
这天起,李允涛就天天戴着项圈了。因为近段时间夏沐格外纵容他,于是他大着胆子摘掉过一次项圈,可那天夏沐发现后差点没把他玩废了,浑身上下被整的没一处好皮不说,甚至又往他不停流Jing的xue里排了尿,完全是把他当rou便器使,最后李允涛边舔着夏沐的鸡巴边哭着发誓,再也不会擅自摘掉项圈,对方才勉强饶过他。
夏沐不久又给他买了狗耳朵发箍跟狗尾巴肛塞,叫他戴着这些东西趴在地上,而自己便扮演主人的角色,拉着挂在项圈上的牵引绳,把李允涛拽向自己跟前。
于是一步步爬向夏沐的李允涛彻底没了尊严,他垂着头凑近了夏沐的胯间,成为了对方的专属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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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地铁车厢里空荡荡的,只有李允涛一个人坐在里边,身体随着微弱的颠簸轻轻地摇晃着。
即将到站时,列车降速,缓缓驶入站台里。这一站也空无一人,冷清的寂静着。
“***站到了……请从列车运行的……左侧车门口下车………”
往常报站的甜美女声忽然掺进去一连串的电流声,时断时续,时高时低,显得有些诡异。
随着"滴滴"声,车门慢慢地开启了,李允涛站起身,准备下车。
然而他刚走到车门前,屏蔽门忽然猛地关上,上边的玻璃映出李允涛疲惫的面容以及站在他身后的,另一个人。
那个人是高黎,他冷着脸紧抱住李允涛,开始撕扯他的衣服,而李允涛像个木头人一般杵在原地,呆愣地由着高黎侵害他。
“李……有……容……”
有人这么叫道,却不是高黎的声音,李允涛惊慌地抬起眼,就见原本空荡荡的站台忽然涌满了人,把脸紧紧挤在列车玻璃上,睁大眼睛看进来。
他们全都是李允涛认识的人,有同学,有老师,有朋友,还有他的家人们,全部看着他。
“李!有!容!!”
他们张大嘴尖叫起来,sao动着将欲冲进车厢,李允涛惨白着脸挣开高黎的束缚,刚想拉好衣服,却听见“叮当”一声响。
他低头一看,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浑身赤裸,脖子上还戴着那个黑色的铃铛项圈,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响动,无论怎样都逃脱不开。
李允涛猛地睁开眼,惊醒了。
还正是黎明时候,身旁的夏沐睡的很沉,呼吸声缓缓地起伏着。而李允涛满头冷汗,浑身瘫软,一时还不能从梦的泥沼里脱身,这个梦境带给他的感觉太过凉腻,太过恶寒,让他难受至极。
他叹了口气,轻轻闭上眼,却是再也不敢入睡了。
夏沐发现,最近李允涛的情绪有些低落,总是一副没Jing打采的模样,做爱时也乖顺了不少,不哭不闹的任他作弄。
“最近怎么这么乖?”夏沐抱着李允涛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边